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头如捣蒜,换来抽插渐缓,很快停下。便能蹙眉享受高潮余韵,腰塌下去浑身失了力。
他轻抚她腰窝,目光深沉。
“我来问问题,娇娇回答好不好?”
阮萝同意,这算哪门子的游戏,暗道周之南真是别扭,直接问就好了。
“第一个,商会三个月的账目归为一季,每年四季,存为一箱。一年有多少个月?”
她尽量让自己脑袋运转起来,消化他这些话,却心有余而力不足。
“四个月……”
下一秒被插了个满,“唔……轻点……”
“这么笨,还要同我一起去商会?”
他嘲讽了句,手下毫不留情的扒掉了她外面的旗袍,只留一层单薄衬裙在身,不如没有。
“作甚的呀……”
周之南腰部耸动,大进大出,撤到最外面,再一口气插到深处。看她红润穴口吞咽,上面那张嘴吸气呻吟,模样好不诱人。
“惩罚。”
阮萝被他这么的插了几下,又觉得软了身子。
“第二个问题,给你的那间铺子收多少租了?”
她崩溃,本以为周之南要问他感情问题,哪成想竟是这些莫名其妙的。挣扎着摇头,声音哽咽,因她此时腰已经酸痛,还要被周之南制着。
“周之南……别问了呀……”
他那处插得她严丝合缝,堵住多少淫靡液体流不出来,阮萝不上不下的,也挨的难受。
应声撕裂的是她棉麻料子的衬裙,少女惊呼,下一秒成了光溜溜的油画裸女,窄肩、浑圆、细腰、翘臀,再向下便是月光下的白玉双腿。
是让人极大满足的画面,他许是同她一起醉了。
“好撕。”
她气极,下面被他插着,小腿蹭到他身上,仍是西装革履,他除了解开裤门,扯了领带,一切都穿在身上好好的。两人成鲜明对比。
偏还要说她棉麻衬裙好撕。
他存了心的逗弄,仿佛照这个架势插上个一夜不罢休。阮萝心里赞叹周老板宝刀未老,一把年纪体力仍是好的很。
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否则他会把她操到明日下不来床。
身后传来男人声音,“第三个问题……”
她娇俏回首,惯会扮可怜,“之南哥哥……腰疼……呜呜……”
周之南舒了口气,拨开她乱发同时撤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把她翻了个面。这下换成正面插入,还能抱光溜溜的人儿一个满怀,也足够畅快。
她喝了酒,满嘴热气,呵斥在周之南耳畔,势必要将热流传给他半分。周之南也热,手下握紧她胸前的白面团子,捏出各种形状,换阮萝愈加媚态的呻吟。
她当说一句,“之南哥哥……好舒服喔……”
双腿死死夹着他腰,勾他入的更深,又挂着泪地求:“你狠狠弄我……再重些……”
他皱眉,大肆抽插,躬身咬住她挺翘椒乳,阮萝疼的皱眉,手却插在他头发丝里按的更贴近。
她是活生生被他撞的有了几分清灵,把人死死搂住,柔声说:“最后……一个问题……啊……我好爱你……”
谁说周之南要做她阮萝救世主,他彻底告饶,将要堕入这勾魂小妖的邪道。
他甚至没说问题,对上她双唇,喃喃说了句“答对了”,再咬住、吸吮。扣着阮萝肩膀做最后冲刺,下下都要顶的她恍如魂飞魄散,跟着他又泄了一次。
周之南射罢,搂着她翻了个身,换她在上。疲软了仍旧尺寸可观的那处堵着阮萝穴口,也有液体塞不住的流了出来,洁癖患者周老板却视而不见。
总有那么几时,想点支烟。
说做就做,他拿了抽屉里的烟点上,阮萝没了力气的趴在他身上,手调皮地探进他衬衫里,摸来摸去。
“真不公平……”
“嗯?”他一口烟恶意吐她眼前。
阮萝眯着眼扇了扇手,“你真讨厌。下次不脱衣服,也不要脱我的罢。”
吸了几口过瘾,他径自按灭,调笑回她,“不脱,撕?”
扯了被子给阮萝盖住,两人下面湿的乱糟糟,谁也不理会。要做如今这大上海最罗曼蒂克的一对,情事过后温存时刻可是宝贵。
他扭过阮萝佯装生气的下巴,抚摸她被自己咬红的唇,“下月生日大办?”
说的是来年一月,她十九周岁生日。
“又不是整岁,大办作甚。”
他满脸认真,回答她:“穿燕尾服给你看。”
阮萝收不住笑意。
这世上,总有人把你酒后醉话都当真。
沈程两家婚事结束没多久,上海滩表面风平浪静,阮萝开始每日同周之南一起上班。
她机灵,跟着吴小江后面学简单的杂事上手很快,可再深的,教了她她也不愿意去做了,直说怕捅了娄子。
周之南最是懂她,她这是散漫惯了,怕担甚的责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