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突然被明亭抱起来,但因为过于疲惫都难以惊呼出声了。他软趴趴的窝在明亭怀里,双手努力缠着明亭的颈项,还讷讷道,“你力气好大呀……”
明亭推开浴室门,带着林宴进去,反手关上磨砂玻璃门隔绝了外面人的视线,这才淡定回答,“你轻。”
他双手托着林宴的臀瓣,手上都不可避免的沾到林宴臀上的淫水,细嫩软肉都湿滑一片。
主卧是唯一有浴缸的房间,明亭开了水,转身把林宴放在盥洗台上坐着。或许是因为浴室里灯光过于明亮了,林宴羞耻的眸子都发颤。他浑身赤裸,在这样的环境下更是丁点遮挡都没有,于是只双手撑着台面想要并拢双腿,想着这样至少可以将小逼和阴茎勉强遮住。
可明亭却直接按着林宴的膝盖,掰开了那双细长的腿。
他顶着林宴羞耻的视线跻身进去,捉着林宴的手往自己身下递,最后隔着裤子就直接按在裆部,让林宴清楚感觉到自己勃发的欲望。
“我硬了,林宴,因为你一直在我怀里乱蹭,让我很辛苦。”
“呜、对不起……”
几根细白手指发着抖,林宴颤声认错,身子僵硬不敢动,视线更是不敢往下。可饶是如此,他依旧羞耻极了,因为手被明亭按得严实,隔着裤子摸到粗涨的茎身,像是已经可以感受道那根肉物的温度。
“不要总是道歉,就没有点实际有用的?”
因为情欲被压抑太久,明亭说话的时候语气都已经有些急躁。他话音落下,看着林宴委屈巴巴明显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抿了下唇瓣,又给林宴指了条路。
“别总是道歉,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你帮我射出来就好了。”
男人的声音已经恢复成平日里的淡定,但林宴却还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看着明亭那张冷凝淡然的脸,委屈的嗫嚅,“不行、真的不行了……我现在都还难受呢!”
而且他现在又没有被下药,才不要给兄弟操!
“……没想现在操你。”
明亭久违的对林宴有些无语了,他耷拉着眼皮子,叫林宴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用别的办法帮我射出来就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很辛苦……所以帮我手淫,或者给我口交,你选一个。”
“因为是你让我这么辛苦的,我鸡巴都硬得疼了。”
“那!就算那样!口交怎么可以呢!”林宴睁大眼睛,义正言辞,全然不知道自己昨晚握着男人的鸡巴主动舔弄吞吃的模样有多骚,只看着明亭眼神变得凌冽,又磕磕巴巴的补充,“摸、我给你摸就好了……”
“也可以。”
明亭面色松动,很快脱了衣裳,重新将林宴一把抱起,进到终于放好水的浴缸里。
他靠坐在浴缸里,让林宴分腿坐在他腿上,低头就能看见他完全勃起的鸡巴。看出来林宴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开始的样子,他便难得面色和缓,捉着林宴的手带着往自己鸡巴上递,“你摸一下,林宴,我真的难受得不行了……”
明亭向来是情绪不外露的人,头一次听见这样的人说难受,林宴顿时就有些罪过了。他舔了口唇瓣主动握住明亭的鸡巴,手掌在水里艰难的圈住粗硬滚烫的茎身,用舒有岑教给他的技术给明亭手淫着。
茎身到龟头都被青年的双手尽可能的照顾,被摸了不过两分钟,明亭就反应过来林宴手淫做的这么好,多半都是舒有岑调教出来的。
是的,他当然知道舒有岑和江逸都哄骗林宴做了什么。每当发现那两个混蛋轻易就得手,明亭就会默默在心里吐槽林宴真是个笨蛋。
但要他去骗笨蛋,他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了。
于是现在享受着另一个男人教给自己喜欢的人的手淫技术,明亭爽利的同时又难免有些烦躁了。他搂着林宴的腰肢,让人靠在自己怀里,不等林宴说话,便直接吻住那两瓣柔软粉嫩的唇。
林宴被突如其来的吻吓到了,手上都忘了动作,结果刚刚停下不过几秒,腰肢就被男人握着狠狠揉捏一把。
“继续,别停。”
“呜……”林宴被揉得嘤咛一声,很快便反应过来,听话的继续手上的动作。粗硬的鸡巴被他用手圈着撸动,不消收紧就能感觉到上头虬结的青筋的跳动。林宴面色陀红,浸在水里的肉穴都忍不住在抽动,像是凭借肉体记忆想起被手里肉棒贯穿的美妙滋味,淫水都浸出来。
明显感觉到林宴的情动,明亭顿了一瞬,紧接着就更为放肆了。
他一手搂着林宴的腰肢,一手握着林宴的后颈。青年像是被他拿捏了命门对他予取予求,刚被他舔了唇瓣,牙关就顺从的张开供他的舌头入侵搅弄。
缠绵深入的吻带出不少黏腻的水声,两个人呼吸纠缠唾液互换,林宴被吻得近乎要忘记呼吸。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明亭接吻,只是手淫的过程中难免被气氛影响,见着男人想吻自己,便顺从的接受而已。
唉,反正又不会掉块肉嘛。
林宴这么想着,却没想到明亭根本不满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