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买的,我们以前住的地方太偏僻,出行不是很方便。
我看见客厅中央挂着我们的合照,那大概是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也在,我穿着一身白裙,表情很臭……有什么东西冲破束缚,我想起来了,这是小时候大家一起去野餐,佐助把番茄汁溅在我身上,的确是很美好的回忆。
(三)
鼬和佐助都是很厉害的忍者,我应该也不会弱到哪里去呀。
可是忍术的手势,我都忘得差不多了,鼬笑着带我去湖边练习豪火球之术,真是令人感觉难为情,我明明都二十岁了,还要练习这种小孩子才会练习的忍术。
又有新的记忆解锁了,我想起结印的手势,但是身体的反应很慢,手的速度跟不上大脑运转的速度。奇怪,我真的练习过这种忍术吗?按理说,肌肉记忆很难习得,也很难忘却。
见我发愣,鼬以为我是因为结印不流利而挫败,连忙安慰起我。
一两种忍术的遗忘,我并不在意,我真正在意的是,这具身体,真的练习过忍术吗?
为什么手指的动作会如此生硬?明明那些结印的顺序,都完整地呈现在我脑海之中。
(四)
今天去医院打了耳洞,突然想起一个名字——五十岚槙人。
他是谁?等等,似乎不是什么愉悦的记忆。
心脏疯狂地抽搐着,我想起来了,我的眼睛,我的万花筒是怎么来的。与此同时,心里另一个声音叫嚣着,不要理会这些沉痛的记忆,就这样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不好吗?不要想起它们,你并不需要它。
我逃走了,我从这些惨痛黯淡的记忆中,逃走了。
(五)
我做了一件非常大胆的事,我今天醒得早,在叫鼬起床的时候,偷偷亲了他一下。这个念头并不是突然冒出来的,我无时无刻不渴望着他的亲近。
只是,不知道他发现了没有。
应该是没有吧,我们可是兄妹啊,如果被发现的话,鼬一定会很生气的,但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连早餐都做得格外丰盛,我于是偷偷松下一口气。
吃完早饭,佐助带我去训练场。
“姐姐,你这样可不行啊,你的实力已经退步太多。”
“可是、真的好累,”我气喘吁吁地说,“我不想当忍者了。”
“但你现在,真的好弱小啊,姐姐。”
“佐助不是会保护我的吗?”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佐助的眼神黯淡了一瞬。
“怎么了?”我询问。
“没事,我会保护你的。”
但那笑容之下,总像是掩盖着阴霾的样子。
“如果伤害你的人,是我呢?”他的声音很轻,但我依旧听清楚了内容,不由寒毛立起。
我挤着笑容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回家吧。”
鼬今天有任务在身,晚上不能回来,我和佐助在外面草草找了点东西填饱肚子。洗完澡,我穿着睡裙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话说回来,我最喜欢这种快乐肥宅的生活了,虽然总感觉自己是个废物,但当个快乐的废物也没什么不好吧?
佐助洗完澡,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下来,我用脚踹了踹他,催促道:“快去吹头发!”
却不想佐助突然捉住我的脚,半个人压在我身上。
“你怎么了?”
“姐姐,今天早上亲了鼬,对吧?”
“你怎么知道?”我心中警铃大作。
“因为鼬告诉我了,说起来真是可笑,不管重复几次,你的眼里,都始终只有他啊。”
“你在说什么?”
“我不可以吗,姐姐?”他又凑近了一些,我奋力挣扎着。
他把脸埋在我的脖颈上,感受他喷出的气息,我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大蛇丸真是越来越偷工减料了,这次的身体,只剩下外表相似了,”他用手握住我的脖子,“美丽的外表下,盛放的心是如此脆弱,你们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还想再问些什么,却被佐助堵住了唇,他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哪怕我用牙咬也毫不退缩——
“我回来了。”鼬的声音传来。
我几乎是带着求救的眼光望向鼬,同时佐助嘲讽着:“看看,救世主回来了,你说,他会救你吗?”
鼬皱紧了眉头。“佐助,你怎么开始了?”
“因为她今天吻了你啊,我们不是约好,只要她主动做出僭越的举动,就可以对她下手吗?”
眼见着鼬走进,我疯狂挣扎着摆脱了佐助,躲到鼬的背后。
“佐助,手段温和些,光希都被吓着了。”
“有什么关系,坏了就再换一个。哥哥,要一起吗?她看上去很依赖你的样子,你抱着她,就让她看着你的样子被我侵犯吧。”
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佐助口中说出的话,我祈求地看着鼬,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