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高。现在只有相对静止,他才能不惊动蛰伏的疼痛,于是快感又星火燎原般攀上大脑中心处的横沟,占据了高地。
“不要动了,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下…”
看到苏琪终于停止了哭泣,顾念东可算舒了口气,他想着,自己也该和苏琪聊会天,这样的时候真难得,苏琪能像只绵羊一样温顺,安静,软绵绵。
“苏琪,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体会高潮余浪的羊羔根本没力气反抗反驳,也不愿再抗拒给予他香甜牧草的牧民。他解开前三颗衣扣掀着衣领,顾念东的睡衣就像他滑滑梯一样的上躯上滑下,环绕着二人隐秘的卯合的肉身。
“你是个流氓…昨晚不是才摸过…”
“我们都这样了,你还说我流氓?”
“就说就说就说!你不光是流氓,而且还是傻瓜,话唠,变态!你嘴笨,自以为是,工贼…”
“你越这样挑我的毛病,就说明你越在意我。”
“哼,臭美。像你这样毛病这么多的人,我怎么可能在意你!”
当顾念东微笑着,又触到那两团稚嫩的柔软时,眼睛却滑向了苏琪一起一伏的肚子。他们的孩子,说不定在刚刚的风暴中翻了个身,依旧贴靠在热墙上做梦呢。
“苏琪,你的肚子,像天鹅绒一样。”
“坏人…摸着我的胸,想着我的肚子。我不信你。”
顾念东引了他的左手放在自己的心脏上,“你摸,我的乳晕,是不是比你的硬?”
可苏琪没心思摸那颗黑葡萄,也没来得及把“混蛋”骂出口,就被顾念东和自己同频的心跳噎住了。
两只精灵的隔空跳动,顺着皮肤纹理,走过曲折手臂,振动得让苏琪发麻。
“顾念东,我们到底是在做爱,还是在做标记?”
“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苏琪,你的胸好像比昨晚又大了一点,好软,不知道是不是我高潮得眼花了。”
“你是个瞎子。还眼花,我把你眼珠子抠出来当玻璃珠弹了!”
二人静下来,同呼同吸,聆着潺潺的雨声式微,最后在共同的喘息里,那雪球终于一点点化开,乳白的雪水冲涌着微道。那雪水更像是温泉,流动时还有汩汩的声音。
在他最后提起身体时,温泉和甘露都哗啦啦流了出来,洒在床单上,可不比苏琪昨晚流出的爱液少。小念东的周身如同在酸奶中搅动过,还像比萨斜塔一样在空中弹动。
“你还没软,流氓…”苏琪歪倒在了顾念东身边,手按上小腹,那可算是凹下去了,挤压时也不再有憋尿似的疼痛。
“你那里现在不流水了吧?”
“…没了。成功了,笨蛋。”
“好好好。成功了就好。你看,第一次尝试还算是顺利,以后我们就越来越有经验,越来越熟练了。”
以后...不算上这一次,以后拢共也就再体内标记五次而已。这蠢货倒说的好像能一直这么做下去似的。巨大的性高潮让苏琪觉得疲倦,他的整个阴道里都填满了顾念东的精液,大腿微微活动就像挤沙拉酱一样挤出好多,而且还有黏糊糊的声音。
他只睁开一只眼,看着顾念东球棒一样的茎体间或挥动。他的女穴还没有完全闭合,因为小念东的个头过于傲人,他可能要等到那些精液都自由地全部流淌出来,才能夹着大腿复检似的撮紧阴道口,让阴户恢复作战前的紧致。
“以后是不是每每搞一次标记,就得洗一回床单…真麻烦。”
苏琪盯着头顶的方灯,顾念东大概太累了,没有回他的话。
又过了一会儿,他那里总算软了下去。苏琪也注意到,自己像个偷窥狂一样看了顾念东的裸体那么久。他昨晚也是这样,睡前偷瞄顾念东的肌肉,揉胸后偷看顾念东勃起的高度。
自己是有毛病了。
不过顾念东现在倒安静的有些诡异。他平躺着一动不动,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像是哮喘发作了一样。苏琪微微撑起头,只见顾念东眉头紧锁,下巴颏颤抖着,额头上挂满冷汗。
是...冷么?苏琪抬手在空中挥了挥,他一点不觉得冷啊。
“喂,流氓,盖被子啊。”苏琪提醒他。
顾念东被这声音打断了自己对身体突发不适的调整,他硬撑起上半身,但苏琪注意到,他的两条胳膊在使力时都在打颤。顾念东把被子扯开往苏琪身上盖,动作缓慢地像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
“你傻啊,我让你自己盖。”苏琪用手挡着被子。
“啊?那对不起,我还...以为...”他像一枚秋风里飘落的枯叶一样逐渐软在了苏琪身边,半张脸紧压着床铺,表情痛苦不堪。
这次可得实打实地担心了。苏琪看着顾念东虚脱无力的样子,焦急地喊了出来。
“喂,傻子,你不是要死吧!”
他用手摇动顾念东手臂上的肩膀,后者只用一个痛苦的表情作为回应。
“顾念东,顾念东,你,你起来,你别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