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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ing意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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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手里的羊拐,觉得他扰人兴致:“你怎么来了,我玩得正高兴。”

    云焕还没意识到是自己的到来吓退了侍女,还以为是她又恼了自己,心里就由不得一咯噔。

    “那我把他们叫回来陪你玩。”

    孟怀柔见云焕就要去喊人的架势,连忙把他叫住。

    开玩笑,他这幅命令的样子把人叫来,谁还有心情再玩下去。

    “今天除夕,王庭里不摆宴么?你怎么还是这样闲得四处晃。”孟怀柔记得中原的礼节就颇多,一般这一天,有要职的文武百官还要入宫赴宴的。

    云焕见她不似生气的样子,松了口气才道:“宴席在晚上,届时你与我一同出席。”

    “名不正言不顺,我不要。”

    云焕看着她,实在无奈,又耐着性子试探:“那在宴席上,我顺便就宣布我们成婚的消息?”

    孟怀柔还是摇头,“那也不要,我还不想成为有夫之妇。”

    这也不要那也不行,云焕实在拿这个磨人精没有办法,瘫在椅子上没了言语。

    “我现在是医药堂的负责人,还是王城医官的一把手,多少也算个官,你就不能以百官之礼邀请我?”

    云焕一听,立马就来了精神,二话不多就答应了。反正只要她答应去,怎么样的方式都无所谓。

    孟怀柔以百官之礼出席,自然就不会坐在云焕身边,而是随百官在下首的小方桌前。不过侍者都是懂行情的,把孟怀柔的座位安排在离王座最近的位置上,这样云焕虽然不能偷偷摸摸拉人小手,一抬头倒也能看见,也不算太过难受了。

    孟怀柔之前随军去了前线,许多将领对她也相当熟悉,对她身份恭敬之时也带着些许好感,席间对她礼遇有加。

    这里的文武将都擅饮酒,表达谢意或尊敬的方式也是敬酒,这对不怎么沾酒的孟怀柔来说,无疑就有些吃力了。

    将领们倒也体恤她,别人干一碗她只抿一口聊表意思便罢。只这样,一碗酒下肚,孟怀柔还是有些不胜酒力,脸上透出了一层红晕。

    这一室的觥筹交错,云焕的眼里就只有孟怀柔,此刻见她醉态微露,只觉得自己也跟着醉了,心里像有千百个骚动的小种子在破土发芽,挠得他一刻都坐不住。

    数年相同的除夕晚宴,云焕头一次觉得如此冗繁,恨不得当即就散席,让文武百官各回各家去。

    如此想着,云焕就开始合计着以后把这老祖宗定下的规矩撤了干脆。

    不过除夕之夜,有家室的百官也是要回家同妻子儿女一同守岁的,没有在王庭烂醉一夜的说法,因此亥时一到就散了。

    别人是美酒佳肴,云焕却是对着孟怀柔秀色可餐,起身之际晃了两晃,才意识到自己喝的酒不少。

    孟怀柔虽然觉得脸上燥热,头脑还是清醒的,见云焕喝得站都站不稳了,连忙让罗桑扶他去寝室休息,自己则去医官署,配了一些解酒的花草茶来。

    孟怀柔回来的时候,见云焕跟罗桑还在门口僵持,奇怪地上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快些进去,我拿了花草茶,泡来解酒。”

    罗桑没来得及说是云焕没看见她不肯进去,因为云焕已经两眼发亮地跟在她身后了。罗桑直觉今天晚上王上不会再需要自己了,见孟怀柔能应付后,就招呼寝室的侍女一同离开了,不过当前也没敢走太远,以防有个什么万一,孟怀柔一时叫不到人。

    “你身上还有旧伤,就饮如此多的酒,仔细伤身。”孟怀柔将泡好的茶递到云焕面前,隐隐透露出几分不赞成。

    云焕仿佛没看见眼前的茶,满目只是孟怀柔芙蕖般娇艳的脸庞,不自觉就伸手去摸。

    孟怀柔躲了一下,眼含嗔怪:“你做什么,快些喝了!”

    云焕失落地垂下眼,看着茶杯里漂浮的花瓣,闷声耍流氓:“茶哪有你好喝。”

    云焕这话乍一听也不算什么,可细一想就无比不对劲。孟怀柔觉得自己那点酒劲儿一下子都到了脸上,扇着风都凉不下去。

    “胡说什么!”孟怀柔赧然瞪他一眼,将他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倾倒茶杯给他喂了过去。

    云焕一口吸溜完,还有些意犹未尽,嘴唇挨着杯子不挪。

    “没有了。”孟怀柔无奈推开他的头,拿手帕擦了下他湿润的嘴角。

    “这里不是还有……”云焕眯瞪着眼睛,锁住孟怀柔微微翕张的粉润嘴唇,意图明显。

    孟怀柔被他盯得一阵发毛,忙转身放好杯子就要走,云焕从后面圈住她,语气缠人:“柔柔不要走。”

    虽然不否认自己的心意,可在同样的场景下应对可能亲密的事情,孟怀柔还是由不得心如擂鼓。云焕的呼吸喷薄在她颈侧,令她肌肤上不禁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小疙瘩。

    孟怀柔缩了缩脖子,转过身象征性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低垂的眼睫像栖息在花枝上的蝴蝶翅膀,呼扇呼扇。

    “你……你轻一些……”知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孟怀柔也没再多的勇气还能如现在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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