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段时间,柳满扬想起那次假装别人强奸贺时晴,依然觉得回味无穷,如果真的是别人强奸贺时晴呢?光是这样想一想他便浑身激动,于是迫不及待地和贺时晴说,想真的找个人来奸她,他在柜子里偷看。贺时晴原本对他也有几分情意,听闻此话只觉得一盆冷水浇下,原来不管柳满扬如何甜言蜜语,如何一掷千金,对他来说,只是来找乐子的,自己不过是个寻欢作乐的工具。
花钱买的,怎么会有感情呢。她心中暗恨自己这几天真是昏了头,一边转了笑脸道:“自然可以,柳郎想怎么玩,我去安排便是。”
柳满扬两眼放光,连连称好,又拿出许多银子赏给她,贺时晴不客气地全部收下了。
是夜,柳满扬先躲在贺时晴房中的柜子里,贺时晴假装一无所知,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门上突然传来叩门声。贺时晴问:“谁呀?”
外面一个汉子粗声粗气答道:“小的是护院王虎,刚才外院混进了贼人,我担心夫人,特来查看。”
贺时晴道:“我这没有外人进来,不方便开门。”
王虎劝道:“那贼人会飞檐走壁,夫人房中又有贵重金银首饰,还是让小的查看一番为好。”
贺时晴只好去开了门,让王虎进来。那柳满扬从柜门缝中偷看王虎,只见他身高八尺,虎背熊腰,如一尊铁塔一般,贺时晴在他身边,像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不禁心中瘙痒,恨不得让王虎快点干贺时晴。
那王虎关上了门,一把抱住贺时晴:“夫人,小的仰慕你多时,今天柳老爷不在家,你就从了我,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贺时晴嗔怒道:“你……你这混蛋……快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王虎嘿嘿笑道:“夫人喊一喊试试?大晚上的,为什么放一个野男人进你房间?你乖乖让我弄一次,我就走,怎么样?”
贺时晴又羞又气:“我相公很快就回来了……”
王虎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她抱起来,摔到床上,抓住她两条大腿,一把分开,淫笑道:“来啊,让他看看自己娘子是怎么被人强奸的!”
贺时晴两腿乱蹬,绣花鞋都被踢掉了,只留下两只穿着白袜的玉足,裙子滑了下去,露出雪白的大腿:“救命啊!相公,相公快来救我!晴儿要被强奸了……”
柜子里的柳满扬心潮起伏,底下早就高高翘起,他看见王虎解了裤头,露出那杆紫红的大屌,想到这大屌马上要捅到自己女人的嫩逼里,简直兴奋得不能自己。
“操,你这贱人,嘴上说不要,逼里流了那么多水,妈的,裤子都湿了,柳老爷满足不了你这骚货?嗯?”
贺时晴挣扎道:“你……你乱说……我不能……不能对不起我相公。”
王虎整个人挤进女人的双腿之间,一用力撕开了她的亵裤,那流着淫水的肉缝立刻出现在他眼前,他一挺腰,那大屌就插入了花穴,贺时晴惊喘一声,王虎将她两条腿抱起来,一左一右围在自己腰间,雄健的狗公腰前后挺动,狂干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捅到花心了……好酸……”
贺时晴只觉得肉穴深处的快感不断累积,马上就要攀上高峰,王虎却突然停了下来,淫笑道:“夫人觉得如何?小的可卖力?是小的鸡巴大,还是你相公的鸡巴大?”
贺时晴下身的空虚简直要叫她发疯,她口中胡乱喊着:“虎哥的鸡巴大……干得晴儿好爽……好哥哥……快给晴儿……晴儿里面痒死了……”
王虎低吼一声,立刻挺腰插入,紫黑的大屌在贺时晴雪白的大腿之间进进出出,带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极其香艳。
柳满扬偷看这一幕,握住自己的鸡巴快速撸动。那王虎捅了百余下,同贺时晴一起双双高潮,他把鸡巴从贺时晴的肉穴里抽出来,一边撸动着一边射在她的小腹,奶子,甚至脸上,贺时晴张开樱桃小口接着,表情淫荡无比,最后还跪坐起来,将王虎的鸡巴上上下下舔了个干净:“嗯……虎哥的精液真腥,晴儿喜欢……都给晴
ЯOUЯOUЩU點OЯɡ
儿吃……”柳满扬看着她这荡妇样,马眼一酸,立刻射了出来。
此事过后,柳满扬玩上了瘾,贺时晴也依着他,时不时玩些绿帽奴的游戏。但好景不长,柳满扬口袋里的钱已经散了一大半,更兼即将参加科举,他还一页书都没看,于是不得不收心在屋里装出一副读书的样子。
然而他吃喝玩乐惯了,又如何能静下心看书,没看几页便和贺时晴玩起来。要么就是他在书桌上写字,贺时晴在桌子下给他口交,要么就是他在外间假装看书,贺时晴在里屋被王虎王豹兄弟干得浪叫连连。最后结果自然是名落孙山。柳满扬心中烦闷,既然考不上,家里也不会支持他再留在京城,骄奢淫逸的日子眼看就要结束了。
贺时晴看在眼里,心中愈发瞧不起他,既然柳满扬不介意被带绿帽子,之前的恩客她便又接起来,日日身上带着欢爱的痕迹。看在云雨楼众人的眼里,便道是两人要崩了。
这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