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更甚,却没急着逼她,而是缓慢地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胸膛间结实的线条在衣襟里隐约而现。
孟怀柔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躲到了旁边的地灯后面,怒目而视:“你干什么!”
这样的情景,云焕想做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云焕也懒得再解释一遍,缓步朝着孟怀柔靠近。
孟怀柔如临大敌,在他伸手之际从旁边跑了开来。
可四四方方的寝室,跑哪里也不过是徒劳。
孟怀柔就如同被狼盯住的小白兔,注定了没活路。
“你不能……你我之间有协议,你身为王上不能出尔反尔!”
云焕听到她再度提起这个可笑的协议,不禁嗤笑:“协议?早在你逃跑之时,这个协议就自动作废了。”
更何况,协议从来就没有对他形成任何制约,只有他想不想,没有他能不能。
孟怀柔甩开手,不住地后退,极力找寻着最后一个可能威胁他的救命稻草。
“河照的疫病还没有完全清除,你若碰我,我不会再出手帮你!”
云焕听了这话,觉得她实在是天真得可爱,笑道:“你把药方给了我,想来剩下的事情也无需你亲力亲为。何况柔柔这么心善,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的子民等死,对么?”
孟怀柔无言以对,泪珠子挂在脸上,两眼水汪汪的,红着鼻头语气凝噎:“你不能……不能……”
云焕也没了狼抓小白兔的耐心,在她又一次把自己逼进死胡同时,一把将她抓了过来,顺势压向了身后的毛毯。
孟怀柔下意识地捏了两根银针在指间,却被云焕先一步发觉,反手一压刺向了她手臂上的穴位。
孟怀柔觉得手臂一麻,银针在指间掉落,如同被卸了力气。
云焕将那银针丢进了茶盅里,轻轻屈指抚了抚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穴位我也略通皮毛,看来你的保命符是行不通了。”
孟怀柔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逼近的脸,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下一章,肉!)
欲(H)
云焕凝睇着她粉白的娇颜,表情之间没有一丝犹豫,俯身吻在了她的眼角处,沿着泪痕轻轻舔舐而下。
温热的双唇触在孟怀柔冰冷的脸上,只让她禁不住打冷颤。
孟怀柔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在云焕的双唇快要触碰过来时,猛地偏开头,伸手去拉尽可能够到的东西,一下碰到旁边小桌上的果盘杯盏,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云焕担心砸到她,同一时间就将她揽着坐了起来,正待低头询问,就被她挣开手腕从旁边逃脱。
云焕反应极快,倾身上前将她脊背压了一下,重新禁锢在了身下。
也许是孟怀柔想要逃跑的举动再度惹怒了云焕,孟怀柔觉得后背的人喘息深沉,放佛下一刻就会将她撕碎。可她还是本能地扒着身下的毛毯,不断地往前挣扎爬动。
云焕冷眼看着她白费力气,两腿分跨在她腰际,紧紧卡着她,伸手拿过掉在地毯上还未洒尽的酒壶,仰头灌了一口,然后将她一把翻了过来,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唇。
甘醇的烈酒从云焕的口中渡过来,尽数进了孟怀柔的喉咙,她呛得咳嗽连连,晃着脑袋不停扒着云焕的手腕。
云焕捏着她的下颌纹丝不动,一口一口地将酒壶里的酒全部喂给了她,直到一滴不剩,才将酒壶丢开。
啪擦的瓷器碎裂声响起,孟怀柔跟着瑟缩了一下,体力的消耗跟烈酒的蒸腾,已经让她的神志开始混乱起来。
云焕拨开她脸际的几缕头发,再没有任何顾虑,用力压向她的双唇,长舌野蛮得勾缠深吮。
体内积压已久的渴望在这一刻全部被调动起来,化作炽烈的情欲。云焕的呼吸变得粗重,几乎是失控般啃噬着她纤细的下巴和颈窝,将上面的酒液一一舔舐干净,两手随之抓住她胸前的衣领,向两边用力撕扯了开来。
弹跳而出的软雪没有任何遮挡,颤巍巍地暴露在男人晦暗的目光下。
孟怀柔尖叫一声,忙不迭收拢手臂,却被云焕压制在两边动弹不得。
云焕盯着眼前的春色,眼底翻滚起赤红的疯狂,没有再理会孟怀柔的挣扎,低头将粉嫩的乳端纳入口中,侵吞着她所有的甜蜜。双手更是沿着小巧的肚脐不住往下,接二连三的裂帛声在寝室内显得尤为心惊。
“啊!不要!不……不要这样!云焕,求求你……我不会再跑,我不会再跑了……”
云焕的强势让孟怀柔在混沌的边缘幡然醒悟,她不敢再触碰云焕的任何底线,只剩下一味的惊惶求饶。
可云焕已然听不进去这些,在他得知她逃跑的那一刻,他满心里就只剩下了求而不得的愤怒,想要将她抓回来,就像此刻一样,压在身下肆意侵占。
云焕不得不承认,从自己对孟怀柔动了心思开始,他就发疯一样渴望着,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他看着蜷缩在雪白毛毯上含苞待放的女体,心底最后一丝犹豫也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