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迎上他寒潭似的眸子,里面倒影出自己的影子,她看得出自己现在无助又可怜,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这男人,她想过别的男人会算计她,但万万猜不到真这样做的会是楚寻寒。
一直以来,利用算计的是她,感情上占主导地位的也是她,就好像历史考试,她的答卷永远是满分,可有一天自己却突然得了个零分,心理上极大的落差令她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她怎么可能会是输的那一个。
卿绾拔下他的一根头发,嘴唇微微上下阖动,楚寻寒只看得清她无声念叨着什么,却不明白她想要干什么。
随后她沉默了一会儿,对着指尖捏着的头发微微用力。
“啊!”卿绾突然厉声叫
道,全身的骨骼都在疼痛,仿佛骨头都扭在了一起。
突如其来的疼痛令她不得不放弃施咒,痛苦的的倒在床上,楚寻寒轻笑一声,刚刚的疼痛对他而言只是皱了下眉头。
他说道:“这点痛你就受不住了?也罢,以前你总是欺负我,如今也该换我欺负你了。”
“你住口!”她咬牙切齿,可疼痛过后,身上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他淡笑不语,撑着身子用嘴唇轻啄她的面颊,卿绾冷淡的偏过头,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男人湿腻的吻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下滑,扯开她的衣衫,露出雪白的肩窝,薄唇触碰到她细腻莹润的肌肤,炙热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
卿绾无动于衷盯着头侧的枕头,男人仍是埋头在她的脖子和肩窝那亲吻舔舐,她白颈线条柔和,冷淡的脸色带着粉嫩的娇红,更觉得她美艳动人,比以往都要吸引他的欲望,他迫切的想要将她压在身下挞伐,他也毫不掩饰自己露骨的欲望,吸出密密麻麻的红印,暧昧中透着几分淫靡。
“在想什么?”楚寻寒从她的肩上抬起头,用手撑着脑袋躺在她身侧。
对上他深邃莫测的眼眸,男人的眼中流露出温柔的爱意,她像是被灼痛了眼睛,不自然的移开目光,看着头顶的床帏。
“不说话?”他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面对自己。
“我还能说什么。”她冷笑道,抓住他的手,将自己的脸从他的手中挣脱而去。
他眸色极暗,俯下身用脸颊亲昵的与她相蹭,低低道:“我知道你心中多有怨气,可我也被你逼的没有办法,你只能学着接受。”
卿绾心中恨不得将这个男人千刀万剐,可她却什么也不能干,她若是让他疼了,她也会疼,她不喜欢疼的滋味。
她冷哼一声,不想言语。
“让我亲亲你的嘴可好?”手指在她的脸上摩挲,指腹若有若无的刮过她的唇,“每一次我亲你的唇,你身子都会软的没有力气,随我怎样玩弄都可以。”
“滚。”卿绾面上一红,她最讨厌自己的短处被揭露在外了,双手推拒着那人的胸膛,巴不得把他推下床,却发觉她的力道对他一点用都没有。
楚寻寒抓着她的手,坏心的在嘴里咬了一口,留下一排红红的压印,他火热的目光攥住她,侵略性十足,气息微急。
卿绾反射性的夹紧双腿,生怕他意图不轨。
事实上,他的确想不轨,轻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夹着腿,我就插不进去了吗?”
“你……”
“想骂我无耻还是流氓?”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温热的触碰只有短短一瞬,但两人气息相接的瞬间,竟令他有些恍惚,似在撩拨他的心弦。
有些粗鲁的覆上她的唇,咯到两人的牙齿,惹得她一声轻呼,捏着他腰间的软肉又掐又恼,她挠人这个毛病可难改掉,索性鸳鸯生死蛊不会对轻微的伤痛有影响。
吻着身下的女人,胯下那根东西已经复苏,硬邦邦的贴在裤子上,抵着她的腿间,呼吸愈发的湿腻,含着她香甜软绵的唇瓣吸咬舔弄,舌尖在她的嘴里打转,温柔缱绻。
无论她再怎么挣扎,她始终都要被他压在身下,索性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他早点尽兴,自己也尽早解脱。
一吻终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呼吸声急促深切,大掌在她的腰间解她的腰带,将她的亵裤褪至膝弯处,便迫不及待把自己的阴茎拽了出来,双腿岔开把她紧闭的双腿夹拢,阴茎“嗞溜”一声顺着粉白的花缝插了进去。
“嗯.哈……倒是够紧。”他环抱住她的背脊,吻着她的面颊,叹息一声,“不过没有完全插进去,也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你。”
她还没有湿,但他一直都是这样莽撞的插进来,楚寻寒与人欢好的前段全不讲温柔,都是一味蛮干,戳着她花穴里的软肉恣意蹂躏,慢慢的才用手爱抚她。
不过她身子一向敏感多水,往往干着干着她就湿了,他喜欢用这根阴茎让她湿透,他常常还没有碰到她就硬的不行,而她的情欲总是这么不咸不淡,令他觉得分外不公,只有把她弄湿,在他身下娇颤,才能成为和他一样耽于情欲的人。
花穴被塞到极致,还未湿润的花穴被强撑开来,夹着丝丝裂痛,体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