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次又一次劈开她的身体,太快了,太快了,“哥哥~”苏一凉头埋进她汗湿的脖颈上,下体猛烈的撞击,一下又一下,穴肉翻红,却仍旧不知疲倦的吸附着蹂躏着她的东西。
苏一凉微微撑起身体,更好的深入和用力,从姜唯的角度看不见两人交合的地方,这个高度,让他每一次撞击,胸膛就会蹭过胀红的乳尖,若即若离,和下体紧密不断的快感相比,这里更像是时不时的骚动,想要却没有。忍不住挺起胸膛,想要离他更近一些,想更近的摩擦,交融。
“这里也痒吗?”苏一凉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低头含住了乳尖猛地一吸。即使是在快速的律动着,也时刻注视着她的表情,那种因为他所给予的灭顶快感,让姜唯露出的表情,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果然,苏一凉是一头一直压抑着欲望的野兽,一旦打开了枷锁,谁也不能停止,又是一夜的荒唐至极。姜唯的哭喊都是助兴的愉悦调味,一次又一次的贯穿充实的不仅是姜唯还有苏一凉,被自己灌满精液的姜唯让他把持不住,即使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够继续做了,但控制不住啊,温暖紧致的穴,包裹着性器的感觉,让他控制不住。
姜唯按着苏一凉的安排进入了他所选的大学,
很近,老师什么的也都打过招呼了,就算经常把姜唯做到第二天起不了床,去不了学校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闹铃一一遍又一遍的响,也唤不醒床人的动作
,直到下午,床上的人露出了遍布吻痕的脖颈,动了动身体,又缩回了被子了,小声抱怨道,“哥哥总是这样……”穴里全是精液。被子里还有哥哥残余的味道,姜唯贪婪了嗅了几口,打开手机,新闻第一条就是苏氏总裁和苏氏二小姐断绝关系的文章。
文章里写道,昨天苏氏集团新品发布会上,苏氏集团总裁苏一凉称妹妹是父母领养的,并无血缘关系,成年后自己没有继续抚养她的义务了。
姜唯把头埋进被子里,哥哥,总是这样,温柔的背后都是陷阱,姜唯从一开始就知道,苏一凉是冷的,从第一次见就知道,可是她还是忍不住靠近,小时候,她以为自己可以靠近他,即使他手是冷的,看着她的眼神是冷的,看着这个世界都是冷的,她想远离,离得越近,陷的越深,可是,可是每次她温柔递过糖果,递上裹着薄薄糖浆的毒药,姜唯还是会接过来,开开心心的吞下去,哥哥的温柔是最好的糖果。
即使是魔鬼的假面,姜唯也喜欢看他温柔的笑,短短的人生里似乎只有那点虚假的暖色了,可至少她被温暖过不是吗?父亲的无视,母亲的无视,比折磨更可怕的是无视,她就是他们眼中可有可无的人……就算是厌恶,哥哥的眼里至少有她。
她知道,哥哥是病态的,她又何尝不是病态的呢?一个从心就是冷的,一个近乎是变态般的祈求着温暖。后来……当后来哥哥再次亲近她时,她沉沦了。最近几年,她偶尔看到哥哥冰冷的目光时,她就知道,哥哥从未变过,她开始害怕,哥哥会在什么时候摘掉面具呢?这一次会是多久呢…这次要被彻底抛弃了吗……
哭声从被子了传来……
晚上苏一凉带了一束花回来,放在桌子上,自然的去亲吻着沙发上看电视的姜唯,注意到她红肿的眼睛,不满的开口,“哭了?”轻轻摩擦着她的眼角。
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哥哥今天回来很早呢。”
“嗯。”苏一凉收回手指,直起身子,收敛了所有情绪,盯着姜唯的发顶看了好久,她就像是一个等着被宣判的罪人,而他是掌权者。
终于,苏一凉叹了一口气,像是认输一般,拿过桌子上的玫瑰花,娇艳欲滴。
姜唯看着地板,突然,一只膝盖映入眼帘,然后是鲜艳的红色,红色花朵上有一枚发着亮光的戒指,惊愕的抬起头,看着沐浴在柔和灯光下同样温柔的苏一凉。
“嫁给我,妹妹。”姜唯觉得自己耳朵是聋了,轰的一声炸开,然后什么也听不见了,很呆的问道,“什么?”
“嫁给我!你不是我妹妹了,以后你是我的妻子了。”苏一凉难得的有耐心重复了一遍。
姜唯捂着嘴,眼泪喷涌而下,苏一凉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吻过一颗又一颗泪珠,“怎么又哭?不愿意吗?”
“愿意!”
如果你是我生命里唯一的色彩,那我不择手段也要把你留下。
——苏一凉
(还有一章番外,关于前世的应该是纯剧情,无肉。就是短篇啦 结束就要猝不及防……我不承认我是因为没有动力,灵感全无……)
番外
番外
“哥哥,哥哥好厉害,哥哥好厉害。”小女孩稚嫩的嗓音回荡在空荡荡的琴房。苏一凉一身白色礼服,坐在凳子上,手指还搭在钢琴的黑白琴键上,听到女孩的赞叹没有欣喜反而恼怒的猛地盖起琴盖。
“砰”的一声,女孩僵硬在原地,
手还维持着鼓掌的动作,苏一凉利落的转身,恶狠狠的看了一眼小姜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