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利于怒张男器的挺进抽插了,
只闻啪啪肉体拍合的淫靡声音不断从两人下半身崁合处发出,
房内顿时形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旖旎世界,
「噢,」英祖振臂攫住女人胸前两团前后晃动的绵乳,温热手掌揉抓着完全挺实的
乳蕾,怒嚣下身更以不可思议的惊人力道坚持挺进,莫约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
突然以一种古怪声调喊了声,「小弦我快射了……」
23 空泛的情人封号
就快爆发的强烈快敢促使英祖像条发狂野兽似的加快动作,
当女人再一次浑身哆嗦、紧缩花径的时候,他抓住节奏猛然撞击娇穴,随着一阵犹
如宇宙漆黑的炫丽黑幕占据了脑海及视线,他浑然忘我地伏在汗湿娇躯上,任由鼓
譟男根将稠浓白浊激射在她软绵充血、不住抽搐的嫩穴深处……
两人共赴云雨,达到了欲仙欲死、至高无上的欢愉,
好一段时间,房内静谧谧的半点声响也没有,
雅弦就着客厅射入的微暗光线,细细看着情人,男人肌肤白皙,颊边却有无视阳光
肆虐所遗下的小斑点,左边眼角也有颗可爱黑痣,他淡垂眼睫、匀息浅眠的模样简
直比天使还美。
但是随着欢爱高潮渐退,理智重新回笼,心里那股芒刺在背的疙瘩却又再度不请自
来,
或许无关爱情的性爱算不了什么,可是随着两人去而复返、纠缠不清,经过许久她
总算看清,李英祖永远会是李英祖,而一退再退弃守底线的女人,早已不是最初的
自己……
心念一动,她从薄被中伸出手,刮了刮眼下那颗画龙点睛的黑痣,「李英祖你睡着
了吗?」只要思及今天是两人最后一次缠绵温存,天知道,她有多想把俊脸流露的
每个细微表情都深深收进记忆啊。
「嗯,让我睡三十分,待会再送妳回家好不好,」英祖看似懒洋洋的蠕动身体,他
将女人抱个满怀,甚至连眼都没抬一下,「妳也休息一下吧。」
「我睡不着。」思绪排山倒海袭来,让她感觉头晕目眩。
或许比起滚完床单的无话可说,她宁可两人还停留在朋友关系的无话不说吧,
从前两人争吵过后总会想办法和好,如今相拥而眠,却不知道对方心里真实想法,
他们两个到底在搞什么啊,好像有好多话想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英祖你听我说话好嘛,安静的听就好。」
「好。」英祖浅息,依旧没睁眼。
「嗯,该从哪里说起好,」她知道自己即将出口的话十分煞风景,偏偏怎么忍耐也
咽不下去,如果非要她忍耐的话,说不定会被漫涌上心的郁闷给憋死吧,「我们当
朋友也好长一段时间了,你知道我很在乎你吧?」
「嗯。」
「这段时间,我听来听去总觉得你的问题都好类似,野心爆发又觉得疲惫、抱怨同
事又想维系关系,向我讨拍却无视我情绪……」
英祖听出弦外之音,心头突地一凝,终于缓缓睁开了眼,「哎,杨雅弦妳又没事找
事,内心剧场爆发了吧?」
「你安静听着,不要回应好吗?」
「喔。」
「既然知道自己错过平凡幸福、知道自己哪里不足就要做出改变吧,」天知道,雅
弦为了挽留情人真的努力过了,但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向这种不明不白、模拟两可
的关系妥协啊,「难道你没感觉自己因为太过自我而不断失去吗,为什么不好好珍
惜身边的人事呢?」
可悲的是,话虽如此,
此时她心里却还存着一丝挽回男人的期望。
英祖锁定女人如水沉静的盈盈目光,内心深处莫名有种被刺痛的感觉,他知道女人
话中有话,偏偏却特别厌恶这种受到干涉的感觉,最终还是忍不住语带讥诮地回话
了,「想走的人就走啊,Who care,妳以为我在乎宅男村姑或者井底之蛙吗?」
总是这样的,容不得别人丝毫冒犯,
自己却可以炮火四射无限上纲,完全不在乎别人感受。
雅弦心里悲哀,忍不住自嘲起来,「我也是你口中所谓的小青蛙啊,你也不在乎
吧?」
「切,杨雅弦妳想走吗?」
「如果是呢?」雅弦按捺心口燥动的频率,反问了一句。
此话既出,房内顿时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她动也不动地窝在紧绷臂湾前,感受男
人体内透出暗潮汹涌的无形怒涛,久到她开始犹豫该不该从床上起身为止,
英祖总算貌似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