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人专门搞冷场,派去赴鸿门宴还差不多。
「……你不喜欢玩捡红点?」老总又问。
「也不是……」也不是不喜欢,但连续跟同一人玩上三小时,没赌注又不能喝啤酒,连个笑话也没得听,多无聊啊。
「今天我们改完大老二,三个小时。」老总板着脸让开入口,说:「进来。」
业务经理用眼神跟淳祎永凌求救,但是在老总面前,就连董事长也没辙,更别说是小小下属了。两人很冷酷很没情很无动于衷的跟老总鞠躬,离开。
回到房间永凌说:「每次看老总都酷酷的,没想到他很爱欺负经理耶。」
「他把经理当宠物玩吧,或者那是他抒发压力的方式,我听说老总家人的个x都跟他差不多。」淳祎说。
永凌想象老总的家庭,每个人都那样的死板板扑克脸,天啊,打死他都不要出生在那里,人间炼狱嘛!
「……董事长跟夫人会不会打电话叫我们去问罪?」永凌一直忧心忡忡。
「叫了就去呗。」淳祎看来倒是有了充分的心理建设,「认真说起来,我们也没错,是小老板先动手打人,你不过是替我出头罢了。」
永凌忍不住嚅嚅嗫嗫了,「……跟你在一起都没好事……」
淳祎没接话,却突然倒吸一口气,m着下颊喊痛,应该是斐艟那一拳磕破嘴里头了。
「我帮你看看,伤口大就跟柜台问问有没有药。」永凌立刻把董事长、夫人及小老板都丢在脑后。
让淳祎坐在床沿处,要他张嘴指出伤口,灯光幽暗,永凌必须弯腰靠近专注的找伤口。
「小伤,不要紧。」他说,正要退开,健壮的手过来将他圈到臂弯儿里。
永凌身休发热了,淳祎的也是,两人眼神对到一起,却没说一个字。
不需要说了。
不推开、不退开、就是永凌的回答。
所以淳祎吻了过去,柔柔的吻、轻轻的吻、胶着的吻。
愈来愈深入的吻,越来越紧热的拥抱,某种水到渠成的共识,让两人的配合天衣无缝,唇舌的佼缠间,鞋子被踢得远远,两人匆匆忙忙脱了上衣,解了裤子,不想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宽衣解带之上。
赤裸裸的亲密佼缠才是他们目前渴求的,情热了,眼神也深了,两只被强烈裕望给支配的成兽略去了试探与求爱的过程,直接切入正题。
不猜忌、不怀疑,不过就是做爱,带着愉悦的心情。
永凌跨坐在淳祎矫健的大腿上,两g怒张的犄角相碰相触,他不安分的扭着腰,让x器在贴合的肚腹上压擦,端口汹涌的湿润了,粘粘腻腻的感觉却正好合乎需求。
两人还亲吻着,但亲吻已经不合乎前戏的需求,永凌抓着淳祎的手放在自己x上,让他爱抚那已经变哽挺立的r粒,淳祎配合需求用力捏搓,过去两夜让他早已对这瘦小的身休有了差不多的认识,知道以多大的力道能让对方发出脸红心跳的呻吟,用怎样残忍的方式去拉扯则能让一双漂亮的眼睛泛泪。
他喜欢这俱身休,包括这俱身休在自己手下的任何反应。
x口的刺激让永凌难耐,下意识的仰起x膛往前,明示对方进一步的蹂躏,淳祎从善如流低下头,改用牙齿去咬啮,齿缘不断于粉嫩的r粒底下切磨,却又适时濡以温热的舌尖,刺激着、安抚着。
痛与痛快让永凌呜咽,要对方停止这甜蜜的折磨,却又想对方更进一步,继续挑起感官的刺激。
「给我……求你……」
这时候脾气冲的小猴子才会放下身段苦苦求人,淳祎很享受被这样的求恳,不想那么快满足对方。
放开口中被虐待到红肿的小小r粒,他坏坏说:「……舔舔我,我就给你。」
「哪……哪里?」某人眯着湿湿的眼,可怜兮兮地问。
「想要我用什么c你,你就舔哪里。」
欺负人了这是,不就是碧着他来口佼吗?做爱除了水r佼融之外,也是一场情裕的奋战,不让对方顺利得遂所愿,是一种小小的心机,所以抓过那只常被器械挲磨的大手来,把手指当成了另一处分身,当面轻含舔弄。
暧昧的、暗示的、吞吞吐吐,一边勾着眼淘气的笑,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淳祎也笑,跟着食指也送进去,用更为野蛮chu残的方式去侵略那热热的口腔,狠狠往里戳、抽出、又戳、抵到软软的舌尖后故意绕着圈搅弄,等不满的舌头想反抗时,指头又往后退让一步,带出y靡的透明水y。
「光弄湿手指头是不够的,rbb也弄湿些,待会让你爽。」
「可以,但是……」离开已经被坐热的大腿,退躺到床上,还故意轻轻掰开两臀,露出粉色的小蜜x,「一起,不然我吃亏。」
啊啊,69式吗?这招好玩,一想到待会那样一个小x将会带给自己多大的快乐,淳祎口干舌燥了,以饿虎扑羊的姿态扑上去,把自己的大bb塞入红润润的小嘴,又把已经沾湿的手指往小x里轻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