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要补偿张璁的时候,才发觉他的公事真的很忙,经常在外奔波不说,就算无事,皇帝也喜欢召他进g0ng说话,总是深夜才放他回来。自从拜堂圆房那天之后,又是十好几天了,他们一直都没有好生独处的机会。这天晚上,g0ng里总算传回消息,张璁会稍早些回来,于是茜心让人在苏听雪原先住那院的葡萄架下扎上了纱帐,并点好了熏香,自己一早就沐浴妥当,换好衣裙来到葡萄架下。
她穿了一件葡萄紫的轻罗宽袖褙,领口以金银丝线绣着曼妙的葡萄藤,间驳杂穿cha玲珑小巧的葡萄串,看上去十分新颖别致,褙底下她只随手拿了一件杏se齐x百褶襦裙穿了。等到了葡萄架下,让丫鬟们把刚从冰窖起出来的葡萄酒并夜光杯摆放好,看着她们都走g净之后,她才解开褙,把那襦裙褪下来,扔在一边,复又重新系好褙腰间的帛带,踢掉绣鞋撂在一旁,整个人斜斜地半躺在葡萄架下的长凳上,闭上眼睛,一边等一边养足jing神。
凉风习习,月se如水。薄如蝉翼的褙虽然穿得周正,实际上里头什么都若隐若现地能够瞧见,更兼褙两边都有很大的开叉,不经意露出她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曲线。这虚实交替的无边春se,当真有如梦似幻的错觉。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茜心还真有一些新婚小别的妻在家专心等候丈夫归来共赴仙乡的感觉。说不着急,但又期待得不行,她能想象自己将在那个男人手下如何不知羞耻地尖叫挣扎,要求他说出更多yin邪的话语,肆意玩弄她,带给她更多的快感。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这副身t是有多渴望那件事,只是可恨她知道的太少,尝试得太少,心里就像有一道深渊般的g0u壑,难以填平。
“霞儿。”
听到熟悉的声音,茜心睁开双眼,眸里还带着一星朦胧,只看到纱帐外面高大的身影正望着她。
“珩郎,怎么不进来?”
“正要进来,不过你要先替我净身。”
“呀,我就准备了两条毛巾,可没有净身用的热水。”
“你过来,我教你。”
茜心依言从长凳上下来,赤脚走过去,撩开纱帐,却猝不及防地被张璁一把握住了肩膀。他把她往下摁,说道:“跪下。”
她双膝落地,却被两只软罗靴接住,她跪在了他的脚上,入眼处正好是他雄壮的分身,早已怒意b0发,且上头沾满了浓白的浆e。
“珩郎这是……”
张璁笑道:“我的霞儿如此撩人,为夫光是看就已经血脉偾张了,还未进这纱帐,已然jing关不守,所以要霞儿负责给为夫净身啊。”
茜心用手指划了划那根粘腻的巨蛇,毫不推拒:“那倒的确是我的错,就让我帮珩郎弄g净好了。”
说罢,她覆上整个手掌,将浆e在那上头抹匀了,张开小口,一下将那巨物的头吞进去。虽然此前并未做过同样的事,但那东西一入口,她就明白了该如何抚慰它,上下颚紧紧得将其hangzhu,用舌尖一圈一圈地t1an舐那光滑坚y的尖端。虽然男jing的味道十分腥臊,但既然是自己敢于全心托付的男人,便不会觉得恶心,更何况,两下t1an舐之后,就没什么异样了。
张璁的分身在茜心的摆弄之下,越发膨胀,那感觉十分奇妙,好像就算他这样强势的男人也会被她予取予求,所以她t1an得更加卖力,快速地吞吐,模拟着身下的小嘴吞吐它时的样,晶亮的银丝从那已经青筋暴跳的巨蛇身上垂下,满满的yinmi景se。
张璁紧闭双目,仰头感受nv人彻底的侍奉,十指不知不觉已深深cha入了茜心的发髻,顺滑微凉的发丝有如她全身细致的皮肤,让他ai不释手。只是他控制不住力道,发髻早让他抓得散乱,不时能听见簪落地的脆响。
于浓密的绿荫下,若隐若现的纱帐之间,一男一nv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一站一跪,将自己的身t置于春cha0翻涌的yu海之,即便平日里如何谨慎自持,这时候也只是各自yuwang的奴隶,那些不断溢出的yindangshenyin,连月亮都被羞得躲进了云端。
“霞儿,我的霞儿,你的小嘴怎的这样厉害?珩郎受不住了,饮下珩郎的jing ye,如何?”
茜心不答,只以沉重的一个吮x1回答他,他便一手扶稳了那条水龙,一手托住茜心的后脑,腰背一挺,灼热的浓浆就从龙口激s而出。茜心忙不迭地大口吞咽,但还是有不少浆e漏了出去。他的长k上,软靴上,她的衣襟上,大腿上,全是粘稠之物。原本是叫她净身来着,这下反倒弄得更加浊。
张璁ch0出已经喷s完的水龙,打量两人此刻的情形,被这羞耻的景象激得又是浑身一颤,他立马扛起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将她轻扔在了长凳上。她高耸的shuanru,两粒熟透的葡萄若隐若现,更别说身下那幽深的三角地带,被轻薄的衣料半挡不挡地掩盖着,无时无刻不在g动他内心的野兽,他想撕烂这层碍事的布料,狠狠用唇舌占有她每一寸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