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个遍,但她的身体还算是干净的,这是她现在唯一庆幸的事。
身旁的男人女人没得到命令不敢停下,黑紫的肉棍不断在红色穴肉中若隐若现,像打蛋器一样把交合处的水液搅打成白色浮沫。
一股热流又冲了下来,持续的感官冲击让蒋梨难以承受却又有一种类似姨妈印到白裤子上的羞耻感。她害怕思思随时会翻脸让四个鸭子来弄她,心急地夹着双腿想要起身,努力半天屁股还是黏在凳子上。
她听到了一声清晰的嗤笑声,闭上了眼,不做理会。她想,思思是很恶心,但她却并不怕她。她怕什么?
她怕脏,怕堕落,怕和奶奶小琪编造谎言却又要独自舔舐伤口。
到底该如何面对不再风平浪静的生活和不再干净的自己……
如果她根本不怕呢?
错的人不是她,她自然可以活得像以前一样清清白白。
欲望涌动,女体难耐地扭摆,药效越来越烈,简直成了一把熊熊火焰把她化为一滩奶脂。蒋梨睁开了眼,思思被其中的亮光瞧得一怔,再看那里已是雾茫茫情欲一片。
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蒋梨开放怀抱拥上汹涌的情潮,被卷溺其中。
在她忍不住叫出第一声时,思思开了口:“把她给我绑起来,扔到二哥哥的床上。”
被那一眼吸引的她突然浑身戾气,心想:这个女人死了才好,痴迷她的代价就是如此昂贵。
房间里的人俱是一凛,不想招惹二少爷,又不敢忤逆大小姐,一时间骑虎难下,勉强下手。
“二哥哥今天又来喝酒了,希望他上床时会喜欢我送的礼物。”
看着那具肉白的身体滚上黑色的大床,她托腮,满脸期待地出门,迎面碰到一个白衣少年。
两人的长相有七分相似,思思长得好,少年自然也不差。只是他肤色苍白,身形削瘦,站在被养得人比花娇,健康无比的思思跟前一对比显得格外弱不经风。
两人一打了照面,思思立马笑眯了眼凑过去:“哥,你怎么来这儿了?”少年是比她早出生三分钟的孪生哥哥乔念。
“办些事。”比思思高了半个头的少年摸了摸她毛绒绒的脑袋,朝她身后看去,问:“你在二哥的房间里干什么?”
这家酒吧是二少开的。为了方便,酒吧里准备有四位少爷小姐的固定房间,里面根据偏好设施一应俱全,思思走出来的那间,正好是二少乔感的。
乔思把头顶的手臂抱在怀里撒娇,想拉走他:“没干什么啦,哥,走,我给你调酒好不好,我刚学的第一个调给你喝。”
“好,走之前先把门打开给我看看。”乔念面上带着浅笑指了指房门站着的一堆黑塔保镖,身体不动一下。
不同于乔思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他身后,只站着一个高挑凌厉的短发女子。但乔思知道自己身边所有人全上都不一定有胜算。她叫栾彤曼,是爹爹花大价钱请来的高级保镖,一位满身伤痕勋章的前雇佣兵。
知道糊弄不了自己的小哥哥,她只能扁嘴挥挥手,让身后的保镖散开。
乔念微颔首走上前,打开了房门,又立马关上。
那里面有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小手消失在紧夹的腿根,面色潮红。
“乔思。”
听到哥喊自己的名字,她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喊“到”,然后嬉皮笑脸地缠过去撒娇。
然而深谙她什么德行的乔家人最不吃她这一套,乔念眼皮一翻,吓得乔思立回原地。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这次你害的是不是个无冤无仇的普通人?”
乔思眼神游移不定,刚要开口,乔念抢她一步:“不管你回不回答,撒不撒谎,我会查到只是时间问题。你自己掂量一下再回答。”
其中冒着的寒气乔思怎能听不出来,知道惹了事,她缩缩脖子,弱弱地回答:“是……”
“但她不无辜的,她的眼神恶心死了,黏在我身上,还在心里意淫我……”说得很没底气。
闻言乔念明白了原委,大概是乔思的癔症又发作了。自从那次自己被绑架后,乔思就从乐观开朗渐渐变得乖戾多疑,经常疑神疑鬼身边有人想对她和他图谋不轨。
即使解释了一遍遍那次绑架不是她的错,她只觉得大家不说真相是为了不伤害她。
也因为此,他们只能在其他方面补偿她,却哪能料想放纵使她越来越容易失控,性格也完全乖戾边缘化。
乔念有心想训她,握紧了拳头还是下不了手。或者换句话说,因为乔感也不值得他与自己的亲妹妹撕破脸。只能在最后吐出了硬邦邦四个字“下不为例”先放她一马,秋后算总账。
乔思欢呼雀跃地带着她一帮子保镖离开,也不说什么请他喝酒了。
乔念拧起眉头,让栾彤曼进去处理好痕迹后把那个女人带出来,喂解药然后随便扔哪个房间睡一晚上。
服从命令的栾彤曼给喂了解药就把她到地上,着手把二少的房间恢复成原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