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微亮时,菲丽丝忍着睡意从笼子里爬了出来。
葛和修伊似乎在计划着什么,最近时常离开王宫,但她却没能得到解脱,或者说,自从被王叔发现后,她的每一天都更加繁忙。
教会的人不在时,普兰总会把菲丽丝带回自己的寝宫,他在床脚放置了一个狗笼作为公主休息的地方。
狗笼不大,即便菲丽丝用力蜷曲身子,软肉也从笼壁上溢出不少。她只能整晚保持跪趴的姿势,双手垫在头下,臀部高高翘起。笼壁正中央是一根加粗的铁柱,并嵌入了一个圆形凹槽,正好让菲丽丝一半的屁股伸出来,宁一半臀肉则被笼壁上的铁丝压成了一块块的。为了将全部身子塞进笼里,她需要向后挤压,让铁柱死死勒紧小穴里。好在那根铁柱被她多次高潮的淫液裹得包了浆,倒是不会割坏她的嫩逼。每天注射药物加上运动按摩刺激,她的奶子足有西瓜大小,小小的笼子自然装不下,便从笼子两侧开了两个口,将奶子横着摆放出去。
菲丽丝小心翼翼从笼里爬出来,先是捏着乳环和上面的铃铛把奶子一只只从笼门送出去,接着掰开穴口一手撑地爬行另一只手捂住肉臀上大大小小的环慢慢挪动。普兰喜欢华丽的东西,所以菲丽丝身上除了乳环阴蒂环外,又陆陆续续打了许多孔洞:耳坠上刻着字,一边是淫贱,一边是荡妇,小腹上也嵌了两个带有宝石的脐环,两侧阴唇上各穿了三个小环,屁眼卡了一个可活动的环,这个环外侧有尖刺,扎进了她后穴肉壁上,圆环固定在肛门口,可以旋动小钮控制大小,强制撑开后穴。普兰曾心血来潮,把环扭到最大,菲丽丝的屁眼直接被撑烂成直径二十公分的大洞,任凭她怎样求饶,还是敞开逼口呼呼灌了一整天的风。
待全身都钻出狗笼后,菲丽丝终于松了一口气,带着一身淫荡的装饰物活动而不发出杂音让她很是费了一番功夫,好在普兰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刚带上淫具后,她总是不小心碰到笼子,金属碰撞声给了王叔惩罚她的缘由。
她还记得仅凭几处嫩肉支撑全部体重的痛苦,普兰嫌弃她管不好身上的配件,吵到了他的休息,就拿绳子穿过乳环在乳根处缠绕一圈,接着绳子绕过背后向下勒紧屁眼,穿过小阴唇上的六个圆环,然后绑住大腿和小腿并在阴蒂处打上结,最终把人吊在了空中。菲丽丝痛得蹬动双腿,却只能让受力点更加痛苦,她只好用下腰的姿势,稍微借助双手支撑,只是一会儿,双手就酸痛发抖,待普兰完成政务回来后,菲丽丝几乎成了一摊死肉。
对普兰的手段心有余悸,即便离开了笼子,她也战战兢兢地控制着身体扭动幅度,缓慢爬上床,俯首舔舐微微昂起的肉柱,柱身全部润湿后,分开双腿垮在普兰身体两侧,用女穴含住勃起的鸡巴。菲丽丝不敢压在普兰身上,只能半蹲着等待他苏醒。
或许又等了一两个小时,菲丽丝双腿已经麻木颤抖,普兰终于睁开双眼。他满意地看着她痛苦的神情,抬手将面前的肥奶拉到嘴边,大口啜饮着。菲丽丝终于可以泄力,一屁股坐下来,让肉棒充分侵入阴道,撞开子宫口,被淦熟的子宫立马颤巍巍按摩着龟头。因着今天有重要宣讲,普兰也没玩弄太久,在子宫里排出精尿后就把人踢到了地上。
“骚货,还没爽够吗?还不快起来收拾收拾,等下好好演讲。”
“嗯啊~母狗知道了,这就起来…”
普兰捏着她的奶子,往奶头里各塞进一颗豌豆大小的种子,就离开了房间。
过了好一会儿,菲丽丝才从高潮中回过神,她爬向墙角,穿戴普兰留下的衣装。
长时间的裸体,她已经不适应衣物的触感,更何况,这套礼服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典雅。礼服是定制的,外层依旧雍容华贵,里层却做成了贴身形,各处都紧贴她的肉体,将她勒的喘不过气。普兰没有给她准备内衣,沉甸甸的乳房全靠衣裙撑起。礼服胸部的布料极少,光照下甚至能看见褐色的奶肉,硕大的乳肉被挤压成一团,乳沟深陷,硬挺的乳头从衣服前端的孔洞里冒出,之前塞进奶孔里的种子很快就在乳腺里扎根,吸收着充盈的奶水,已经长出鲜嫩的枝丫,好在胸部那一块是花纹的蕾丝,远看倒是发现不了这对探出头的淫荡的奶子。至于下体,倒是有一条极细的丁字裤,不仅挡不住春光,还紧紧勒着逼穴,细条上固定了三根二十公分长的柱体,其中两根都是拳头粗细,剩下一根倒是只有小指粗,但也足以折磨狭窄的尿道。接下来是鞋子,璀璨闪亮的水晶高跟鞋内,盛满了普兰的精液,粘稠湿滑的触感让菲丽丝皱紧眉头,鞋帮位置缠有银链,左右脚的链子分别链接她右边和左边阴唇的环,链子长度有限,她只能迈着细碎的步伐行进。
穿戴完一身衣物,菲丽丝已经大汗淋漓,但王宫外群众聚集了不少,她只好扶墙蹒跚着向广场走去,一路上敏感点的拉扯,穴内的搅动和都让她忍不住想要浪叫。
走到广场高台后,面对台下人民敬仰的目光,菲丽丝咬住下唇平息高潮的快感。人头攒动的广场更让她觉得不堪,在这样庄严的场合,身为国家象征的自己像个荡妇一样,佩戴一身晦物在高台上流着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