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篇很黄很暴力的,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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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他醒的早,身边的她还在熟睡,婴儿般的睡颜留住了他的目光,他用骨节分明,却瘢痕累累的指边反复轻描她的明颜,收录着这一刻的美好,心中懊悔着自己是怎么舍得离开她那么久的?回到她的身边,仿佛从冰冷的极地回到了温暖的水乡,一片惬意。
他,是离不开她的。
怀里的女子轻微动了动,手臂习惯性循着他的方向再次搭了上来,他接住她的,放到自己颈窝之中抚着,挪着自己的身体,贴紧她的,将她乱丛丛的小脑袋按入自己的胸口,另一支手随意卷着她四散发,宠溺而温情。
他知道,她也一样,是离不开他的。
他的视线落到一侧床下的大片白黄狼藉上,那是昨夜他俩疯狂的见证,还好,最后总算还有节制,在她失禁那次后,他还是适可而止,两人洗了身子,换了床褥,不过看着这样的狼藉,恐怕今天得他亲力亲为收场了,他的小兔子再淫荡,也只能他一个人知晓。
抱着他最爱的小兔子,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被一副温温柔柔的唇触碰着,轻吮着,他双手紧了紧,低声呵止:“别闹!”
可那唇却更加大胆地下移,来到男性突出的喉结,舔弄吸吮起来…
他没有睁眼,却娴熟地将她翻了个儿,胸膛抵着她背,双手迅速下移到她的腰部,掐紧,同时将她的臀部往自己的敏感部位拉,直到粗长的勃起嵌进她浑圆的臀缝为止。
咬着她的耳垂,低低呵斥:“大胆!欠操!”
只闻猫咪魅懒的一声:“呜…”
他心里虽然明镜一般,行为举止却染上了一丝慵懒,他俩平日里经常有类似的晨爱,都喜欢这种朦胧间半梦半醒的欢爱,沈嘉洛一般会格外大胆色情,而卓音梵则会额外的温柔体贴,不似日常那样独断专行。
此时,沈嘉洛扭着圆滚滚的腰,像只滑腻泥鳅般赖在卓音梵的怀里,肆无忌惮地用圆润的臀瓣上下夹紧肉棒,磨蹭勾引着,而卓音梵却格外隐忍地认她胡作非为,只双手环紧她高耸的腹部,仍然闭着眼,埋头在她的颈窝间,蹭着,发出似快且痛的闷哼。
两人如胶似漆地痴缠了半会儿,终是沈嘉洛心急,胡乱引了那棒儿,一点点夹进自己的腿缝里,舍不得让它走,可对方却偏偏不愿意配合,轻轻一扯,那粗壮的棒身又完整打到她的臀肉上,好似惩戒。
她无奈,媚着嗓儿叫春般唤着他“好哥哥”、“主人”,同时不死心地拿臀肉反复摩擦那只凶兽,可惜的是,没有主人的动作,那里即便硬得石头一般,也不会有半点逾矩。
沈嘉洛急疯了,逼水此时已经不是冒出,而是一阵阵涌出,浇得那肉根也是一片狼藉,她也顾不得许多,只是哈着气儿,想法设法想要套那肉根入巷,哪怕龟头能入进去也好啊,总比现在如蚁噬心来得舒服。
“求…主人…给我…”她媚媚叫着。
“你叫好哥哥,叫爽了,说不定就给了你!”那人恶劣地逗着,不急不慢,仍是闭着眼,勾着唇角,一副可有可无的坏样。
“唔…哥哥…好哥哥…大鸡巴的好哥哥…快来…快来操妹妹的小浪逼啊!小逼好痒!哥哥的大肉棒快来操…水流得好多呀…快用肉棒塞住诺诺不知羞耻的地方呀!”她也早就被卓音梵教得荤话张口就来,特别是搭配吴侬软语,一段色情下流的话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直勾人魂魄。
卓音梵享受地长叹一声,却仍不满足,低声促问:“还有呢?你这淫荡的身子是怎么回事?嗯?”
沈嘉洛一边伸了双手绕到背后,悄悄捧住了棒身,一边急不可待将那处往自己的穴口送,微微沉下腰,这次总算顺利吃了半个头儿进去,舒爽地直哆嗦,这才配合说着荤话:“是…妹妹被哥哥…主人…操…射在里面…怀了孕…所以才…”
卓音梵得趣般,一边任她拿自己浅浅自慰,一边大掌在她高耸的肚皮上肆意游走:“真浪!看样子是皮痒了…”
“不行呢!好哥哥…诺诺大着肚子!受不了…会坏的!呜呜…”她怯生生地求,同时因为肉棒被他控制而不能全入,更是急得哭出声来。
卓音梵上翘的唇角更是裂出一丝开心得逞的笑来,也不再语,只用力拽了她的双臂,将她的身体拉入自己怀中,下体用力一挺,那粗长可怖的棒身,如一只龙鳞巨蟒,直破沈嘉洛嫩红饱满的穴。
入了将将一半,沈嘉洛就被捅得半截尾音都发不出,只“呵呵”直喘,双手攥得卓音梵死紧,指甲抠进他的皮肤,小脑袋像磕了药般毫无章法地虚虚点着,似乎已达极限。
卓音梵这边也不再入,他微微低下头,欣赏自己的粗长半入她嫩穴的美景——
那些被插翻的嫩肉围着油光黑亮的茎肉,像一张张香艳的小嘴,又像一朵朵可爱的喇叭花,无辜地随着他的微动而蠕蠕吐露着香甜的蜜水,包围讨好着入侵的巨阳。
他的阳具前细后粗,如再继续往里搞,这些可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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