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还是和袁茹梦去逛街了,出门前秦青余还特地在她包里偷偷塞了张黑卡,被陈思当场抓包。秦青余看起来有些尴尬,又装出一副理直气壮地模样:“前几天才和我说要我养你,现在连我的钱都不肯要了?嗯,女人?你引起了我的注意。”
他的台词实在太糟糕,听得陈思浑身鸡皮疙瘩。女人轻轻点了点他额头:“戏多!不许看什么霸总小说了。”这台词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小说里的,男人被戳穿,像泄了气的皮球。陈思示意秦青余弯下腰,亲了他一下,又揉了揉他的耳垂:“我出门了。”
老实说陈思出门前有点紧张,她不大了解袁茹梦是个怎样的人,这就好比要她去当翻译,却连语种都没告诉自己,难免会紧张。
但当两个人见面时,袁茹梦自带的那种温和感却给了陈思一种妹妹的感觉。袁茹梦陪她逛着,出参考意见:“我觉得这件不衬你的气色,不如这条拼接礼裙。秦爷爷我也只见过一次,应该和我姥爷差不多,是那种很传统的人。” 两个人一边逛一边聊天,时间过了大半也没怎么挑好衣服,陈思担心袁茹梦的体力,干脆坐到咖啡店休息一下。
陈思正愁不知道怎么和袁茹梦开口。倒是小姑娘先发话了:“陈思姐姐,是肖宇承拜托你来的对吗?”她问的直白,陈思也不卖关子,女人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是他拜托青余来的。”
“他会这么说我也不吃惊,我有和陈思姐讲过我和他的故事吗?”
陈思摇摇头,对方顿了一下,似乎在梳理思路:“我和他,应该一直是我在暗恋肖宇承吧。他大概就是每个女孩子初恋那一款吧。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像是在做梦,有时候肖宇承从意大利飞回来到清华园找我,我就会开心的要命。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就分手了。”
陈思点点头,这些都听肖宇承说过。
“我知道自己得病了,就跑回来找他了,本来就想打一炮让自己死也快活点,但是他的反应…我就不舍得放过他了。”
“其实有时候痛起来很厉害,我写论文的时候要这种痛提醒我还活着,结果越拖越严重了。本来我觉得,活个二三十岁,已经差不多了,论文也发了,很多地方也看过了,就没有必要了。”
“可是看他那么着急,就觉得我还要好好活下去磨一磨这个人,让他再一声不吭地跑掉!”袁茹梦说这话时候眉眼都是弯弯的,看起来满是元气。
“要上手术台了嘛,其实我很怕全麻的那个针头进我脊柱,但是我喜欢他啊,没办法……就想活下去。爱可以克服一切难题吧……”袁茹梦最后的声音明显弱了下去,她低下头,瘦削的肩膀像是在耸动着。陈思伸手拍了拍她的背:“会好的,而且,有他陪着你。”
女人抬头望着过来的肖宇承,他染回了黑发,朝着陈思他们走过来。陈思给他挪了个位置,男人过去一把抱住了小姑娘,袁茹梦抬起头,不知道哭还是笑,她怔了片刻,去捏肖宇承的耳朵:“你这个发色好丑,你可以不可以换回粉头发啊?”
肖宇承任由她捏着脸颊:“那等你好了,陪我去。”
两个人抱在一起不分开,陈思不好意思当电灯泡,拿起手包结了帐,离开了咖啡厅。她还得挑裙子去见家长,有点头痛。
女人随便挑了家看起来风格合适的店进去了,抱着几条裙子进了试衣间,换第一条时候发现身后拉链有问题,准备找店员帮忙,她刚把试衣间的门打开一条缝,就被人捂住了眼睛按在墙上,又关上了门。
偷香
对方倒是手脚麻利,用领带把陈思双眼蒙上推到墙边。女人的长裙拉链还没拉上,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她的腰肢纤细,两片蝴蝶骨像是展翅欲飞,腰间那一道长长的疤痕被藏在了银灰色长裙里。
陈思感觉身后的人在不断摩挲着她的脊背,顺着女人的脖颈向下,又撩起她的裙摆揉捏着臀肉。他的吻一下比一下滚烫,男人的大手抓住陈思的手臂,桎梏似得不许她乱动。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身后细微的变化。
内裤就这样突然地被扯下,裙子下光溜溜地触感有些微妙,偏偏那个人还要探出手指搅动着湿润的唇肉,含羞带怯地吐出一股蜜水来。手指被从吸附着的嫩肉中拔了出来,扯起淫靡的银丝。
“宝贝儿,你这么热情,是不是你男人没喂饱你?”秦青余这话虽然是调笑语气,但他说起来带了三分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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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秦青余忍了三四天,却没想到他的思思比自己还要饿。
陈思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假装没嗅到那股酸味:“是啊,饿了好久,怎么办?”她被蒙住眼,只能循着声音回过头,女人的嘴角勾出一抹调戏的笑,空出来的手向后探,攥住秦青余另一只手腕,带着他往胸前摸去。
陈思胸前的吊带落下来,裹着胸脯的内衣也被秦青余粗暴地扯下来,斜斜挂在手臂上——那几乎遮不出什么,反而填了一分欲说还休的情色,凹陷的浅褐色乳头看起来很需要人来舔一舔吸一吸。
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