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微仰,粗大却敏感的龟头终于在被少女的红唇冷落了一段时间之后,再度插进了一片紧致温暖的地方。
而就着这个姿势缓缓含下粗硕前端的奚水凡也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吟,撑在床上的双手无意识软下一些,双乳与少年的胸膛更为紧密地贴在一块,硬挺炙热上有青筋在跳动,棒身微不可见地又胀大一些。
李川珺坐在两人身旁,低垂着眼眸扶住水凡的腰间,帮助她一点点沉下细腰,令傅聿的肉棒能够cao到甬道深处,以缓下在她体内不断作祟的灵的一系列活动。
不过看着这幅景象,他倒是没到纪棱那样冒着无名火在客厅找东西发泄的程度,下身反而撑起了表示欲望的帐篷,白皙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优雅有力,随着使上一些劲的动作,青筋隐隐浮起。
但这绝不是出于喜欢被现场NTR的变态心理,他眼中仅有赤裸娇躯的奚小姐一人,纤细的腰间、恰到好处的双乳、右臀外侧一颗性感的黑痣,这个比他小了几岁的少女几乎完全符合他的性癖,要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对他而言实在太困难了些。
“嗯啊……好胀……”
“唔哼…”
奚水凡舒服的呻吟与傅聿不清楚带着什么情绪的闷哼几乎同时响起,窄小的小穴口在被粗大的龟头突破以后,湿滑的甬道便来者不拒,有些艰难却十分愉悦地将其尽数含下,直至前端顶到了穴肉最深处,酥麻的快感逐渐从与龟头紧密相贴的子宫口散开。
从全身僵硬到大脑恢复清明,又从欲望能够勃起到喉结微微滚动,傅聿终于到了可以发出声音的程度,不由得让人想到是否再过一段时间,甚至只需要几分钟,他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不再处于被时间束缚的状态。
但不知什么原因,在少女坐在他身上开始挺动臀部吞吐肉棒之后,少年便除了喘息声中偶尔几声性感的低吟以外,再无其他奇怪的变化发生。
腰好软,又好麻,由于性爱过程几乎全部由她来掌控,所以被龟头顶到的地方都是最能让奚水凡舒服的位置,导致她一度被快感袭击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控制腰部的扭动。
但李川珺却轻咬了咬她的肩头,紧接着克制住刚好能够让她清醒一些却不至于疼痛的力道,用一个个落在肩头与后背的吻痕与噬咬提醒小水凡不能偷懒。
否则看样子,他很乐意通过某种手段,去帮助她在傅聿身上起伏,不断让肉棒插进紧致穴肉之中。
“奚小姐舒服过头了吗?再多坚持一会儿,他的表情不像是能撑很久才会射精的模样……不过,我还真羡慕他能够品尝到奚小姐小穴的滋味,虽然前几天我们做得很开心,直到现在还有些意犹未尽——但那还远远不够呢。”
李川珺望了几眼奚水凡舒服的侧颜,手臂缠住她的腰间,令原本趴在傅聿身上的动作变成了真正观音坐莲的体位,然后将薄唇贴在她耳边,不知道是在抚慰还是在表达别的什么,说话的嗓音低沉喑哑,满含欲望的磁性性感十分。
“哈啊……”
他的话音未落,傅聿便难以忍耐地低吟了一声,本就潮红的双颊隐隐浮出些许薄汗,不知是太过痛苦还是太过舒服。
沉溺于快感的罪魁祸首奚水凡只不过因耳边突如其来的色情声线而不由得吸紧了臀部,却令少年几乎快处在崩溃边缘,眼前是只能看不能摸的两团下流奶子,身下肉棒被吸含的快感已经酥软了他的腰间,双拳时不时握紧又松开,一副使不上劲的模样。
李川珺的形容倒也没错,一个一米八几的男孩露出那种弱势与强势交换隐没的表情,但凡对性事略知一二的人,都能清楚他到底有多么舒服。
弱势是理智被剧烈的快感给击溃,全身心都随着少女上下吞吐的动作而被牵动,心脏的频率似乎与其齐平,他的身体无法交由自己掌握,奚水凡给他的舒服时浅时深,仿佛蚂蚁挠心一般折磨着他,傅聿20年的人生里,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想把一个女人生吞活剥下肚。
渴望得到更多的想法不言而喻。
强势正如上一句所说,如若他的四肢都能够自由灵活运动,那么现在的奚水凡,恐怕绝不会有这么舒服,而是早就被他反压在床上一次次不知何为怜香惜玉地用力cao弄,肉棒几乎全部抽出又在一瞬间用力插进最深处,龟头顶在柔软的子宫口上,享受它温柔的吸吮。
到时候,少女要么被刚刚开荤食髓知味的少年尽情侵犯,痛苦到失去意识,要么因超出界限的强烈快意而大脑混沌,小嘴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以外再说不出其他字眼,舒服到失去意识。
只是虎视眈眈的还有坐在一旁的李川珺,他可早就决定了在傅聿射出初精并确保奚水凡已经没事以后,便会把身为工具人的他丢出房外,开始自己与她的美好愉悦时光。
可如果欲望忍耐到极限他也没完事的话,奚小姐的后穴恐怕难以好好保住了。
此刻,纪棱正坐在沙发上疯狂地抖着腿,李川珺这个变态狂不知道买的什么烂房子,隔音比公共厕所的未完全阻断隔板还要差劲许多,他耳边一直在钻进奚水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