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吃了晚饭,去药店的路上看到了卖炸串的大爷今天摆摊了,葛红好这一口,当即买了不少,就等买药回来的时候再拿。
这个大爷摆摊买了好几年了,味道很好。临近傍晚,很多门面店都陆陆续续关门了,直到看到那一张绿色的荧光板还亮着的时候,雀跃的进了门。
“你好,我要买避孕药,毓婷的。”
葛红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很怕被别人认出来,药店只有一个男营业员。
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打量的看了她一眼,从货架上拿了一盒避孕药给葛红。
“美女,我们这里还有避孕套,要把不要看一下,什么尺寸的都有。”秉着多拉客赚分成的缘故,营业员热情的推销着。
葛红越听脸越红,还好有口罩遮丑。
营业员看她来过好几次了,每次都来买避孕药,说没印象是假的。
“恩,那帮我拿一盒最大尺寸的谢谢。”她回忆着俩人的大鸡巴尺寸,应该有最大号。
骚穴不由得一痒,“好的,一共38块钱。”
就在葛红准备扫码付钱的时候,突然间啪嗒一声,亮堂的屋子瞬间漆黑一片,空气中又弥漫着一股烧焦的味道。
“这是怎么了?”葛红拿着手机的手愣了愣,紧张的问。
“别怕,不用担心,只不过是电路老化跳闸了。”
不知何时,一只男人的大掌抚上了葛红的小手,她一下子挣脱开了。
“那怎么办?我还没付钱呢,我现在身上也没带现金。”
“你能不能打开手电筒帮我照着,我去电闸那里看看。”黑夜中响起男人的声音。
见状葛红只好答应了,打开手电筒照着前方的路,男人高大挺直的背影在前带路,兜兜转转来到了地下一楼,一个冒烟的电闸出现在眼前。
葛红疑惑的问,“修电闸不需要工具吗?你有没有拿工具?”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人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一手擒住她的臂弯,一手捂住她的嘴巴。
葛红惊恐得的瞪大双眼,营业员粗暴的扯下她的口罩和帽子,一张俏丽的小脸引入眼底,身下不由得一紧。
“原来还是个小美女,隔三差五就来买避孕套,下边这张小骚嘴没少挨操吧?今天就让我来满足你吧,药费就当做是嫖资了。 ”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拖进了一旁的小房间,屋子里阴暗潮湿,只有一张床,空气中还弥漫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嘴巴终于脱离了掌控,她躲到角落看着俊俏的男人,脸上阴霾密布。
“你想干嘛?我马上回去拿钱付给你,实在不行我把手机抵押在这里可以吗?”葛红还在垂死挣扎。
“我要干你,你给不给我干?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说话间,从腰间抽出一柄带套子的匕首,锋利冒着寒光,慢慢逼近女人。
“不要,我不想死,求求你放了我好吗?”葛红瑟瑟发抖,泪水溢出眼眶。
“老实点,脱下衣服和裤子。”男人玩味的道。
她心想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出门买个避孕药都能遇到变态,殊不知她早就被盯上了。
无奈只能脱下衣服裤子,双手抱着遮挡不住的双峰。
“把手拿开。”
锋利的刀剑划过娇嫩的乳房,葛红抖成了筛子,带着哭腔,“不要。”
营业员一把划开她的内裤,幽幽的阴毛映入眼帘,他直接掰开了女人的双腿,看见粉嫩的骚穴张合着,还吐露着蜜汁。
“果然没看错你,是个骚货。”
说罢,掏出自己的鸡巴,葛红不情愿的套弄了几下子,鸡巴瞬间变硬,足足有她小手臂那么粗。
这要是插进去她的小骚穴不得被捅穿了吗?
龟头抵在她的小穴口,直接毫无疼惜的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疼,不要,你出去,求求你了。啊啊啊。”葛红靠在发霉的墙壁的痛苦的呻吟。
“操死你这个小贱货,千人骑万人操的贱货,老子早就注意到你了,小骚逼,走路都扭成什么样子了?”
营业员一下一下的深入,是要把她操死的节奏。
“啊啊啊,我没有,我不骚,人家只是屁股大嘛。”葛红哭唧唧的反驳道。
“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了,哥哥别操了,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啊。”两对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营业员的手指按压着阴蒂,让她她的身体敏感起来了。
鸡巴被包裹在温暖的甬道里,舒服与刺激涌上心头,“操死你这个小骚逼,操坏你,让你再也吃不了别人的大鸡巴。”爱液随着鸡巴抽送,流淌在两人的交合处,合二为一。
“啊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到了,小骚货要高潮了,哥哥不要再操了,啊,呜呜呜呜。”
女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被迫都承受着身上精力十足的男人带来得欢愉和刺激。
一直抽插着,骚穴也不知道灌入了多少淫液,她满是疲惫的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