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般怒火浇绕状,在她身上狠命捣插。
人之后穴不比前庭,到底脆弱的紧,这么一番辣手摧花,捣菊撕穴,眼见他小妹白生生的腿根间,都渗出许多血丝,依旧不肯罢休。
“啊啊啊啊啊……”
邓言怒吼着,趴俯在自己小妹身上,一手攥着她丰满的奶子,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被狠厉的搓揉成了各种形状,松手登时一个青白的掌印若隐若现,明日只怕会更加清晰。
秦氏怕他真疯了,过去柔声安抚:“爷,仔细身子……”
“滚!”
邓言吼骂着,抱起怀中之人,刚刚的大力顶操里,他已泻身,热烫的白灼射进她体内时,他甚至有种和她融在一处的错觉。
但他就是不甘心,泻身之后更加空虚失落,他只能在她睡梦中拥有她……凭什么。
庞大的肉物从体内撤出来,邓莞尔的后穴,因为过度的cao干,一时竟无法闭合,圆圆的肉洞红肿外翻,露出里面幽深的甬道。葉
白色的浊液和着血丝淌流出来,在她股沟下的地面汇聚了小小一滩。
邓言冷嘲的笑笑,手指戳进里面,轻轻一勾,那沾满黏腻的软肉便贪婪的收缩吸附上来,紧紧的吮着他的手指。
“你说,到底是明觉,明亦,还是明心?”邓言自言自语的问。
秦氏以为他是在问自己,但她向来谨小慎微,深知不该问的,猜的一步不会多迈,虽知道他说的是七王八王九王的名讳,亦不敢多加揣测。
只弯身捡起落在地上的那领披风,放在摊躺在地上的邓莞尔身边,轻轻的说:“小妹已为人母,当有她自己的分寸。”
“她的分寸?她的分寸就是勾引那些下贱和尚,让他操她,不知廉耻的和他苟合,让我脸上蒙羞。”
邓言嘴上冷嘲着,心里也知地上太凉,到底不舍她受苦,小心的把人裹进斗篷抱入怀里,缓缓起身。
秦氏是第一次见邓言一丝不挂的样子……
他身形舒朗,四肢修长,麦色的皮肤包裹着紧实流畅的肌理,肩膀宽阔,窄腰劲瘦,配上那总含着蓝色冰碴子的眼睛,坊间大姑娘小媳妇,那个不是垂涎欲滴。
偏偏这么俊俏的好儿郎,偏偏这个连当朝太子都仰仗的人物,竟行这种有悖天理伦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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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莞尔昏昏沉沉从睡梦中清醒,身上像被人鞭打过无数次的疼,她双唇哆嗦着,甚至久久无法动一根手指。
秦氏在旁边看着她直掉眼泪。
邓莞尔:……谁来告诉她怎么回事?
“小妹,”秦氏拉住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暖着,温婉可人的脸上,饱含了担心怜惜:“身体可还疼吗?”
邓莞尔半天才蹦出一个字:“啊!”
秦氏轻触了下她细腕上的勒痕,邓莞尔疼的霎时一缩。
秦氏明眸内的泪水便簌簌溢出……
邓莞尔还在好奇,以前怎么没发现,嫂嫂一阶娇养长大的女流,手掌怎么这么粗糙,邓家这么多下人,也犯不着让她天天干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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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记得,当初问明心手掌为什么这么多茧子时,他说是练功磨的,这一来,莫不是这秦氏也私下有些别的事?
还是先旁敲侧击下给兄长提个醒吧,免得他受了什么欺瞒,到底是一家人,她可不想他有事。
秦氏见她神思飘忽,柔声轻唤了几次才回头,眼神更哀伤怜悯了。
“昨晚半夜我跟你哥哥刚睡下没多久,就听宅子哭喊不断,值夜的婆子来说,你发癔症了……”
邓莞尔:……邓宅这么邪乎的吗?
“家里拿事儿的婆子招数都用遍了,你还是满口胡话,后来只得找了城门外的神婆来给你驱邪,才算安生,可怜落的这一身的伤痕啊……”
“这一觉确实睡的不安稳。”
邓莞尔喃喃的回想了下,发现实在没什么印象,腿一动,后穴疼的她差点直抽凉气,背脊上登时一层冷汗:“嫂嫂,这神婆驱邪用的什么法宝?”
秦氏面色一僵,似忆起什么秘事,脸色羞赧道:“神婆不让人围着,我们只听你在屋里哀叫痛哭,不曾见她用的什么法术。”
一番说辞没什么破绽,却也破绽百出。
邓莞尔头脑晕眩,双腿酸软发虚,全身上下几乎没有点子舒服的地方,连出个虚恭,都疼的她双腿抽搐,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怪异别扭。
然而母亲冥诞在即,兄长邓言为此忙碌的脚不沾地,日日在外筹划,她这时候质疑那个神婆倒显得没事找事。
况且,这些神棍什么的,个个嘴利的很,最是难拿的货色,真要质问起来,自己不见得是她们的对手,索性,只能暂时压下心底的不悦了。
还好盼天盼地的日子终于来了,自己身体也将养的差不多。
兄长虽然对她的心思歪龊了些,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