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幸好易珩之的车就停在仓库门口,趁着夜色四下无人,易珩之就这么抱着乐颜打开副驾驶座车门,把人放进去。
每个月底明宜都会睡在爷爷奶奶家,今夜自然也是。
易珩之岂会放过这难得可以肆意纵情二人世界的机会?
乐颜身上黑白刻板的制服本就是为了今夜准备的,却是没料到他猴急到在冷冻库看到就浮想联翩硬了一回。而现下她双手撑在玄关处的鞋柜上,上半身被下体的抽送撞得一颠一颠的,硌得她胸前那两团发热。
那双不安分的大掌自腰间向上逡巡,下身挺动的速度减缓了一下,易珩之衔住乐颜的白玉般的耳垂,跟她调情:“老婆,你好软啊~”
乐颜似“嘤”似“嗯”的娇吟了一声,忍不住凹下腰撅起小屁股往后撤,想要他进得更深更快些。
“我的乖老婆,请问你身上哪里最软呀?”易珩之一开始迅猛只为满足乐颜的渴求,毕竟射过一次了,所以现在耐性很好。他顶在她敏感的G点一动不动,双手五指大张,像是附着在乐颜胸上一般,紧紧收拢,恨不能捏爆这对大白鸽。
“这里吗?”他抽身一探,她一下子蜜汁四溢,她双手去寻他作乱的魔掌,却被更重得揉捏。
“嘶!”
乐颜吃痛,想要将易珩之的手从自己肯定被捏红了的两团上拿下来,他却得寸进尺地挑开她的第三颗衬衣扣,指尖顺着沟壑游离至她瑟缩的顶端,屈指弹了一下。
“还是这里?”
“易珩之!”乐颜被惹恼,果断拽出他手,在他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敢咬我?”易珩之也被她激出了血性,他捻住她衬衣领角,随意发力一扯,裂帛声刺耳作响,桑乐颜的白衬衫被撕成两半坠落到了地板上。
她今天的内衣是黑色丝质的,看上去禁欲又肃冷,反倒衬得被拢在一起雪乳愈发亮白透嫩。易珩之不急着把乐颜剥光,他扯掉自己黑色领带,一鼓作气将人放倒,从身后压住他骄矜的大小姐,握住她细巧的手腕,捆住。
“呃!”乐颜双肩被迫后展,两手被易珩之的领带绑在一起置于臀上,他扒掉她的半裙只给她留了内衣,下半身因为刚刚被后入过依然门户大开,她屈辱地挣扎,“你放开我!”
“好啊!”易珩之抓住他绑好的领带结一拉,迫使乐颜整个上半身都随之挺起,他自她身后低头,灵巧的舌头探寻到她双乳尖端的小莓果,啧啧有声地吸吮起来。
此刻他并没有将自己进乐颜体内,而是放任昂扬的欲望一抽一收地鞭打着乐颜的花穴,龟头时不时戳到洞口,偏就不入家门。
他的前胸贴她后背吻她奶尖的姿势时间久了有些吃力,易珩之将人拦腰抱起,径直迈了几阔步来到二人的卧室,乐颜面庞朝下扑进温暖柔软的鹅绒被里,长发披散也遮挡不住那片线条流畅的美背。
易珩之拨开她的秀发,自她脖颈往下一路播种吻痕,一直吻到乐颜嶙峋的蝴蝶骨时,他再也忍不住满腔的爱意,一个挺身狠狠后入。
“啊!”乐颜不可遏制地叫出声,背后的人一下子变成了洪水猛兽,动作残暴地在她体内鞭挞翻搅,力度大得像是要将她如同刚刚的衬衫般撕碎。
“师兄~”她情不自禁唤出了最常叫他的昵称,“你轻……呃!轻点、呀~”
易珩之一手扯着她腕间那个结,一手摁住她的肩膀,抽插数十下后还嫌不过瘾,把人掉了个儿,压着自己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大小姐,正面操她。
乐颜背对着他还好,一翻过身手被自己的体重加之身上男人的力量压制着,没一会儿就起了酸麻感。
毕竟夫妻同心,易珩之仿佛感应到乐颜的难受,又抱着她翻了个身。
这一回,她变成了在上面的人。
易珩之甚至都不需要像平时那样一直督促身上娇滴滴的老婆“坐上来自己动”,今夜他只消一扯那领带,身上摇摇欲坠的小人儿自然就动了起来。
几番辗转碾磨后,易珩之坐起身拥住乐颜,死命将她肩膀下压,分身狠狠抵在她G点上,一炮又一炮,他一连射了好几波才缓缓停歇。
激情的潮汛渐次褪去,两人维持着相拥的姿势平静良久,易珩之方解开乐颜身后的领带,为她松绑。
“老婆。”他轻啄她泛红的腕间,“你真好。”
乐颜正要感动,便听见他说:“最软的还数你身下那口花穴,又软又润……”易珩之展臂将羽绒被卷上来裹住两人,“好了我决定今晚就这么睡了!不出来了!”
“易珩之!你发什么疯!还不快拿出来?!”
“老婆你说什么?什么东西要拿出来?!”
乐颜说不出口,只好下死手去捏某人的蛋,“你出不出来?!”
“嘶!老婆!有话好好说!要是捏爆了咱的小公主还怎么生?!”
“……”
夜里寒意四起,窗外的刮风声愈发肆意张狂,室内,却有人裹着爱人春风般暖和的体温,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