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让茜心自己来想办法,恐怕只能眼看着原剧情重演一次,故事会走向一个不可控的方向。还好an霞的原身在这一点上无需担心,所以她已经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张璁并没有马上就走,做了些准备工作,隔天才会上路。这期间,茜心也小小准备了一手。她把自己的头发剪下来,混合五彩丝线编成了一个同心结,并在结串了一枚经过jing心挑选的美玉。这些准备好之后,她也并没有随便找时间塞给张璁,而是一直等到他上马要走的时候才拿出来。
“珩郎,我人不能跟随你,就用这个代替吧。见此玉结,如见妾身。望珩郎早日平安归来。”
张璁接过玉结,仔细看了看,小心揣在了x口的暗袋里,嘴上却说着逗她的话:“就这么舍不得我?怕我半路上跑了不成?”
茜心故作羞赧地跑了,可心里却在抹汗:可不是怕你跑了吗!
说起来,美玉再美,混着发丝的同心结再有深情,也都是si物,怎么能拴得住张璁这种强势的男人呢?他见到苏听雪之后,一意孤行要猪油蒙心,谁能拦得住?
对此,茜心感觉上还满有把握的,张璁走后,并没有闲闲地在家里消磨时间,而是积极向管家刘叔打听起家里的生意来。刘叔并未得到禁止向她透露相关事项的命令,更兼她是老夫人首肯的准儿媳,所以对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茜心总算弄清楚张家的生意做得到底有多大,京城里的铺面都只是小打小闹。张璁作为皇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替皇帝去邻国考察各种资源的行情,并代表皇帝或明或暗地与当地的商人,衙门进行谈判,采购或者销售这些资源。这些资源包括金银铜铁,煤炭,木材,马匹,粮食等等等等,全是关系国计民生的重要物资,而且资金来往也相当巨大。最最重要的是,这些物资很大程度可以反映一个国家的国力,所以,哪怕一个数字都是机密的机密,泄露出去就是诛灭族的si罪,没一点儿商量的余地。
茜心考虑过后就清楚了,朝廷的大生意,根本用不着她来管,张璁自己会打理。但是家里的小生意,他都是交给家里信得过的下人去做的,情况就b较乱了。b如绸缎庄的生意,就是张璁居住院落的总管周详在请人打理,其实详细问下去,都是他的亲戚。
原剧情里偷jm0狗的下人就是这周详的老婆,晚辈敬她一句“周大姐”,平辈或长辈都叫她周详家的。因着自己男人是少爷院的总管,管着绸缎庄肥得流油的生意,她自己也弄了个胭脂水粉铺,请人看着,做翘脚老板。有钱又有闲,人就不ai着家,周详天天眠花宿柳,把她旱着,她也就只好偷jm0狗了。
周详家的送给粉头无数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甚至还在京郊给他起宅买田地,购置僮仆上百人,这些钱早超过了两个铺加起来的盈利,就连账面都不用看,里头损公肥私的g当已经到了不能不整顿肃清的地步。
这件事,在茜心这里是这样看,但在苏姑娘那里却不是。苏姑娘菩萨心肠啊,连一只蚂蚁都不舍踩si,又怎么会对这些卖身给张家,受苦受累一辈的奴才棍bang相加呢?奴才也是人啊!所以她直接采取不管府里的家事,就坐在窗前闲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等张璁回来把她推到啪啪啪就是了。
这件事闹起来还是因为周详发现老婆偷人,挪用他的钱,暗把那情夫给打si了。周详家的发浑要砍自家老公,两公婆打得头破血流,闹得府上j飞狗跳,甚至还打上了街,给人看了足足一整天的笑话。张璁气是气,但气不到苏姑娘头上,然而这件事跟她这个当家主母不作为是脱不了g系的。
距离这件事实际发生还早得很,但茜心不打算任由其发展,因为这件看似胡闹的小事,实际上还牵扯着后面更大的事。周详管着少爷的院落,零星地会知道一些少爷的行踪,而苏听雪泄密那一次,就是以为张璁要去外面寻欢,问了周详,周详脑ch0风居然说了不该说的。少夫人一出门就碰上了监视张璁动静的别国密探,人家一问,她竹筒倒豆——全说了。
周详这个人不能留,即使以后苏听雪做不了少夫人,也保不齐他会闹出别的事。而家里其他暗自揣着侥幸的下人,她也要敲山震虎,最后统统套上缰绳管在自己手里才行!
这件事她不可能**完成,必须倚仗刘叔作为总管的力量,所以他们两人在老夫人房里商谈了一整夜,第二天为了慰劳刘叔,她还亲自下厨炖了一锅菌参j汤给他。
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要拔除毒瘤,就要先让毒瘤自己破裂,挖起来才理直气壮,根基尽除。于是茜心开始安排人去观察周详家的与粉头幽会的时间,而刘叔这边则开始物se适合替代周详的人。
“啧啧,这位作者也就是在写男nv之事上还有些主意。看看周详家的g的好事,买通门禁私放情夫进府这都不说了,他两人简直是拿张府当便宜窑啊!花房,马厩,柴房,花园假山底下,冰窖(也不怕冻si)……最可恶居然还在珩郎的小厨房里g过!”
看完有关周详家的的行动汇报,就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