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会在那样的欢愉中晕死过去,却又被一波波的激欢引爆热情,他强势
进出,她只能婉转承欢,情欲的美妙滋味,的确销魂,对初生之犊的她,整晚也只能放荡的在他
身下尖叫呢喃,或许是跟药物有关,但绝大部份是她真实的反应,喔!羞死人了!她怎么风骚的
像个荡妇,羞愤让她整颗头埋在双腿上。
半响,抬起头,面容平静,刺眼的阳光让她连想起过往某些不堪的记忆,真是想忘都忘不
了,唉!终究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一个强势的男人如果要你,你很难躲得过他布下的天罗地
网,尤其是他那么自信又狂傲的一个男人。得悉她想来大陆,一再来不成,利用识权,让她成为
他的五人小组成员之一,为了与她一饷贪欢,让她与林迺伶PK,原来他根本就收到消息,她跟
张远正在谈的一千五百万大单,难怪那天拐弯末角的问她需不需要帮忙?然后再与张远套好,对
她下药迷奸,而她还自诩聪明过人,连思考分析的能力都没有,就笨的往他布好的网一头栽进
去,与十年前的男人一模一样,处心积虑,就是为了得到她。
她愈想愈多,人就愈悲伤,愈自卑,愈沮丧,咬紧下唇,心头泛起阵阵苦涩,她有那么差
吗?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没有人真心爱她?她兰妍这辈子难道就只能是男人的玩具?鼻头酸酸的,
居然有想哭的冲动,她有多久不曾掉过眼泪?十年吧!仰高头,深深的吸气,逼回眸中的泪水,
不哭,她对自己说过不再哭了,门外有脚步声逐渐接近,单伯杰刚好在这时候开门进来。
举步朝她的方向走过来,在她面前站定,高大挺直的身躯,阻挡阳光的肆虐,眼前一暗,她
懒洋洋的抬起臻首看他,简约V领线衫,衬出他一身雅痞风味,合身牛仔裤包裹着结实颐长的双
腿,黑发自然垂散,却不显凌乱,这男人真是天生衣架子,迷的人眼花了乱,他双手抱胸,一脸
似笑非笑,视线凝在她脸上。
“饿吗?”他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的心螫了一下。
看来应该是接近中午时分了,今天星期日,难怪她会睡过头。“还好!”安静的,没什么表
情。
单伯杰蹲下,倾身向前,托起她的下颚,定定的直视她,他不爱她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那
让他有种她对昨晚的事感到后悔,后悔?这词他不喜欢,非常非常不喜欢,为什么?他暂时没空
仔细分析这个想法。
“想吃什么,我叫人准备。”
“不了,我想回我住的地方。”她摇头,笑的牵强。
看来,她对他还是无法免疫,他只是这样望着她,心跳再度失序…
公司有替高阶主管配备单人公寓,不过看来单伯杰应该是住在上海自己的房子,听说单家是
上海的财阀,这次昌盛进军上海,就是仰赖他背后雄厚的家世背景。
他伸出双手,将她从地上抱起,斜坐在他怀里,他则坐在床上,低笑:“不舒服吗?”
好啦!他昨晚是有些过头了,现在她大概是全身散架了吧!视线盯着她微啓的红唇,迷蒙的
水眸,他抬起姆指描绘着潋滟的唇,下腹涌起热潮,欲望来的又急又猛,在她面前,他真像个初
尝情欲的小伙子般。
“没有。”内心五味杂陈,低垂娇容,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说实在,她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他单独相处,她只是一厢情愿在意他,他只是要她的身
体;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始于生理冲动而欢爱,而这种往往很容易浇熄男人的热情,繁
花似锦,可替代性太多;女人也许可以出于情动而上床,却常常会因为这样而深陷情海,难以自
拔,不行,她不能傻傻的陷下去。
“可是我饿了。”他薄唇勾起。
才在想着回话,他的唇霸气的覆上来,炽热的舌尖勾着她的,拉起他的手,往他的下腹摸
去,低哑道:“很饿,很饿…”硬梆梆的男性分身,证明他所言不虚,她瑟缩了一下,他强
势按住她,一手牢牢的抱住她的腰,柔情万千吻着她。
她闭起眼,忘我的回吻,不知不觉全身已任他脱得精光,他精壮的身躯已覆在她赤裸的娇
躯,手掌拖着她饱满的玉乳,又抚又揉,粗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拂过她的蓓蕾,那种痛苦又愉悦
的感觉真是折腾人。
“你得负责喂饱我。”低头,含住她的粉红,慢慢的吸吮,咬囓,偶而用舌尖舔过,她克制
不住呻吟出声。
“啊…”呼吸急促,兴奋感徧布全身。
“舒服吗?”低嘎的男性声嗓,在她乳峰间软声诱哄,手邪恶的探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