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宴眸底的欲火熊熊燃烧,拿着钢笔在梨果儿花瓣似的嘴里轻轻抽插。滚烫的口腔含着冰凉的笔身,梨果儿艰难地吞吐着,正要闹,湿软的舌尖就被笔压住,点逗。
林青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了十几下,看着梨果儿那双毛绒绒的黑眼睛里满天星子闪动,玫瑰般柔嫩的脸上透着清滟浓烈的迷人红晕,心湖里的柔波一圈圈荡漾开去。
抽出钢笔,他低下头堵住了梨果儿的呻吟,一只手轻柔又坚定地褪下了梨果儿的睡袍。
梨果儿羊脂一般白腻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哥哥的眼里。在清醒的情况下,她又羞又恼,腰肢柳条一样扭动,上身果冻似的的白嫩乳房随着动作微微颤动,两颗奶头翘嘟嘟的,像索吻的红唇,又像点缀在蛋糕上面红艳艳的樱桃,林青宴本能地捉住一只把玩,只觉得滑腻腻的手感美妙极了。
“唔,不要!”梨果儿软软糯糯的求饶,反而激起了林青宴凌虐的欲望,手上一重,绵软的乳肉从指缝挤出来,刺痛的感觉让梨果儿更大声的哭叫。
稍稍深吸一口气,林青宴今晚有足够的时间,他用手指替代嘴唇,插着梨果儿的小嘴,重新拿起钢笔,在梨果儿的身上游走。
在红艳艳的奶尖上划了几圈,那笔慢慢来到梨果儿的股间。
昏黄灯光中,林青宴鹰眸幽亮如兽,他看见梨果儿穿着一件白色蕾丝内裤,内裤柔软,包裹着白嫩嫩的小丘,中间有一道细窄濡湿的凹陷。
“出水了”他说,隔着布料,他拿着笔在凹陷处刮擦,用尖端摩着那道小小的细缝,逼迫它吐出更多液体。
梨果儿哪里是哥哥的对手,她上下两张嘴都被玩弄着,身体敏感到了极点,不一会身下的小内裤就被分泌的淫水打湿了。蕾丝内裤彷佛就像第二层皮肤般薄透,遇到了丰沛的汁水,变得更加透明。
“梨果儿的水真多,弄脏了地毯可不好,哥哥帮你堵上。”林青宴低下头,咬着梨果儿圆润的耳珠轻舐喃喃。
冰凉的钢笔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
拨开两片粉嫩的阴唇,被慢慢送进了梨果儿滚烫的肉穴。
梨果儿吓了一跳,腰肢不由自主地一挺,却顺势吞掉了整根钢笔。
扭动中,内裤被夹成细细的一条,紧紧勒在她的腿心上,来回刮蹭在敏感的穴口,而又红又嫩的两片贝肉,被钢笔漏出来的金属笔帽摩得娇艳欲滴。
“不要拿出来呀”她嘴里还插着哥哥的手指,声音模糊。被捆住的手抓住哥哥的手臂,想让他拿出来。
“舒服吗?宝贝”林青宴唇角勾起一笑,边问边插:“是哥哥cao得舒服,还是钢笔cao得舒服。”
梨果儿摇着头:“凉”臀动腿夹,那模样像是想要远离,又像是更加把自己送向哥哥的大手。
“那就用你的小逼给哥哥暖暖笔,嗯?”
林青宴邪气低哄。
梨果儿的屋子里有一面落地的试衣镜,此时,正映着这房间里的一幕。
一个挺拔的男人身下压着一个娇小的女孩,男人正襟危坐,神情严肃,身上军装制服挺阔,手里却拿着一根黑色的钢笔,在身下的女孩腿心不断地抽插,女孩被缚着双手,上身赤裸,只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杏眼雾蒙蒙泛着水光,脸颊上是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情,红嫩的穴儿含着漆黑的笔身,流出的水顺着白嫩的大腿滑下,打湿了一小块地毯。
两张精致的面孔,两具年轻的肉体,交迭缠绵,混着软语轻喃,充满了淫靡堕落,又有一种原始的轻灵美丽,就像一朵罪恶之花,在林公馆里悄悄绽放。
作者:哥哥太坏了,对不对。
叫哥哥(H)
林青宴双臂架着梨果儿白嫩的双腿,好像绘图一样,拿着钢笔认真在梨果儿的小穴里一圈又一圈地搅动。
梨果儿神智都被插散了,整个人像泡在热水里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守不得魂魄,早已经忘了反抗。
见她有了感觉,林青宴薄唇微微勾起,索性拔出钢笔,一把撕掉了早已经支撑不住的小内裤,把梨果儿下身提得更高。
腿心朝上,梨果儿那被淫水濡湿的嫩穴被清清楚楚映在林青宴的眼底。激凸的小肉粒,粉白的两片肉,柔软的阴毛,寥寥稀少护着花园的入口,被塞失了形的小洞像没吃饱似的,一缩一颤,露出里面淫荡的媚肉。
林青宴凝视着,呼吸渐渐紊乱,这样的她如何舍得叫他放手。索性换一种手段,必要让她彻底臣服。
手指在穴肉上轻轻一刮,顺着肉褶纹路,一路摸到充血的阴蒂,不断地按压打圈,梨果儿颤抖起来,她难耐地支起身子,小手用力扯着林青宴的皮带,嘴里不断呻吟:“给我!好痒!”却因为迟迟不得法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
林青宴被她哭得心中又热又疼,一边解皮带一边安慰:“别哭宝贝,哥哥给你。”
他扶着粗长的阴茎,跪直的身体更深地挤入梨果的双腿间,顶住她淋漓软烂的小穴缓慢地插进去。
当阴茎完全进入,两个人浑身都过电般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