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来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她倒是没什么心眼,并不知道这段时间熊煦身上的变故。
鹿妍了然,自然地问,“他以前都和谁一起呀?”
你看你看,你又八卦!
她心中警钟一敲,但还是期待对方能够同她有问有答地透露。不要像那个王八蛋,也不说话,直接脱衣示谎,心惊肉跳搞刺激。
“额”姑娘明显顿住了,眼神下意识往熊旭那里飘去,他微醺状态,张扬地笑着在聊天,“有吧,但我不太记得了。”
鹿妍听她语气便知什么意思,幽怨的眼神射向熊煦。
熊煦喝得一身燥,见她看他,横穿过五个人坐到她旁边,“怎么了?”语调拖长,口齿不清。
鹿妍一手抚上他的脸,拇指刮过嘴角被他含住,索性伸入翻搅了一通,“刚刚为什么突然脱衣服啊?”(读者问)
他在指头欲退出时牙齿轻咬,嘬吸了一口,迷离着眼含糊道:“你猜。”
“熊煦,”她抽出手指,探入他的毛衣内,腻开闷出的薄汗,头搭在他肩上无力地说:“我不想猜了。”
彼此拉扯的感觉是这样的清清楚楚,可进度又是原地踏步的那样明明白白。
累死了。
Round8五
听到门锁声时,鹿妍喝水的动作顿了顿,不是说今天很忙,要晚点回来吗?
她绕过吧台赤脚快步走到玄关,瞬间呆若木鸡。
张意致将行李箱拖入,看见鹿妍时本能地回头往门口瞧,头转到半道僵住,弯腰换鞋的动作同时顿住。
鹿妍手亦是紧了紧杯子,莫名紧张起来。
空气一时静滞,张意致拨了拨被雨水打湿的短发,挣扎后开口,“你在这里干嘛?”
不说还好。
本来鹿妍心里怪怪的,插在表兄弟之间有些羞耻,可这个王八蛋一开口,时隔多年她尤有迎声而怼的条件反射,“关你屁事!”
清脆响亮,掷地有声。
两人再次相顾无言。
*
鹿妍昨晚在酒吧里闹腾了一番,在最终的质问下熊煦沉默了。这个男人连酒后都不吐真言,她能怎么办,自暴自弃一口气饮尽长岛就开始流泪。
说离开她,办不到,说往前进,他不给。
全身每个细胞只想骂娘。
乌暗的酒吧星点的光。
熊煦取了张纸巾没能止住眼泪,索性上了嘴。
两人抱在一起亲,咸湿,粘滞。
她哭得不通气,他就啃她下巴嘴角鼻尖,待她偷几口气,又缠上柔软。
男女搂坐在角落,黑影缠成一坨,时不时有同桌或游走的过路人扫一眼,可他们过分沉浸在酒精升腾的情绪波澜中,毫不在意。
唇舌纠缠,平息又翻搅,浪卷浪,无尽头。
一回到家,两人缠在了一块,她止了哭可心中意难平,一个劲儿的锤他。
他控不住她,一把捞起按在墙上寸寸深入,听她因饱胀满足的呻吟,叼住耳垂,“舒服吗?”
她就不让他如意,“不舒服!”身体舒服又如何,心里还不是憋屈的很。
他立马抽出,感受她空虚的扭臀后探入两根手指捣搅一圈,将濡湿沾在小腹,指尖缓缓腻开,低哑道:“又骗我。”
鹿妍撇嘴,在他再次填满后轻哼了几声,“反正我都剥光了你还能怎么我?”
熊煦放慢速度,下巴搁在她肩上,“你骗的太多了,罚你明天在家也不能穿衣服。”
“我哪有?”谁骗的多?她都快把自己摊开任他解剖了。
“嘴硬?”他咬着细嫩的肩头低笑,坏心地快插了几下,听她颠叫了几声,问,“那昨晚?”
“昨晚老娘很爽。”她将脸贴上冰凉的墙面,缓解性.欲或是谎言带来的羞耻高温。
“哦,”他拖长尾音,带着笑意,“我和他谁大?”
她一鲠,咬着唇说,“差不多吧。”
“这样啊,”熊煦舌尖卷舐过肩颈的敏感,“比现在舒服?”
问这么多?她心中咯噔,轻嗯了一声。
“做了多久?”
“忘了。”
“几次总该记得吧。”语气丝毫没有愤怒或是介意,满是调侃的戏谑。
鹿妍再不明白就是傻子了。
这种被剥皮拆骨的羞辱太欺人,他不过是仗着她的喜欢肆无忌惮。
她被人揭开如此幼稚无耻的谎言,有些愤怒,手一撑在他的动作里扭开,“熊煦你到底想问什么?”
空调还没打高,室内的温度仍停留在让人瑟瑟的水平,抱团运动倒还合适,一人孤立她的牙齿便开始打颤。
“没,”他一把拉过她,知道自己的玩笑开到她的禁忌区,上前抱住哄,“我乱说的。”
她张嘴用力地在他肩头咬下,齿间还有上次啃噬后的痂,“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