「汪汪……」「叫大声点!抬起头来看着它!」「汪汪……」「再叫大声点!」「汪汪……」「不行!拿腔捏调的,哪象条母狗啊?」佣人们递给主人一条皮鞭,主人一边调教我学犬吠,一边用鞭子ch0u打我。就这样,我和那条藏獒相对着吠叫,而周围的nv佣们则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交头接耳地议论我:
「果然是母狗本se呀!」「天生的母狗!」「不对,是天生的贱母狗!」「哈哈哈……」「你们看,它还脸红害羞呢。」「明明是条母狗还学人害羞。我敢打赌,它下面肯定sh了!」「是吗?m0m0看!」一只手从后面伸入我两腿之间摩挲一会又缩了回去,只听见小王的声音说:「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面都sh了也!」
「是吗?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够sao够贱!」这时我才发现,极度的羞辱和紧张令自己的身t有了莫名其妙的异样反应,居然有了兴奋唤起的感觉,天啊,难道我骨子里真有那么yinjian吗?这个发现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击……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里r0u动起来,边r0u边说:「看来它还真是需要这样的鼓励,来,继续吠啊。」
于是,主人一边调教我的下t,一边训练我学狗叫,我的意识随着主人手指的r0u动又一次变得模糊起来。极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耻,迎合着主人的调教,吠声也越来越自然,越来越象一条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条人形犬……
犬吠调教结束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然而我这一天的苦难还未结束,最后一关灌肠等着我。
主人叫张姐先牵着我去洗g净。张姐把我牵到浴室里,让我分开双腿趴在地下,又打来一盆温水放在我的两腿之间,用海绵蘸着温水打sh我的下t,然后擦上香皂,轻轻搓r0un1e弄起来。我不知道灌肠是怎么回事,只是听名字感觉很可怕,便忍不向张姐探询:「张主,奴婢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灌肠……灌肠到底是怎么回事?」张姐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俯身注视着我的眼睛说:「灌肠呢,就是用针筒把甘油或者水之类的yet从你的gan门注s到你肚子里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还可能在yet里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类的刺激x物质,让你求生不得,求si不能。」
我一听,吓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张姐看着我恐惧之极的样子,不但毫无怜悯之se,反而脸上又浮现出她惯有的凌nve快意。她的中指也涂满香皂cha入我的gm做ch0u送。经过一段酸涨的时间后,ch0u送的频率逐渐加快,慢慢地失去滞碍。
大约帮我r0u弄了十来分钟,张姐又换了盆g净的温水给我清洗,她抬高我的t,海绵蘸着温水从后面挤下来,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先翻开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后又为我洗净后面。清洗花蕊的时候,温水从高处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热又痒,只弄几下,我就觉得飘飘然了。灌肠的前戏做到差不多,张姐才牵着我来到大厅。
nv佣们脸上都挂着兴奋的神se,似乎盼着这施nve的大戏早些上演。大厅的正中央摆着一个盆子,一瓶甘油,一个粗如儿臂的针筒,针筒前端则是一截橡胶管。看到那个可怕的针筒,我的脸一下子失去了血se,呼x1也变得急促起来,真的好怕!
张姐把我牵到盆子面前对主人说:「小姐,已经清洗g净,可以给它灌肠了。」
「好,辛苦你了张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边,用脚踢了踢我的两只脚踝内侧,又挑了挑我的t0ngbu,命令我把腿再张开些,把t0ngbu抬高些,然后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后。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么似的,吩咐身边的佣人说:「去拿面镜子放到它面前,让它呆会好好欣赏下自己的贱样。」「是,小姐!」一个nv佣快步离去,不一会就拿了一面半米见方的镜子进来,放到我前面离我一米远的地方,从镜子里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态:脸se苍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随时都要哭出来的样子。
可我周围的人却一个个都笑嘻嘻地打量着我,那目光就象猫戏老鼠一般。主人开始蹲下来打开瓶子用针筒汲甘油,只听见嗤嗤的声音,我的心也随着这声音一阵阵地缩紧。主人的目光偶尔与我在镜中相遇,冷酷中隐隐带着兴奋的快意,让我心头发冷。
终于,满满一针筒甘油准备就绪,主人把橡胶管套到针筒上,一手持着针筒,一手引着橡胶管向我的gm探进来。橡胶管的头部是个圆球,蘸着甘油很容易进进入了我的腹腔。之后,一gu凉意在我的肚子里danyan开来,甘油开始一点点注入我的身t。虽然张姐给我做过前戏,但我还是非常紧张,因此打进小半筒甘油后针筒的阻力就越来越大,阵阵腹涨和便意和着难熬的羞辱袭来,我呜咽着,颤栗着,身t禁不住有些痉挛,泪水模糊了双眼,脸se也由苍白涨成通红。
主人见我撑不住,于是暂时停手让我缓口气,同时对小王说:「小王,你也来给母狗助助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