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操死你!”
舒有岑是真的被林宴勾得受不住了,才会说出这种荤话来。他说完不顾林宴被吓得面色发白眼含热泪,直接控制着林宴的双手握紧自己的鸡巴,狠狠操干着环握住自己鸡巴的那双手。
粗硬的鸡巴在自己手心冲刺,马眼里的腺液都被带得到处都是,虽然没有被真的操,但林宴还是慌张地叫,“舒、舒有岑……呜!”
舒有岑面色发沉,眸子里更是积满了沉甸甸的欲色。他握着林宴的腰肢狠狠揉捏着,语气恶劣的教,“叫哥哥。”
“呜、哥哥……”就算羞耻,但林宴还是丁点反抗都没有,直接屈服于强权之下了。他脸蛋通红,眼尾更是像染了胭脂,饱满的泪水被眼睫堪堪拦着,几乎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模样。
他被舒有岑的喘息声和手心鸡巴的跳动弄得头昏脑涨的,只可怜巴巴的请求,“你不要这样呀……”
“别这样?”
舒有岑冷笑,臀肌更是绷紧了变本加厉的在林宴手心里冲撞,弄得狠了的时候,林宴的双手甚至都要合握不住,叫他的龟头隔着林宴的短裤撞到林宴的鸡巴,弄得林宴更是可怜巴巴的哼唧。
“不想屁股被操烂,就乖乖给我握着。”
听见男人的威胁,林宴更是有些害怕了。虽然清楚知道舒有岑是直男,这就是直男常说的荤话,但或许因为身体特殊,他还是觉得危险。毕竟就算平日里舒有岑也脾气很不好的样子,可这还是第一次,舒有岑表现的这么狠厉。他无法,只能乖顺的双手握着舒有岑的阴茎,叫舒有岑把他的双手都当成一个淫穴狠狠操干,直磨得手心软肉都滚烫刺疼的。
而对于林宴来说更为糟糕的,莫过于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被舒有岑顶弄的站起来了。宽松柔软的短裤轻易被顶出一个小帐篷,林宴被顶弄的哼哼唧唧,身子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感觉到林宴也起了反应,舒有岑心里冷笑一声,心说这都敢说自己是直男,还对小学妹抱有想法。但这些东西,他肯定是没办法在林宴面前表露出来的,于是只握着林宴的腰肢低声诱惑,“硬了是不是?拿出来我们一起吧……哥哥让你舒服。”
低沉沙哑的男声落在自己耳边,潮热滚烫的吐息都叫人起鸡皮疙瘩,林宴打了个寒战,因为恍惚以为舒有岑是舔了自己的耳垂。他被勾得迷迷瞪瞪的,差点就要赞成舒有岑的建议了,哼哼唧唧的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直到感觉到舒有岑已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这才像是突然惊醒了,抬高声音叫:“不可以!”
看出来舒有岑有些惊讶,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林宴吞了口唾沫,更加讨好的握着舒有岑的阴茎抚慰,“不用、我不用的哥哥……我一会儿就消下来了……”
见着林宴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舒有岑只能理解为这是不想自己碰。他阴沉着脸不再说话,只默不作声的挺动腰胯在林宴手心里操干,像是为了报复,顶弄林宴阴茎的动作都更为狠厉。
林宴苦着脸,心里有苦说不出。他的阴茎被顶得莫名爽利,结合着手里不断抽插的鸡巴,恍惚有种自己的鸡巴被男人的阴茎操了的错觉。他面色潮红,不断收紧自己的双手,被舒有岑按在怀里顶弄一阵,终于感觉到舒有岑的鸡巴跳动着,射了他一手。
舒有岑抱着林宴休息了一会儿,这才站到一旁去清理自己的鸡巴。林宴呆愣愣的坐在桌上,看了眼舒有岑那根射精过后依旧半硬的鸡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歇气儿的短裤裆部,羞耻的耳垂红的似要滴血。
不知道林宴是怎么了,舒有岑清理好自己的阴茎放回裤子里,转头看着林宴裆部已经没了动静,嗤笑一声,“果然很容易就消下去了。”
被舒有岑调侃,林宴更是羞得恨不得把脑袋埋到桌子底下。他坐在原地不敢动,只等着舒有岑扯了纸巾把他手上的精液都擦拭干净,这才动作僵硬的从桌上下来。
动作间湿凉的内裤碰到已经发泄了的阴茎,叫他腿一软差点就跌倒在地,最后还是舒有岑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拉起来。
“我就说你会腿软!”看着林宴那副虚弱经不住弄的样子舒有岑就忍不住黑脸,他拧紧眉头搂着林宴的腰将人带怀里,带着去卫生间洗手,“一看就是暑假又没锻炼!”
“我有的……”被半搂半抱的,林宴垂着脑袋辩解的话都说的有些底气不足,他艰难的抓着舒有岑肌肉紧绷的胳膊,很小声地说,“只是因为刚刚做了体力活。”
“体力活?!”
舒有岑惊呆了,转头瞪着林宴满脸不可置信,“你做什么了就体力活了?!摸个两分钟手就酸的人!你是林黛玉是不是!”
“小、小点声呀……!”
练习室的门已经近在咫尺,听着舒有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炸开,林宴几乎是想都没想,努力踮脚捂住了舒有岑的嘴。他因为舒有岑的话满心羞耻,没有注意到男人被自己捂嘴之后就像是被安抚好的大狗,只面色通红的低吼,“都要被听见了!”
“……这是音乐室。”
舒有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