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鳕又把莫逆睡了,这一次是掀开他的衬衫,跟掀开道袍是两种体验,却不能说哪种更好,感觉哪种都好,她都欲罢不能。
莫逆的肉体有多吸引她呢?
这么说吧,她遇过男人无数,却没哪个男人给她惊鸿一瞥的感受,只有莫逆。
莫逆那身禁欲感很浓烈的道袍下边,每一寸都是叫她吃不够的。这会做完,她喘着粗气,趴在他胸膛,冷不防弯了唇角:“越来越能挺了,你是偷着修炼了?”
莫逆愿意为她把老旧改掉,但也做不到跟她似的口无遮拦,她的话没一句是让人接得住的。
元鳕抬头,看到他耳朵红了,往上爬了爬,含住他耳垂,咂了一会:“你害羞时,最可口。”
莫逆脸也红了,这是什么荒唐话?他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咬一口她嘴唇,说是咬,也没使劲,他舍不得。“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元鳕嘴角有笑:“我说了,我又不喜欢你,我就是喜欢骗你。”
莫逆对她的谎话已经免疫了。
元鳕还说,说不够似的,那副就要伤他心的态度真的很讨厌:“前边那些都是我骗你的。霍起的炮友是我杀的,霍保川是我杀的,陈念白是我杀的。他们像蝼蚁,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弄死了他们。你要跟我讲国法吗?你要送我去警局吗?”
莫逆早预想过她这番话,接受起来不算太艰难:“你只让我看你杀人的结果,不让我知道你杀人的原因。我不知道,就不能理解你,肯定要跟你讲国法。”
元鳕笑,笑得妩媚:“你知道又怎么样?你会在我杀人时给我递刀吗?”
莫逆不会:“我可能会替你。”
他用了可能,可元鳕的笑还是散了。
莫逆啊,大道无为的莫逆啊,国法至上、道法养身的莫逆啊,要帮她杀人了。是他太缺心眼了,还是他太纯粹了?
元鳕不看他了:“莫逆,你知道我不配。”
莫逆轻轻摸她的脸:“我总担心你会嫌弃我是个道士,迂腐老派,你那些花样我都接不住。还了俗,钱没有很多,不能给你好的生活,而你胃不好,得吃好的。也没个专长,只会讲道做法,总不能以后的职业是给人看风水,那样你跟我多没安全感。”
“我想着,不如就让你走吧。你杀谁我也不管了,你跟谁也都比跟我好。我也试过了,不行。想都不能想,这感觉太疼,我能忍刀伤剑创,但忍不了让你走的疼。”
“可想到要找你,我又矛盾,你赶我我不怕,你要是换人了怎么办?你坏透了,谁都勾引,你把我睡了,又跟我回了元诀宫,你看起来那么在乎我,可你扭头就走了,你甚至不愿意告诉我一声。万一我来了,撞到你跟别人在一块,那我……”
莫逆怕极了,在元诀宫的时候,他有无数次可以表达这番话的机会,但都因为他的性格,他的固化的思想,而没有说出口,也因此让元鳕在不知道他心意的情况下走了。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他不要等了,无论这话他说来多困难,多难以启齿,也一定要告诉她。
她真的太坏了,也太没良心了,他希望就算是她还想要走,也要知道他是喜欢她的。他的道早在她进入他视线那天起,就注定败在她手里了。
这些他都希望她知道。当然,这一回他怎么都不放她走了。她休想。
元鳕听着他的话,心里电钻钻过似的疼,嘴唇都成了灰白色。她招谁不好,招这么一个让她没法拒绝的男人。他做好了替她杀人的准备,甚至做好了她再耍坏也不离不弃的准备。
他到底是什么人?明明没有楼她多紧,可就是让她觉得暖。
她伸手勾住他脖子,附耳说:“我没遇到过比你操我更爽的男人,我暂时不会离开你的。”
莫逆脖子都红了,却还是有心捕捉到关键词:“暂时?”
元鳕歪歪头:“嗯,暂时。要是遇见比你好的,我肯定是要抛弃你的。”
莫逆抿唇,好一阵之后堵住他的嘴:“不行!”
元鳕在他的亲吻下笑出声来,要是早知道他破了戒会更迷人、更烧人心,她一定在前期加大力度,早早让他射进来。
莫逆缠住她舌头,好好吃了起来。
元鳕双腿盘在他腰上,不断去蹭他下面那件东西。
莫逆心里喜欢她,那自然是一撩拨就硬,硬了就礼尚往来,手伸到她下面,轻轻揉了揉那个小凸点,然后别扭地叫她:“帮我弄一弄。”
元鳕装听不懂:“啊?”
莫逆羞愧难当,要多煎熬有多煎熬:“帮我。”
元鳕就上手给他撸了两下,让它更挺拔了一点,不过也太大了,她那洞可塞不下:“你为什么这么大呢?你们道家是有什么练这玩意的法门吗?”
莫逆为了让她没空问他这些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手指插湿了她下边,直接把东西推进去。
元鳕没防备,被他突然进入,叫了一声。
莫逆停了停,问她:“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