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是较厚的地毯,比王朝的质感更加柔软,一点都不扎。
易隽深眼底闪过一丝满意。
扫了一眼她的跪姿,用脚尖踢了踢她光着踮在屁股下的脚丫:“脚背放平,垫着跪你跪得了几分钟?”
今宵把脚背放下,顿时觉得轻松了一些。
“谢谢主人。”
易隽深俯视着跪在他脚边的女人,淡淡道:“第二,即使在生活中,你也要放弃作为独立的人的所有权利,因为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包括肉体和心灵。”
“在成为我的私奴前,你还可以和其他男人约会吃饭,但是从这一刻开始,你被要求与所有异性保持绝对的安全距离。”
他漆黑的眼眸里有流动的冷光:“第三,我要求我的奴隶绝对的坦诚和信赖,当我向你提问,你必须毫无隐瞒地回答我,我有权利知道你的所有思想。”
“第四,我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地使用你,一切看我心情,而你存在的全部意义,就是取悦我。”
今宵紧张地抿了抿唇……这就是私奴啊,真正地将自己的所有都交托给这个男人。
“那……那在外面呢?”他会不会突然下很奇怪的命令?
“大多数时候我不会在人前对你下命令,但你需要知道我有权利对你做任何事。”
易隽深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
“行走坐卧、服从命令的规矩你大致学的差不多了,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主奴关系的全部,那就错了。”
“只有你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全部交给我,我才会给你提供心灵上的庇护和安全,相信我,这种生活方式你会更加快乐的。”
今宵呆呆地看着面前自己的主人。
他的脸上不温不火,但说这番话时那锋芒内敛、隐含掌控力的眼神,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也是为什么,她之前在王朝,能够雷打不动地只点他一人。
每次看见他穿着西装坐在沙发上,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只一个眼神她就不由自主地沉沦,渴望跪在他脚边等待他狠狠的惩罚。
她觉得自己大概越来越堕落了。
“听明白了就去浴室里跪着等我。”
易隽深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她胸前的铃铛,引得她一阵轻颤。
浴室羞辱: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骚样了么 < 她的S主人,残忍又恶劣(1v1,H)(柳浪闻莺)|臉紅心跳
нáìτáηɡsんūωū點cOΜ/7779607
浴室羞辱:看见镜子里自己的骚样了么
“是,主人。”今宵顺从地应声。
她犹豫了一瞬,纠结自己是该起身走去浴室,还是爬过去。
“跪爬,”他仿佛洞悉了她的想法,“膝盖着地,腰部下压,屁股抬高。”
“是,主人。”
今宵改为爬行姿势,慢慢朝浴室爬去。
她胸前的小铃铛是精纯的银,有点重量,下拉着她的乳头在身下一晃一晃,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站在原地看她。
她白嫩圆润的臀瓣高高抬起,后庭暴露在视野里,殷红的肉穴藏在下面一点的位置,随着爬动若隐若现,娇淫可爱。
今宵知道主人在身后一直看着她爬,羞得耳尖通红。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快点爬好躲避灼人的视线,还是慢点爬以供主人随意欣赏。
一路纠结着,她终于爬到了。
左转后进入浴室,然后安静地跪在门里等候。
浴室里没有地毯,还有点凉。
她原本以为自己怎么也得先跪上十五分钟,大约才五分钟,她的主人就进门了。
她是不可以直视主人的,所以只看见他那双白色的拖鞋停在自己的视线里。
“起来,坐到洗漱台上去。”他开口命令道。
“是,主人。”
今宵站起来,看见洗漱台上还放着一些酒精药膏类的医用品。
原来主人是要给她上药。
她乖巧地坐到台面上,双腿并拢,腰肢直立,挺起胸脯,时刻维持优美以及方便主人采摘赏玩的姿态,是奴隶的法则。
易隽深伸手将她胸前的两颗铃铛拿掉,只剩两根短短的银杆横穿过乳头根部。
他拧开酒精盖子,用镊子从瓶子里夹了两团湿润的酒精棉花捏了一角在手里,来到她身前。
“把胸挺起来,不许退缩。”他撂下一句话,就将两团棉花同时摁上她的两粒乳珠。
冰凉的酒精触及红肿的乳尖,令今宵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
然而下一秒,酒精渗入创口的尖锐疼痛就让她失声痛叫,“啊……”
她想躲,却因为主人的命令只能直挺挺僵在原地,眼泪很快就盈满了眼眶,呜呜好痛……
索性痛感只持续了近十秒,强烈的刺痛就逐渐消弭。
他用棉花将她的两颗乳珠擦拭了一圈,然后撕开两片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