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公寓车库的时候,简诗还是记得提醒许墨:“我们的行李,要带上去的。”
许墨有些失笑:“不会忘的。”
但打开家门的简诗,哪儿还有心思继续挂记她的行李箱呢?
一进门便被异常主动的男人压在房门上交换了一个时长不短的深吻,连手都未曾停下,飞快地帮自己脱下了那条鲜红的围巾。
“许墨……”简诗寻了个喘气的空隙,才轻声叫了他一句。
“冷不冷?”许墨摩挲着女孩温热的侧脸,柔声问她。
今天回来时,许墨就将暖气打开了,在室内只穿夏天的睡裙也不会觉得不适,简诗乖乖答道:“不冷。”
许墨蹲下身来帮女孩拉开了长靴的拉链,含笑看她:“那就好。”
简诗不会明白,男人的这句话背后的暗示。
她只知道,自己像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小孩,被温柔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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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是极有耐心的,甚至将脱下的外套、毛衣、内搭都一件件地整齐叠好,放到一旁。
简诗轻喘着气,缓缓闭上了眼。
这是一个极具仪式感的开始。
当许墨的亲吻从嘴角落在脖颈上时,简诗便已做好了准备。
他喜欢这种极致的亲密,简诗也不例外。
家里的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本就已近黄昏,室外的光线却一点都透不进来。两人拥吻着进入主卧时,房内还是一片漆黑。许墨想抬手去开灯,女孩柔软的小手却轻轻拉住了他:“今天……要不要不开灯?”
“好,”黑暗中,男人低沉的笑声更显动人,“听夫人的。”
他似乎又想起了些什么,揽住了简诗快要站不稳的身子,又追问了一句:“夫人还有什么要求?”
许墨的手掌下,是女孩光裸的皮肤,像柔软的绸缎。
他在黑暗中,微微笑了。
昨晚帮她涂的身体乳,好像确实效果不错。
简诗恼了,想推他又推不动,只好服了软:“没、没有了。”
小姑娘害羞时,像需要顺毛的小猫咪,只要好好哄哄,便会变得可爱极了。许墨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带着歉意说道:“小诗别生气,我也是想多了解你。”
“才不是呢,”简诗气冲冲的,“你就是想看我气得炸毛的样子!”
简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黑暗中的男人,眼眸中的紫光波荡了数次后,自己便被不轻不重地抛至柔软的床上。想回头看看他时,却被男人拉起手引导着放到了他的皮带扣上。
他的声音里,全是不能忽视的低哑:“帮我,小诗。”
简诗从未帮他人做过这些事,手都在皮带扣上颤抖。在慌乱时,又不小心触碰到了皮带扣下的隆起。才一秒,简诗就慌乱地将手收了回来。
她几乎快将嘴角咬破了。
面前的丈夫,就像是胸有成竹的捕猎者。
自己,则是他势在必得的猎物。
许墨确实是打算将这个他最爱的猎物,全部收入囊中。但在情事上,许墨不是个强取豪夺的脾气。他更喜欢,让小姑娘学会享受这最高的快意。
“小诗,”许墨重新握住了女孩的手,“说好的帮我,不能半途而废。”
简诗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能从这压抑又平静的语调中揣测他的心境。
人的渴望,是来源于心。而对伴侣的渴望,更多的是来源于两颗心想要贴近的愿望。
这般好的一个男人,要将他的真心交于自己。那——为什么要退缩呢?
在只听得到彼此呼吸声的室内,简诗还听见了,打开心门的声音。
她要把更好的爱,更温柔的心,一一捧给他。
她要用更好的未来和现在,弥补他曾经缺失的一切。
而此时的温存,正是一个最好的开始。
女孩仍旧在颤抖的小手,乖巧地解开了对她来说算得上陌生的男士皮带扣。许墨奖励般的俯下身吻她,却发现女孩的摸索并未停下,而是试探着将手探入了拉开拉链的长裤中。
许墨想出声制止,女孩却第一次在亲吻中主动探出了小舌,柔柔地勾他的魂,娇娇地讨他的爱。而趁他将这场亲吻的主动权夺回,身下的滚烫也终于被她的小手轻轻握住了。
简诗其实是在故作大胆。
他那样烫,甚至在自己触碰时更胀大了些。简诗只好虚虚握着,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
但被男人这般急切地吻着,简诗的呼吸也愈加急促起来。在被他含着耳珠挑拨时,简诗不小心一个手抖,轻轻套弄了一下手中的炙铁。
她终于听到了许墨的闷哼声。
那是隐忍到极致才有的情动,也是这个男人带来的致命性感。
“别动。”许墨低喘着,警告着他的猎物。
简诗不明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