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这话的时候,阮沭的手的放在他的手边的,陆斯昂明显用手指勾了他一下。
察觉到这一点后,阮沭强忍内心的狂喜面上依旧保持着玩世不恭的样子。
陆斯昂醒了,从今天起他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那个藏在暗处的王牌狙击手已经在寻找最佳的射击点,准备给那些人来一个一击毙命。
然而让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是,更大的变故立马就跟着来了。
贺阳秋虽然知道这些天阮沭都在陆斯昂那边的别院,却也没工夫去理会这些。
予思安和宋祁言这两人下手太狠,通过现场的痕迹很快就分析出了入室抢劫人员的信息,省厅那边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展开调查,最后竟然真的找到了那个人。
只不过找到那个人后结果令他们都非常的意外,那个男人并不属于他们四个派系中的任何一个。
关于这一点段余白自然是非常清楚,人是他自己培养出来的,当然查不到和方块有任何关系。
一时间黑哨内部风起云涌,诸多人开始怀疑组织是不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对方想要借警察的手端掉他们,这才使了这么一招。
晚上乡村总部四大派系首领组织会议,就政法大学一事开始复盘,贺阳秋依旧是带着阮沭前往。
原以为这一次又是只有黑桃、红心和梅花三方人员到场,却没想到段余白竟然也来了。
而且相比于另外三个派系都有带人,他明显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也不知道是胆子大还是自信到认为剩下的人都那他没办法。
段余白坐在位子上神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绪,阮沭的目光则是时不时的落在他身上。
他会来的原因很简单,政法大学办公室被抢一事是他做的,但在调查过程中似乎有人在推波助澜,导致事件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
发现到一丝苗头后他才会全力的帮助予思安展开,越往深入调查幕后推手的痕迹越发的明显。
“小子,你在警察那有听到什么消息吗?”施玉龙这段时间被查的精神状态非常差,每天都出于暴走的边缘。
段余白沉声道:“没有,对方做的太隐蔽了,抛出去的线索都是和我们有关的,他们那边都以为是我们这边的人做的。”
施玉龙怀疑道:“你确定他们没有发现你的身份在给你做戏?”
“不信的话你又何必来问我。”段余白直接回怼,没有剑拔弩张的谩骂,却拥有更强的攻击性。
贺阳秋和阮沭全程不语,看着他们在针锋相对,对于他们来说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没有偏帮谁的必要。
“行了,都什么时候就还搞内讧,如果真的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这件事情明显来势汹汹,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一致对外保住组织。”孙运维揉了揉发痛的眉心,红心因为被送了资料,所以首当其冲被调查的程度最深。
同样负责执行的黑桃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四大派系中要数情况最好的应该就是方块。
段余白目光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阮沭身上:“阮哥,你有什么想法?”
被特地点名,阮沭就算想躲都躲不了了:“你们组织有对头吗?”
“有,但他们应该没有能力做到这件事情。”段余白很直接说道。
阮沭:“他们是谁?”
问题一出,在场人脸色都有些微妙的变化,施玉龙和孙运维看他的眼中则多了几分复杂。
贺阳秋轻叹口气后凑到他耳边说了名字:“他们你应该不陌生吧。”
阮沭冷哼,何止不陌生啊,曾经还打过交道小命都差点交代在某个深山老林里了。
他曾协助陈颂处理过这个组织,虽据点被端了,但少部分逃出去的人员依旧没有被抓到。
段余白回道:“他们还没被警察打压的时候黑哨一直都是躲避锋芒的那一个,他们最初的势力有多大应该不用我们来说了。”
对此阮沭就有些不解了:“你们主要是贩卖信息,他们贩毒,进水不犯河水才对为什么会和他们是对头?”
提到这施玉龙脸色变了,贺阳秋则是一脸不屑:“一开始的确是没什么联系,后来我们施老先生的儿子看贩毒好赚就开始走起了这个门道,动了别人的蛋糕可不得被人惦记上,也是拜他所赐,整个黑哨都被人惦记上了。”
因为施玉龙的儿子同样做了贩毒的生意,所以两个组织间也就有了利益相对的关系,后来他因为走私量过大被警方发现并且围剿最后在追击路上意外身亡。
而在调查施玉龙儿子时那个组织也没少推波助澜,所以红心派系与他们积怨深重,连带着对方视整个黑哨如同眼中钉肉中刺。
后来他们因为一单生意失误被警方盯上,最后被端了老巢,剩余少部分人在逃中,说是组织还在,实际上和空壳也没什么区别了。
一时间会议室内气氛非常的微妙,段余白却突然提起:“我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写着要是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就到佳禾仓库,那里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