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的龟头在她的嘴里抖了十来下,浓郁的腥味充斥了她的喉咙和嘴,趁那个男人眯着眼睛享受射精时,也是他魔力最薄弱的时候,艾西利亚挣脱了他的束缚,把他反压在身下。
还是很坚挺的阴茎从嘴里滑了了出来,她的嘴角溢出一丝白液,黏糊糊的,她用手指揩拭一番,但她还是觉得脸上很脏,残留着他精液的味道,她把脸凑到他的发丝中拱了拱,他身体有股好闻的清香,无论流多少汗水,这股香味也丝毫不减。
她嫌弃的说道:“下次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射进我的嘴里。”
“是的,陛下。”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从善如流的答道,“但是如果你仔细观察过我下面,或许就会改变你的偏见。”
“我不懂,你哪来的自信?”她很是费解,这个男人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似乎与普通男人没什么不同,但每次几乎都在黑暗中,这次也不例外。
她突然就很想好好观察一下他,用魔法点亮一盏烛台,他那个部位坚硬如铁,肤色略深,但丝毫不损那的美,让人一看就想干他的欲望,耻毛又粗又硬,颜色更偏稻草色,羞耻部位的毛发没有头发丝神圣纯洁,但比他的发色更具有诱惑力。
两边的大腿精瘦有力,苍白的肌肤下隆起的肉块似是有无穷力量,她亲了亲他的大腿,圣子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腿间的阴囊也暴露在她的眼前:“我就说你会喜欢的。”
“那也只是今天喜欢。”她在龟头上亲了亲,又亲了几口阴囊,上面有他的耻毛,扎的她嘴疼。
圣子嘴里发出一声呻吟,极为惬意:“这点上你一点都不像我这般诚实。”
“其实,你话多有时候还挺可爱。”她戏谑的说道,捏了捏他的乳头
艾西利亚扶着他的阴茎坐下去,硬挺的阴茎塞满了花穴,花穴早就湿透了,她轻呼一声,让蜜液四溢的花穴得到抚慰。
圣子喘着粗气:“魔族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哪样?”
“女的喜欢在上面。”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又不爱看那些人苟且。”她捏了一把他的脸。
“哦。”他随意的说道,有些腼腆的笑道,“在人族看来,女的在上面可能就会显得太过热情,不过陛下你骑的我很舒服,如果你喜欢可以天天骑我。”
艾西利亚语塞,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听起来她怎么像个荒淫无度的君主,她缓了半天才说道:“你要是再说一句话,我就把你从床上踢下去。”
圣子闭了嘴,乖巧的像温顺的绵羊,缩在她的身下任她索求,他们两个一直做到天亮,最后艾西利亚直接倒在了他的臂弯,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
艾西利亚吻着他清香的发丝,低低道:“骑你可真累,下次还是你来。”
“遵命,陛下。”
艾西利亚一直在房间里待到中午才出去,她也只是在阴暗的走廊里溜达,许多莫瑞斯的流民几乎在一夜之间把修道院挤的水泄不通,到处都能看见他们惊慌失措的神态和一副生无可恋的面孔,鲜血和泥巴的臭味充斥着整个修道院。
一个女人和小孩一直在看她,先是偷偷摸摸的打量,最后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注视,女人穿着紫罗兰色的长袍,是名贵的绸缎,虽然染上了灰尘和泥土,但精致的缎子依然富有光泽,轻柔的贴在身上。
小孩还穿着考究的衣衫和祖母绿外套,也是名贵的绸缎,只有贵族阶层才能穿绸缎,小孩的眼睛与女人一模一样,海水般澄澈,只是他比女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好奇。
应该是一对母子,他们周围没有随从,只随身带着一个包袱,小孩瑟缩的牵着女人的手,但艾西利亚不记得自己见过她们。
艾西利亚走了过去:“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女人肩膀一抖,她低声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艾西利亚扬眉,冷冷的打量着她,女人柔顺的低着头,默默忍受她的打量,但她身旁的小孩子依然睁着这对蓝色的大眼睛好奇的看她。
“跟我来。”
艾西利亚把他们两个带进了房间,女人却走过去锁好门,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她有些急切的说道:“原谅我刚才的冒犯,我只在画像上见过你,所以一直在确认到底是不是她。”
艾西利亚俯身靠近她,她能看见女人苍白的脖颈上有细微的刮痕:“你认识我?”
女人对她恭敬的行了一个屈膝礼:“是的,魔王大人。”
“我并不记得我有画像。”艾西利亚恼怒的皱眉,怀疑她话是真是假。
“是尤妮斯女王为你画的,自从女王去世后,您的画像就被封存到地窖里,我若不是躲在地窖也不会看见这幅画。”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脸上泛起一抹难堪的红,低着头轻声道:“我偷看了尤妮斯女王的日记,知道那幅画就是你。”
“无所谓,都过去八百多年了,反正她也不会介意。”艾西利亚假惺惺的安慰她,尤妮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