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上了车,车子平稳的行驶在回酒店的路上,车厢里坐着三人,但大家都默契的不做声,只有电台不停的发出声音。
宽敞的车后排莫名有些局促,空气隐约漂浮着几丝酒气,桂茵馥端坐在一旁,侧脸看着车窗外城市的夜景,前方是亮着刺眼红色的交通灯,司机踩着煞车缓缓停下了车子,桂茵馥看着一旁静止的景色,脸蹭的一下突然涨得通红,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丢脸丢到外婆家的糗事。
她跟邢俊弼明明就住在同一间酒店,为什么要就谁送谁回去这个问题推让呢?难怪她说完他就不说话了,这,这也太丢脸了吧!
桂茵馥尴尬的用眼角余光偷偷打量邢俊弼,他闭着眼睛靠着另一边的车门好像是睡着了,没有一点的动静。
嗯?!
他不会是喝醉了吧?那既然是这样,他应该不会记得自己这件糗事吧?
桂茵馥一路在反思自己明明没喝酒为什么一副神志不清的迷糊,直到司机把车子停稳了,她才发现车子已经驶入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到了目的地,桂茵馥正要叫醒邢俊弼,没想到他居然早醒了过来,就在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他匆匆收回了目光,率先下了车。
桂茵馥紧接着下车,几乎有人这么高的车子驶走后,她才发现先下车的邢俊弼靠着墙站着,单手插在裤兜里,垂着眼眸看不出他此刻的状况是否清醒。
“我扶你吧。”桂茵馥向他走了过去,朝他伸出了援手,这一看就是醉得不轻。
邢俊弼虽然没说话,但行动已经代表了一切,他将手伸向桂茵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整个人亲密地靠向了她。桂茵馥的手下意识地搭在了他的腰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没站稳摔着了,她掏了自己的房卡摁下了电梯,一边扶着邢俊弼,一边想着物理题。
都说喝醉酒的人比一头两百斤的猪还要重,为什么邢俊弼这么轻呢?她扶着他居然还可以行动自如,这简直是让人匪夷所思。
“你住在几楼?”桂茵馥扶着邢俊弼进了电梯,刷了自己的房卡后,自己客房所在楼层的按键就自动亮了起来,桂茵馥细心地询问着邢俊弼,得到的回答是一片安静,他好像又睡过去了。
默默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桂茵馥只好扶着邢俊弼,先回自己的房间再做打算。
扶着邢俊弼在沙发上躺下,桂茵馥蹲在边上看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儿,手缓缓伸向了他的裤兜,他虽然是喝高了回答不了她,但房卡可以替他回答,把房卡找出来看看,不就明了了么。
桂茵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鬼祟,总之她的动作看上去莫名让人觉得有几分可疑,手才刚伸到邢俊弼的裤兜里,还没来得及掏,他就突然睁开了眼睛,和桂茵馥那双充满着无辜的双眼撞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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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桂茵馥张了张嘴正要解释,身子却突然倾泻,邢俊弼拉了她一把,导致她整个人失去惯性往他的身上摔,不算宽敞的沙发容纳着两人似乎已经是十分的勉强,桂茵馥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被邢俊弼给压在了身下,还未来得及说出的话被他用吻堵住,连着他的气息一一咽回了腹中。
邢俊弼的口中有着一股日式清酒的怡人酒香,他舌头探入她的口腔里,搅拌着她的粉舌,温柔地将自己的气息过度,桂茵馥被他吻得有些发昏,一切似乎都因为这个吻而乱了套,她的身体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沙发里去了一样,根本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桂茵馥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有被纠缠着的粉舌本能地给予着他回应。
邢俊弼的吻温柔似水,却又带着一股致命的诱惑,让人欲罢不能,桂茵馥与他吻得炽热,交缠得吸入的氧气稀薄,快要窒息,脸颊涨得潮红,双手不听使唤,抚在邢俊弼的背后,沉浸在他迷人的肩宽。
结束了悠长缠绵的湿吻,两人的呼吸都变得十分急促蕴乱,邢俊弼垂落着的眼眸如同是珍藏多年的佳酿让人沉醉,澄澈的眼眸里清晰的只映着桂茵馥的模样,他瘦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在她的额间,温柔地用指尖将她额间的碎发梳理到了耳后,然后低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个吻,桂茵馥的心跳因为他这个温柔的吻又跳得激烈了几分,激动得好像要从心口里跳出来似的。
邢俊弼的吻并没有停歇,沿着额间往下,吻过她眉骨,吻过她的唇边,他的吻如同是一簇簇炙热的火,在狭窄的沙发上将她整个人都燃烧的淋漓尽致,周围的氧气都变得稀薄,只有贴近他,才能获得生命之源。邢俊弼埋头在桂茵馥的颈边,温热的舌在她细致的颈部肌肤上游移,颈边敏感的神经被他用舌尖一一勾勒着线条,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下滑到了她的腿侧,裙摆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卷到了腰上,露出白色的蕾丝内裤极尽纯情诱惑。
瘦长的手指像是一条盘踞在她腿侧的长蛇,灵敏的找寻着猎物,温热的指腹隔着内裤轻柔地摩挲在娇嫩的敏感处,桂茵馥忍不住颤了颤身子,闻讯而来的爱液极力展现着活跃,沾湿了内裤湿润着他的指腹,似乎在积极的表现着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那灼热的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