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卓少爷没有采用肉体折磨,精神调教和控制,沉洛洛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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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红门之后,有我所无法想象的各类play器具,设施一应俱全,他用红色蕾丝蒙上我的眼,朦胧中,本以红丝绒打底的房间更加鲜艳,赤裸裸地挑逗着我的情欲。
我记得他浮在我的身上逶迤下移,舌尖如羽毛般轻抚过我的每寸肌肤。
没有想象中的鞭挞,也没有想象中的羞辱,他温柔地取悦着我,连进入,都一反常态,小心翼翼。
我记得,自己的双臂也被红蕾丝紧紧束缚于身后,对面很近的地方就是一面镜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娇媚不可方物,红色蕾丝下,苏眸半闭,红软着肉身,静静卧趴在那,一副诱人采撷的淫态,而他,正如一只威风凛凛的黑色雄狮霸在我的身上,两臂撑在我的头顶两侧,一条健壮的腿半曲,紧紧箍住我柔软的侧腰,而巨大的肉茎,从紧身皮裤中昂然挺出,其下两枚深紫色肉囊,紧贴在黑色皮料上,威严又诱惑。
那根深色肉茎,只是一挑一挑轻浅地cao着我,用龟头故意将我体内泛滥的淫水一缕缕挑出,散落在狰狞坚硬的茎身上,喷在娇嫩无力的臀瓣上。
我看着自己艳红的屄,被龟头带翻出一团团丰满的媚肉,随着他肆意的进出,绽放,消失,绽放,又消失…无法再忍下去,小逼失控般锁紧他的龟头,想留下它,想让它cao进更深的地方,那里,此时已经痒得如蚁噬心,一波波吐着淫水,蠕动搅弄着,求他更加粗暴地对待。
原来,比起鞭挞,这更是一种折磨。
“啊啊…用力…”我终于媚着嗓子开口。
他却干脆停住了,肉棒抽出,换成顺着肉缝来回地摩擦,勃起的青筋刮蹭着我的嫩肉和敏感点,弄得我更加失控地哀叫起来…
“音梵…求你…给我…”我已经软下口气求他。
他却瞬间又换了个姿势,两人侧身横卧于镜前,他从我身后,拉开我的两段残肢,一只手各握一段残截面,同时将那处无情地打大,再打大…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去看镜中自己的囧态,忍不住颤着声调哀求着,那里的空虚,仿佛漩涡般,快要将理智吃尽。
他却不紧不慢地亵玩着两节断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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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愿承认,但是那两处断面已经在他反复的蹂躏下,变得越来越脆弱,越来越敏感,光光玩那里,已经能让我产生快感,而且,夹杂着令人心碎的耻辱,痛并快乐着。
而此时,我最想要的,解渴的肉棒,仍然在故意浅浅磨蹭着阴户,恶意地撩拨着我的心,阴道,一片狼藉,如烈火浇油般热烈燃烧起来。
“啊…啊…啊…”我如同一条离了水的鱼,残喘着,吐出热热的,满含情欲的蒸汽。
而他,最终只在我耳边哑声勾引:“叫我…叫我…”
“嗯…啊…要…要…”我用背蹭着他,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在他用龟头套入穴口的时候消失殆尽。
我听到陌生的声音,甜腻而娇媚,不!不!那并不是我!可那声音却真真实实清楚唤出了我心底的渴望…
“主…人…”
身后的他用力一顶,整根肉棒破壁溅水,尽数没入,为了容纳他,我什至主动将臀部上翘,躯干下沉,可没用,太过于突然,还是顶开脆弱的宫口,深深没入宫腔里。
“啊啊啊…进来了!”我哀叫着,绷紧了身体。
“说!谁进来了!什么进来了?!”狠戾的声音,逼问着最难启齿的问题。
“是…是…主…人…进来了!是主人的…肉棒…操进来了!”是我的声音,异常放浪而又满足的声音,如同只发情期的猫咪般,骚骚叫着。
“嗯!很好!要记着,你是我的小兔子,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感情,你的欲望…都是主人的!甚至你的高潮…”他冷冷说着,又将肉棒抖了抖,慢慢抽了出去。
我连忙抓紧他的手臂,不让他离开,不可以!在我放弃一切后,他怎么可以?!
谁想他却笑了一声,肉屌重新插入,又将我翻了个个,压在身下,然后换成下蹲姿势,双手握紧我的腰,再一次,用力地顶进来!
我被他粗暴的一顶,将将快要弄到高潮!颤抖着,肉穴开始猛烈吸吮挤压着体内那根深埋的巨物,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始品尝,他就又一次恶劣地将阳具抽出。
我彻底无力地瘫在床上,身体因为得不到最后的满足而剧烈抽搐着,头脑里是一片混沌,可能如瘾君子毒瘾发作一般。
那人却在一侧冷眼旁观,虽然我眼瞅他的阴茎也已经在昂然抖动着,前列腺液正顺着马眼涌出,像贪吃的蛇头般,对着我的身体上下点着头,想来,也已经是极致了,可他,却依然不急不缓地躺了下来,又将我侧过身,拉开腿,指腹,对准那挺立的肉珠子,冷声出口:“记住!记住你的高潮,是主人给的!也只有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