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那是肯定可以的,我这就去安排。”
女仆一听顿时松了口气,正要说话的时候就听见身后有个好听的声音说:“那就麻烦您了,修士,请问可以帮我把房间安排在约书亚神父的旁边吗?傍晚的时候我想具体再和约书亚神父商量一下关于救济这里的事情。”
一个有钱的、美丽的新寡妇,想要做一些善事来安稳自己动荡的地位,企图依托教堂的保护,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修士们是那么崇敬他们的father,绝对不会认为奥古斯丁会和伊莎贝拉有着什么,所以完全没多想,很快就去安排了。
这个时候,奥古斯丁还在外面忙碌,直到夜里七点钟,外面的气温开始降低,他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做了简单的消毒和洗漱之后,喝茶,吃着简单的晚餐。
忽然,门被人从外面敲响了,根本不知道伊莎贝拉还没有离开的奥古斯丁只觉得也许是哪位修士或者镇长,很快放下了手里的面包,举着烛台来到门口,慢慢打开了门。
在开门的一瞬间,伊莎贝拉微微抬起了头,笑盈盈地凝视着来开门的男人。而那个男人,在开门之后就看见戴着黑色纱帽的伊莎贝拉举着烛台站在门口,白日里不施脂粉的唇已经涂成了诱人的大红色,如果说白天的她像个天使,那么现在的她就像个一颦一笑都令人险些堕入地狱的恶魔。
“father,我来找你,你会让我进去的,对吗?”
伊莎贝拉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她热切地凝视着奥古斯丁,准备等待他的抗拒,可他只是目不转睛地望着她,根本就不开口。
她的视线缓缓来到他单薄的唇边,迟疑几秒钟,做了一个大胆的动作。
她直接将手里的烛台扔到了地上,火焰在接触冰冷地面之后倏地熄灭,这里的光线一下子全靠奥古斯丁手中的烛台支撑,于是显得有些微弱。
然后,就在这微弱而又诱惑的光晕之下,伊莎贝拉撩起领子,一下子脱掉了自己特意换上的轻薄的衣裳,那一刻,奥古斯丁的眼中充满了懊悔和抗拒,但他的身体反应却和眼神完全不一样,他直接伸手揽住了她的腰,仓促地把她从门外拉到了门内,匆忙关上门之后就和她之前一样将烛台扔到了地上,然后无望地低吟一声,将她压在门上,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在他的身后,是教堂特有的休息室,高高的屋顶,彩绘的玻璃,每一样都是那么的神圣不可侵犯,可他却在这样神圣的地方做着这些违背他神之子原则的事情,这是罪恶不是吗?也许他自己已经变成了魔鬼。
魔鬼这一刻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说一开始他有多抗拒,那么现在他就有多沉迷,他拉着她,两人热烈地朝床的方向亲吻而去,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那个时候两人根本无暇顾及,就那么倒在屋子里的床上,做着每个人自从那夜之后就久久怀念的事情,而屋子里唯一亮着的烛光,轻悄悄地照亮了地上那被他们踩到的东西,一阵不知何处吹来的微风拂过那东西,那东西被吹开,一页一页的翻过,是——圣经。刚好停在那个他们的第一次时被玷污了的那一页。
在床上,伊莎贝拉的唇瓣来到奥古斯丁的眉眼间,似乎感觉到了可疑的水痕,她装作什么都没发现一样,依然故我地做着那些事情,她在心里对他说着抱歉,玷污了你的理想,玷污了你,但对不起,这么美好的你,如果没有在我身边的话,那就彻底地下地狱好了。如果在我身边的话,那我就陪你一起下地狱好了。
总之,她不会放弃的,从克里斯·霍克去世的那一天她见到他开始,他们注定了永远纠缠交割在一起,不死不休。
今天这一次结束,他们将走进彼此的心门,那些不确定的,不明朗的东西,都会开始变得名正言顺。
背着神与他的子行苟且之事,是亵渎,是足以被处以极刑的,可是,她乐此不疲。
10 < 亲爱的神父(总攻大人)|臉紅心跳
M点YUShuwU点oNE/7866988
10 < 亲爱的神父(总攻大人)|臉紅心跳
10
清晨的太阳是什么模样?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以来,伊莎贝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清晨的阳光了。
每天早上,她都在又暗又冷的古堡中醒过来,厚重的窗帘将阳光隔绝在外,如果不是女仆鱼贯而入伺候她起来梳洗穿衣,她都不知道天已经亮了。
今天,她再一次有幸见到了早晨的太阳,却是在一种不怎么体面的情况下。
天气有些冷,伊莎贝拉在长裙的外面套了一件男式的外套,带着兜帽,微垂着头,金红色的长发垂在肩头,她一言不发地跟着一个男人走在教堂后面的墙壁边,因为教堂建在高地上,前面就是非得斗的下坡,她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去。
而走在她前面的男人呢?他穿着黑色的长袍,双手握着拳,走路时脊背挺得笔直,但头却也和伊莎贝拉一样低着,似乎一直专注地在看前路,但很多时候会忍不住想要回头看看后面,但也只是有些忍不住而已,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