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温顺地张开口,整根舌都被他吮进嘴里嘬吸。掌心软绵绵的去搂住他还穿着驼色卫衣的腰肢,从下摆伸进去贴上他的劲腰。
腹肌还在,大约这些年即便放弃专攻体育,也仍然会时不时去水中放松心情。
彭黎指尖从纹理流畅的缝隙扫来扫去,爱不释手地赞他:“腹肌好硬,想看。”
江凛的吻顺着她的脖颈延绵向下,腰腹处的肌肉硬邦邦地紧缩在一起,耻骨下面的那一根还因为她的故意撩拨不停地不满上挺。
他心头起火,在她脖子狠狠地咬一口,之后用手捏住她左侧的圆滚滚的乳,张嘴去含的时候还在含糊不清拒绝道:“腹肌只给女朋友看,想看?你竞争上岗。”
彭黎仰面望着头顶的灯,胸前的乳好像被他揉成了流淌的脂膏。又烫又痒,更多的是他轻拢慢捻下的酥爽。
她努力睁大眼睛,有些恍惚自己是不是回到那个曾经寒冷的大年初一。
不过那天他们称得上叫做白日宣淫,房顶的灯也没开,两个人裹进同一张棉被。一片暧昧的昏暗中,只有一丝细到好像头发丝一般的阳光,在房顶做着摇晃的切割工程。
她当时牢牢的盯住少年的肩胛线条,发誓要刻进心里。
此时此刻眼下场景确是不同,主卧的灯是生冷的枪黑金属,不仅向下照射着明亮的八只爱迪生灯泡,底部还悬挂了一体的金属吊扇。
而她正赤身裸体,在明亮的光鲜下被江凛好好欣赏和爱抚,甚至在酒精麻痹神经的状况下都不觉得很羞耻。
只是她有些想脱掉他上身的衣服,再看一看他埋在自己身上时候的那片肩颈。
江凛注意到身下的人在出神,立刻用牙齿磨一下顶端小小的俏立乳尖,听到她轻声求饶一声,才抬头舔了舔唇,手指挡住她眼帘上方道:“刺眼?我去关灯?”
彭黎摇头,手指再度扯住他的帽衫,金属头的绳带掉落她唇边,她启唇将顶端生冷的铁含在齿间,一边用舌尖濡湿一边认真又迷茫地问:“那要和几个人争……”
她除了捏着他的一句年少承诺,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出众的技能。如果有更高更美更富有的女孩子出现,她都不大确定自己可以用什么打败对方。
难道只凭她的心意?可是这世界每个人的心意都是很珍贵的。
江凛盯着她略带春情的双眸,心脏似乎化作那一小段冷硬的金属,在她齿间被咬得酸酸涩涩。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可是她在思
ΡO⒈⒏嚸℃OM考上岗的可能性,是不是就足矣证明心意?
他手指握住她的腰肢,眼神里都是迷醉的缱绻,心一松,已经放任满身情欲滋长,立刻单手扯掉身上的卫衣连同里面的白色短袖,抱着她坐在自己腰腹,大咧咧地伸张长腿同腰腹的肌肉。
头靠在枕边,要笑不笑地问她:“看了要负责,懂?”
彭黎被他温柔的表情诱惑到,都忘记自己此时此刻被看光了还没要报酬,很快点一点头,立刻俯身下去,一手撑在他的胸口。
另一手的指尖顺着他的人鱼线慢慢上行。指甲不小心蹭到他淡色的乳首时,看到他皱眉,又抱歉地像收起指甲的柔嫩猫爪,轻轻地摸到他的脖颈,来回摩挲一下他的借势肩颈抿着唇角道:“一模一样。”
江凛捏着她在自己身上撩拨的小手放在嘴边吻,吻了掌心又去舔舐她指尖上的细小的淡色疤痕,直倒把五根手指都浸润的好像沾了糖浆,才慵慵懒懒地问:“什么?”
彭黎看着自己腿心下正翘起来的那根性器,吞咽一下津水,又想俯身去吻他,不大在意地讲:“和那天在宾馆里一模一样。”
她无心的话同样勾缠起他的回忆,这六年江凛很少放任自己在清醒时去回忆两人为数不多的情事,因为在梦里那些氤氲旖旎的梦已经过馋人,馋到极致就是疼痛,他真的不敢去折磨自己。
可是如今,她一句话,他下腹的野兽也记起那处濡湿和紧致的好处,几乎是急躁地掐住她的腰肢,留下十根红色指印。
不许她再磨蹭,眼神透过腿心缝隙去看她挤在花唇里的小小蜜穴,声音掺杂了自己都没注意到的诱哄,“乖,用下面这张嘴来吃。”
“自己掰开吞进去。”
他的话语像是一片情欲大雾中唯一的绳索,指引着她的所有行动。
彭黎低头稍稍在他双手的牵引下悬空自己的双腿,那只藏在两瓣软腻白臀下那只肉嘟嘟的娇花就藏不住了。
这些年她体格抽长不少,细腰盈乳,曲线中更显出属于女性柔软与优美的弧度,可是体毛仍然淡得仿佛当日所见的稚嫩少女。
即便不是第一次窥见她的隐秘,但也和当年一样让江凛邹然呼吸沉重。
粉色的荷瓣颤巍巍地簇拥在一起,上面已经沾了不少亮晶晶的汁液,原来偷偷在动情的一张小口,已经将他小腹上的紧实肌肉濡湿出了一片淫靡又猥亵的湿痕。
江凛灼热的视线里没放过她的一寸细小举动。
短小的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