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不再开办公开画展,只会偶尔在“留仙苑”的某处开设个人画展供业内人士交流学习,到场的不是名门望族便是着名画家或后起之秀。
陈老思想开放,不拘泥于画派和绘画方式,只要是悟性高,有自己独特想法的的优秀后辈他都愿意与之交流讨论。
大师有容乃大的境界,怎能不令蒋梨向往?
被邀请过去就说明你已经一脚踏进国内美术界了,不止一个老师这样说过。
我也想整一个啊…蒋梨斜眼偷瞟钰钰,心里酸溜溜。
她真的真的好想去……
以为蒋梨还在生气故意不理自己,钰钰无所谓地耸肩:“真没意思,反正我懒得去。”
这张请柬是乔家送来的道歉礼物,有多诚意不见得,能看出挑礼物的人很擅长“打蛇打七寸”。
陈风扬私人画展,与其说是画技交流大会,不如说是各路天之骄子们的交际舞台。毕竟陈老这样的元老级“国宝”,名门望族总会卖个面子。而且据说副军总的独女芮曼曼最近几年沉迷国画,一直在跟陈老学习,说不定向来深居简出的她会在这次的画展上现身。
H市的高干子弟向来低调又张狂,大多数时候人是和玩得来的一起疯,但要是遇上玩不来的,伤人纵火时个个都不是善茬,闹了几次大的后,就围出了各自的圈子,各玩各的。
井水不犯河水,是这批人五年前就定下的规矩。
而这次不少见面就要掐架的宿敌们都乖乖地在家温习知识,甚至亲自上门求一张请帖,看来家里给的压力不小啊,也侧面说明了芮曼曼父亲地位在线。
乔思让他吃了亏落了面子,乔家又送给他这个可以接触几乎全部H市高干子弟的机会,换个初来乍到,无权无势的公子哥也许就忍了。
钰钰对此不屑得很。不管是对乔家的做法,还是画展本身。
换个枪展,坦克展他还愿意赏个脸。画展…主席出面他照样不去,更何况只是出现了个女人。
从小被迫害学习“琴棋书画”陶冶情操的钰钰心里一阵恶寒。他学了四年,仍然硬着骨头只画“绿皮大王八”,没少挨过打,对此深恶痛绝。
合上请柬正想摔,他福至心灵地想到身边有个会画画的人。
出丑
蒋梨的眼睛就没离开过林钰钰的手,越看越想要,想小狗一样亮晶晶就差摇尾巴了。
看那只修长的手抬高,她也跟着抬头,等那手做势要投掷时,她心脏直跳,眼珠子瞪出来,害怕得隔空伸手。
林钰钰收回了手,戏谑得看前倾身体快冲过来的蒋梨。
蒋梨猛得回过神来,在林钰钰地注视下低下了头,露出的耳朵由莹白变得通红,是初熟的樱桃色,手攥皱了裤管。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怎么就把心里想的做出来了?
钰钰本来还有点恶趣味,看到蒋梨这样纠结,忍不住反省是不是自己做过分了。以后还是不要这样欺负她了。
蒋梨不喜欢服软,然而天生长得软,还是让她成为了身边很多男人心里“小鸟依人撒娇粘人”类型的女友模板。
看她这样,林钰钰指尖轻动,手心发痒,想把她抱过来使劲蹂躏一番。
他不曾想过自己的女人应该是什么样,实话说大概率也不会是这样的……因为太弱的人他看不上。
然而就像你饥肠辘辘时随便进了一家店,菜端上桌时你还只当它充饥饱腹之物,然而第一口入肚,意外地合口味,风卷残云结束后,才后知后觉胃胀而心不足。
这不是合胃口,是吃上瘾了。
蒋梨不知道,只觉得自己实在丢人得厉害,越想越臊,忍不住由想到昨天的丢人,车上的丢人。她怎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丢人?
对自己不争气的“新仇旧恨”一块儿涌过来,胸口难受,鼻头发酸,蒋梨觉得自己之前就不应该进来,这不自取其辱吗?
她腾一下起身朝门口跑去。
林钰钰愣了一秒,跳下床去追。
两人跟玩“生死时速”一样,钰钰在蒋梨摸上门把手前抱住她。
然而蒋梨的气势像极了出膛的子弹,只朝前冲,钰钰高她一个头,还是花很大力气才没让她跑掉。
蒋梨的冲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发力过度的身体在林钰钰怀里渐渐软下来。
林钰钰抱紧她的腰朝上带了带,不让她滑到地上,结果她呢,反而使劲朝地上赖。
钰钰伏在她耳边小吼:“好端端发什么疯?”
蒋梨眼泪哗一下就砸下来,噼噼啪啪地落在衣服上。她伸手推他,眼泪流到嘴里齁咸的味道:“疯就疯…我要走…松手啊…”
“要走?去哪?”林钰钰警惕地问,把她的身子掰过来朝着自己,没想到看到一双兔子眼,软了态度抱着她轻哄:“去哪都没有这里好。”
“我,我就要,走,你别,缠着我。”越哄蒋梨越委屈,越来劲地哭。
“你下面还在发炎,根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