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炎热的夜晚。
雪玲写好了交班记录,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时间是10点45分,还有15分钟就到交班时间了。雪玲最后一次巡视了病房,由于是周末,不少病人请假回了家,所以好几间病室都是空的。
巡了一遍回到护士办公室,接班的同事已经到了,两人谈笑了几句,雪玲就把几个重病号的病情交代了一下,结束了她当值的上夜班。
像往常一样,雪玲在更衣室里脱下帽子、腰带和鞋袜,拿着换洗的便装走进了浴室。
20分钟后,她出来的时候,已换上了一件深蓝se的前面扣纽的有袖连衣短裙,头发也用蓝se的头绳扎了起来。她把浴具放回更衣室,将换下的内衣用塑料袋装好塞到自己的挎包里,穿上一双一寸半厚平底的深蓝se细带凉鞋,走出了休息室,朝着旁边的电梯间走去。
雪玲没有料到,自己正一步步走向se魔张开的魔掌。
她轻松的脚步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动听的声音,向着电梯间传去,接着她秀美的双手推开了电梯间前那扇沉重的包铁皮的放火门,随着“ 砰”的一声,雪玲的身影走入了电梯间的黑暗之中。
雪玲一进入电梯间就觉得似乎有一些不对劲∶在黑暗的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奇怪的白se的烟雾,烟雾里携带着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
她起初并不在意,以为是某些病人曾在这里偷偷x1烟罢了,但很快她大吃一惊,x1了两口那种香味,竟有一种昏昏yu睡的感觉,离电梯门只有短短几步的距离,但她却开始全身发软,怎么也迈不开步子,一个踉跄,几乎摔到,幸好扶着墙。
雪玲强忍着越来越强的倦意,勉强扶着墙走到电梯口按下按纽,电梯门缓缓而无声的打开了,藉着电梯里的灯光,她看到了电梯门旁cha着一支香,点燃的香头冒出缈缈的白烟。
这时,身后的门响了一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接着雪玲感到一双坚实强壮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自己的纤腰,这双手臂力大无穷,轻轻一举就将雪玲轻盈的身子扛上了肩头。
雪玲正想张口呼叫的时候,眼睛一花,双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她只来得及看到抱着自己的是一个穿着蓝白间条的病号服的男人,他的头上是一顶帽檐压得低低的bang球帽,面上戴着一个白se的大口罩,仅仅露出的双眼s出y恶闪烁的光芒。
雪玲的呼叫声就像小猫的喵叫声一样,谁也听不见。她感到自己被扛进了电梯,然后在恐惧和绝望中,电梯门又无声而缓缓的关上了。雪玲只觉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米健躲在防火门后紧张的注视着,当听到雪玲的脚步声时,呼x1顿时急速起来。他在电梯间点燃的印度迷香来自于一位魔术师之手,据说是印度的王公们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烈nv的,药x很强,只要x1上一两口,12个小时都会动弹不得。
果然雪玲一进电梯间,就被迷香所制,看到她打开了电梯门,米健知道机不可失,立即深呼x1了几次,憋住一口气,推开防火门快步走上去。他从身后抱住雪玲柔软的身子,一把将她扛在肩上进了电梯,雪玲已无法作出反抗了。
他毫不犹豫地按下“36”的按纽,然后看着电梯门缓缓关上,并开始迅速上升。此时,他才敢长长的x1上一口气,迷香实在太厉害,他不想自己也中招。
电梯平稳的升到了36楼,也就是顶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米健扛着晕过去的雪玲走出电梯,来到长长的没有一丝亮光的走廊。这里是平时是行政办公的地方,现在当然不会有人。
米健熟练的绕了两个弯,就来到通向天台的楼梯口,也许是太激动了,米健上楼梯时差点摔了一交。
他托了托肩上的雪玲,用脚把虚掩的天台门推开,一阵凉爽的夜风从海边直吹过来,让米健发现自己的身上已是汗流浃背了。越过呼呼运转的冷却塔,米健径直登上了电梯机房的二楼,钻进了旁边的小屋里。
高高的病房大楼上,在天台的一角,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扇小窗里,忽然在这仲夏夜亮起了灯光。
米健开着了光管,小屋的黑暗立即被明亮的灯光驱散。他把雪玲轻轻的放在了小屋中间的旧沙发上,转身离去。他直奔天台门,将天台门重新掩好,然后从里面反锁。他费了一番工夫才使计划有了一个完美的开始,不想冒任何风险。
忙完这一切,他回到小屋,汗水已sh透了身上的衣服,他把帽子、口罩还有身上的衣服通通脱掉,只戴上黑se的面罩,然后开始端详靠在沙发上的猎物来。
雪玲软软的斜靠在沙发上,头枕在一侧的扶手上,双手叠放在x前,深蓝se的短袖连衣裙是没有腰带,前面一排扣子的那种,下摆很短,只是到膝上十公分的样子,所以雪玲美丽洁白而修长的一双腿就露出一大截来。裙子很窄很贴身,因此雪玲曼妙的身材也就暴露无遗。
此刻雪玲的身子歪歪的半卧着,一双yutu1弯曲着垂落在椅边。雪玲有一双美足,而她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