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尘抱着她上了跑车,到了白舒尘怀里,她只觉得浑身燥热,像只小狗一样在他胸口上蹭来蹭去,他看到她满脸通红瞬间想到可能是被人下了药。
可现在,大庭广众,敞篷跑车下,他能怎么办,他皱着眉压着小腹中的火气捏着她不安分的手腕:“人多,别闹。”
可她却像只发春的小猫,不但没有安分地待在座位上,反而俯过身啃咬他的锁骨,小手更是急迫地朝他身下探,他急火攻心如果不是人来人往,他真想现在就把她扒光按在座位上狠狠操到她哭,可是现在,他能怎么办,他解下领带把她捆到座位上:“回家我好好喂你。”
她还是扭来扭去:“我要…”
回到家,他才打开房门,她就迫不及待扯掉长裙,小手拆掉他的衬衫朝他身下探去,他捏住她的手腕反客为主:“阿曦这么想吗?阿曦知道我是谁吗?”
“嗯…白舒尘…”她神情恍惚嘴唇里透出破碎的呻吟,他揽住她大手向她私处探去,她那还未开垦便已经一片泥泞,他小腹一紧:“想做爱吗?阿曦求我吧?”
她完全不像之前那么扭捏一下子把他扑到羊绒地毯上:“老公,求求你狠狠操我吧。”
他一个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腰肢连根没入:“我会让你舒服的。”
一种被填满的充盈感瞬间弥漫全身,她舒服地轻哼一声:“老公,你重一点呀…”
说着极其讨好地打开身子迎上他庞大的性器,这一行为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小腹一紧一个挺身直达她宫口下的A点:“阿曦里面这最敏感,对吗?这样,舒服吗?”
“嗯…重一点,再重一点…”她非但没像以前那般抵触和求饶,反而极力打开括约肌让那敏感点暴露在了他的巨龙之前:“我好难受呀…”
他一个后退想再狠狠没入,却被她用双腿缠住腰肢:“别前后太慢了,左右…左右…左右,狠狠地,狠狠地刮…”
说完到最后她已经满脸羞怯,这种事,她,她怎么能这么露骨呢…
“原来,阿曦不肯跟我是嫌我没力气啊,”他故意曲解她,赤裸的目光里眼里满是情欲,直到她满脸羞红把头藏到被子里:“说这么细,阿曦跟我做爱一定是次次吃不饱馋得很难受吧。”
他的眼里慢慢透出异味不明的笑意:“乖,把腿打开盘住,这次我一定做到你撑得哭。”
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巨大的异物感撑得头皮发麻,抬眼才发现她的小腹已经被他的性器撑得微微隆起,她皱着眉:“啊…你轻点…”
他却并未理会,反而一只手托起她的腰肢,另一只手狠狠按住她隆起的小腹,奇异的快感断断续续,而剧烈的刮擦感让她的甬道里阵阵痉挛,紧绷着抵御他的入侵,忽然间他用膝盖垫起她的腰肢,用大手完全掰开她的双腿:“阿曦,自己把最里面的a点打开,不然我就操到它自己露出来。”
听他说完她已经头皮发麻,怎么就变成了了这样,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她开始只是想让他重一点,可他,分明是要她死在床上。
她极不情愿地抬着腰打开身子吞掉他的巨龙,他一个挺身,如她所说狠狠压住她深处的嫩肉,略显粗野地左右刮擦,又快又狠不给她丝毫机会喘息,她的私处已经狠狠痉挛收缩,她受不住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啊,我不行了,我错了,求求你别这样了…”
他却并没停下来反而低声说:“阿曦上次高潮前也是这样呢,阿曦这明明是被我操得很爽啊…”
“你!”她想反驳,却发现自己一时被噎住无法反驳。
“何况,是阿曦自己求我这么操你的。”说着他缓缓撤出,用手指狠狠刮擦着她穴口的珍珠:“你看,它抖得多厉害,你看,她被我操得多舒服…”
她听完身子已经完全僵住:“你混蛋,我刚刚…”
他却并没给她辩解的机会,生生车开她的双腿连跟没入,直接粗暴地将她的嫩肉抵到了甬道内壁。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快感将她吞没,她再也受不住,绷紧了手背脚背发出颤栗地尖叫:“啊啊啊…”
他却忽然一只手扯住她手腕狠狠后拉,一只手按住她被他性器挑提挑起的小腹,她拼命踢打,却被他死死掐住让性器嵌地更深,致命的快感从尾椎直冲云霄,她甬道痉挛死死咬住他庞大的性器,紧密的负距离接触让她早已无力挣扎浑身震颤,他腰眼一麻将精华灌入其中,试图抽身离开,可她那却越来越紧死死咬着他不肯分开。
“这么舍不得我走吗?”他俯下身咬住她的耳朵:“阿曦,这是阴道高潮,舒服吗?”
过了整整半小时,她才呜咽着放开身子。
他轻轻问着她:“阿曦,刚刚你还满意吗?”
见她还有力气瞪他,他摸摸她的头:“既然阿曦精神这么好,我们再来一次吧。”
听到这,她又惧又怕又,意犹未尽,刚刚的感觉实在太过吓人,可最后,她真的很舒服,舒服到还想再被他操一遍。
可是,他同房时向来体力惊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