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逢春末夏至,百花雖不似之前那般燦爛,梅布羅森的首都達普倫,仍如過往那般繁榮熱鬧,但在達普倫的最高處、那座最宏偉的城堡裡,卻瀰漫著有些壓抑的氣氛。
四周懸掛著無數華麗錦織的議事廳中,坐於主位之上的皇后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她身上的華服顏色深重,更襯得幾乎沒有血色的無瑕肌膚雪似的毫無溫度。對比之下,坐在她身邊那名為白雪的公主,看起來比她有溫度多了。
十八歲的白雪,美麗的連春天的花兒見到她,恐怕都會自慚形穢;她的肌膚細膩的宛如白瓷,唇瓣如櫻桃誘人,臉上帶著動人的微笑,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身穿著相當符合她年齡的嫩粉色長裙,光是坐在那裡,便如春光耀眼。
而此時,這氣質與打扮截然不同的兩人,正看著在站階下、立於兩側的臣子們,就著公主十九歲生日宴一事意見紛紛。
「……國王遺詔是要公主十九歲時登基,臣以為,公主成年生日宴會該當大辦,邀請各國貴客前來歡慶。現在已是入夏時分,而公主的生辰則在冬季,若現在不開始籌備,時間上恐怕會太過倉促。」
「公主至今在政務的處理上依舊有些生疏,似乎並不急著非要十九歲登基……」說這話的人看了看白雪的臉色,發現她臉上的微笑依舊,便又放心地繼續說道:「十九歲雖於我國是成年,但公主的生日在冬季,若有大雪出現影響的層面甚廣,似乎也不適合在那個時間大辦。」
「公主登機後,皇后陛下依舊可以輔政,又何需延後加冕?」
「或許可如公主當年十二歲生日宴會那樣,於隔年春季再辦理,公主年歲已至,王室血脈傳承不能中斷,若能趁機宣布公主的婚約對象,必能讓人民歡欣鼓舞。這兩年已有不少國家的王子來訪,表達了迎娶公主的意願,不知道皇后陛下可有覺得較為適合的對象?」
聽了大半天的討論,精神有些疲憊,心情又十分複雜的愛葛莎,轉頭向白雪問道:「關於這件事,公主有什麼想法?」
白雪微笑的應了一聲,向剛才說話的大臣回道:「來訪的王子們都十分優秀且親切,我一定能和他們成為好朋友的。」
她這話說的天真,卻彷彿完全沒想到作為皇室唯一正統繼承人,該當肩負起的延續後代責任,讓許多一直支持著公主早日登基的老臣,臉上不免露出幾分失望。而那些一直攀附著皇后、期待公主成年之後,皇后能繼續把持政權的人,則忍不住有幾分竊喜。
愛葛莎不動聲色地將這些狀況都看在眼底,又任由眾人討論了一會兒,才宣布這件事改日再議。
她平日不禁下臣們提出各種意見,但在重要的決斷上很有威嚴。特別從數年前開始,執政的手段變得特別狠厲,有時會突然處置掉一些看似沒犯什麼大錯的人。雖然事後都會提出有力的證據,讓人知道那些人並非受到冤枉,但如此不留情面雷厲風行,確實鎮懾了不少懷抱異心的人。也因此她表示要散會,即便不少人覺得這事情不該再延,依舊乖乖住了嘴,向公主與皇后行禮後,便一一退了出去。
待厚重的木門關上之後,愛葛莎揉揉眉心,難掩疲憊,白雪望著她笑著說道:「何必這麼擔心?事情總是會解決的。」
聽到她這麼說,愛葛莎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你要十九歲了,我怎能不擔心?」
99的話
為了愛,操碎了心!就像是99為了肉,也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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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春末夏至,百花虽不似之前那般灿烂,梅布罗森的首都达普伦,仍如过往那般繁荣热闹,但在达普伦的最高处丶那座最宏伟的城堡里,却弥漫着有些压抑的气氛。
四周悬挂着无数华丽锦织的议事厅中,坐於主位之上的皇后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她身上的华服颜色深重,更衬得几乎没有血色的无瑕肌肤雪似的毫无温度。对比之下,坐在她身边那名为白雪的公主,看起来比她有温度多了。
十八岁的白雪,美丽的连春天的花儿见到她,恐怕都会自惭形秽;她的肌肤细腻的宛如白瓷,唇瓣如樱桃诱人,脸上带着动人的微笑,琥珀色的眸子流光溢彩,身穿着相当符合她年龄的嫩粉色长裙,光是坐在那里,便如春光耀眼。
而此时,这气质与打扮截然不同的两人,正看着在站阶下丶立於两侧的臣子们,就着公主十九岁生日宴一事意见纷纷。
「……国王遗诏是要公主十九岁时登基,臣以为,公主成年生日宴会该当大办,邀请各国贵客前来欢庆。现在已是入夏时分,而公主的生辰则在冬季,若现在不开始筹备,时间上恐怕会太过仓促。」
「公主至今在政务的处理上依旧有些生疏,似乎并不急着非要十九岁登基……」说这话的人看了看白雪的脸色,发现她脸上的微笑依旧,便又放心地继续说道:「十九岁虽於我国是成年,但公主的生日在冬季,若有大雪出现影响的层面甚广,似乎也不适合在那个时间大办。」
「公主登机後,皇后陛下依旧可以辅政,又何需延後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