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小灿虽然跟着,但也安排了几个妈子小童照看陪护,没怎么注意他娘亲,自然也无从谈起这沉溺的睡相。
晚上,邓言和他妻子过来,隔着门叠指敲了许多下,邓莞尔才从床上迷迷瞪瞪坐起来,拖着疲惫的步子,门开的有两分忐忑,两分不愿。
但想着嫂子在,哥哥必不会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嫂子秦氏是个温婉贤淑的人,下午时就安排了几个丫鬟过来,帮她洗漱更衣,一应住用,准备的实在妥当。
邓莞尔当时感动的很,此时见到本人,自然少不了感谢客套。
邓言坐在边上,从丫鬟端来的炖盅里盛了碗燕窝,送到她面前。
“趁热,喝了去去乏。”
邓莞尔对邓言早有戒心,但当着嫂子的面,也不好直接逆他的意思,旋即笑掩朱唇。
“我皮糙肉厚,消磨惯了,倒是嫂子才该好好补补,这次见,消减了不少。”
邓秦氏抚面轻笑推拒:“嫂子还没妹妹瘦呢,这话,你怕是挤兑你嫂子。”
一推两搡,看出邓言老大不乐意,竟端起碗来,自己把一整盅燕窝喝了个精光,说了声“毒不死”,拂袖而去。
这一弄,邓莞尔更显局促,笑的也勉强。
秦氏不知其中缘由,还在开解她。
“你哥他知你要回来,早几个月就开始着人预备,吃的用的,就怕哪里不妥贴,让你落了不自在,好歹一家人,妹妹也不该太驳他脸子。”
邓莞尔点头应了声,她于外面再怎么泼辣,到底在邓家不敢太放纵。
————
入夜,谯楼鼓声响过,邓莞尔躺在床上睡的格外沉,沉的连房门被推开,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夜色柔美,房门被进来的人关上,此人缓带轻罗迈步到桌边,就着窗外泼洒进来的月光,提起桌上茶壶里的冷茶,浇灭了一边条案上摆的那炉,燃了一日的安神香。
暗室里人影微晃,带着几分急切,坐到了邓莞尔床边。
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睡死了似的,直到对方的手抚上脸颊,也没醒来的迹象。
来人喉咙蠕动了几下,俯身在她微凉的软唇上亲了下,手抚在她胸口揉搓了会儿,方探进她的衣襟里,摸索着握住了她赤红肚兜下,一团浑圆饱满的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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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莞尔从上了邓家的马车开始,就戒备心满满。
一路上和护院妈妈一张桌子吃饭,人家夹什么,她夹什么,人家喝什么,她同一个砂锅里舀什么。
这么小心翼翼,怎么会想到,到了景州,进了邓家,不吃不喝反而出了大岔子。
眼下她衣带已去,发钗肚兜零零散散的丢了一地,床上的男人抱她在怀里,恨不得把人搓扁揉圆,按到自己的身子里。
“小妹……小妹……”Hαǐταηɡsんū ωū點Cδм
邓言抱着瘫软在自己怀里,人事不知的妹妹,这等娇软滑润的身体,这等白腻纤细的青涩,生了儿子,也没见她有甚变化。
手指在她眉梢眼角细细的描过,来到那白皙纤瘦的脖颈上时,几指并拢,用力的掐了下去。
沉睡的人无法苏醒,但也能感觉到那濒临死亡的危机,喉咙里发出嘎嘎的声音,四肢轻微的抽搐了几下。
最后一刻,他还是松了手,小心的按揉抚摸,人偎在她被掐出痕迹的皮肤上,贪婪的蹭动。
“小妹,哥哥好想你!”
他平时那曾说出过这般羸弱的话,偏偏在这许久无人住过的绣楼里,难得缠绵情动。
她有快一年没来,他等了一年,素的都快忘了这身体的滋味,一度疑心她发现了自己这点龌龊勾当。
“还是我家小妹最美……”
邓言低下头,在她浑圆饱满的两个乳球上轻舔慢吮,里面奶水尚存,一如去年自己吸到的一样醇香丰盈。
他一只手探到她双腿间,手指缠住了她几根稀疏柔软的耻毛,缠啊缠,揉啊揉,尔后缓缓的拨开耻毛间,那两瓣肥厚的软肉,指尖按在一点凸起的花核上,技巧娴熟的弹动。
邓莞尔最敏感的就是那里,每每被碰触,都会不自觉嘤咛出声,她才二十岁,正值娇媚芬芳的年岁,身体被欲望驱使,在沉睡中,不自觉的发出阵阵呻吟。
邓言有些把持不住,松了衔着那两颗已然骄傲挺立的奶头,在她臀下垫了枚绣枕,让她腿间的美妙高高隆起些,低下头伸舌舔吸。
“你这阴户又肥厚了不少,最近跟那个明觉见了面,做了多少腌臜淫事,真真不知羞耻。”
他嘴上狠狠的怒骂着,对自己这个亲哥哥迷奸妹妹的人,反倒自居是正宫娘娘,大有被戴了绿帽,不知如何原谅,却又舍不得惩处的别扭之心。
他手掰开她滑腻纤细的大腿,半跪在锦缎床单上,双唇大开,紧紧包住她水嫩肥厚的淫壶吸吮,像吻着她上面那张小嘴一样,缠绵悱恻,留恋在每一处柔软湿热的皱襞间,舌尖挑逗着充血硬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