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是轻轻松松地抱着她做了二十分钟,——朝要到想要的人,那是做也做不够。
一度濒临射精的边缘,可是都不肯抽出来,又放低了速度换个角度去缓和射精的爽意。
可是被顶的人已经上牙打下牙地受不住,那可是块儿嫩生生的肉啊,(抽搐喷射了两次还不行,还要被一下下由干到最深处。
她一开始是在他耳边小声问“可,可以了吗我好困”
不是因为他能力不强而困,而是因她耗费太多体力醉酒而困。
这是嫌弃他活儿不好呢
被江凛咬牙切齿再度狠狠撞击十来下以示拒绝后,彭黎又哆嗦着转而再另一边耳朵的偷偷含住他耳垂鸣咽:“江凛,我好像晕,了.
“想吐,我,我去下洗手间
已经进门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又做了快半个小时的爱,到底晕得是哪年哪月的车
江凛抽出还在昂扬的性器,被肉到熟烂的蜜穴“啵”的一声,都合不太拢勃还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穴肉
可彭黎不顾自己的小屁股连同——线花唇都被他看光连忙连滚带爬地越过他往床上着陆。,他的被子可真软。像是爬到云朵上——样舒服。
可是还没完全舒服地趴下,被后面江凛抓着腰肢扯了回去。
这下子她身体趴在床上,同是雪臀却翘出惊人的弧度。好像饱满的爱心正向对方露出只可爱紧实的菊穴和下面鼓囊囊肉呼呼的重瓣唇。
她“啊”的一声,江凛欺身己经从后面压过来,硬邦邦的肉刃不费力的从后方重新入穴,甚至还舒服
地左右搅动下。
江凛人则掰开她的臀肉抚摸她尾椎的凸起骨要笑不笑道:“吐啊。没事儿,吐在床上我一会儿收拾。”
后入的姿势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内心郁结许久的占有欲,以往在梦里都捏不住的小滑鱼此刻像他私人的喜袁属小马驹,跪在他面前供他鞭挞驰骋
腰肢细到几乎能单手折断,更显出她的臀型有多饱满,两片比奶汁乳胶还回弹的臀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挤压在他的耻骨同精囊,几乎插得事半功倍。
就好像是雪臀自己在主动摇见含吮。
他眼神都是缱绻的宠溺,好似黏腻的糖水裹在她的身体上,手指从下陷的脊椎慢慢流淌至肩胛,而那两积振翅欲飞的蝴蝶骨,则~把被他拢在掌下用力摩挲。
彭黎侧着脸,此刻后入对于她来说真是太糟糕的姿势,她的敏感点完全暴露在他挺翘的冠顶下,虽然他插得比刚才轻柔了不少。可是腺体被不停摩擦蹂躏的感觉,却让她想要不停的尖叫。
可尖叫是不能的,因为胸口被压得几乎没气。
她在湿漉漉的发丝下只露出用力喘息的小鼻子洞紧闭的双唇,卞升秒,江凛还在她肩胛流连的手指则拨开了她脸上的湿发。
直接掰过她的下巴,将拇指插进她的口。
柔滑的舌被搅弄出糖水,连牙齿都被他轻轻扫过,她艰难地转动眼睛去看他,却听到他饱含欲望的声音:“你叫出来,大声点儿我可能会射得更快。”
彭黎得到指令几乎是立刻呻吟出声,一开始是被撞击的细碎嘤咛,而后则被他用手指划弄她乳侧边缘的痒意刺激到娇声啼叫。
江凛则不再忍耐射意,重重插几下后直接整根抽出,纤长莹白的手指握住自己深色的顶端,爆了一手的浊精。
射的东西委实太多,好像在勃发地精泵,几滴白色的粘液顺着他的指缝滴滴答答砸在彭黎的腰眼,看得他喉结滚动眼底发紧。
可是彭黎才不管他是不是要再度提枪上阵,有没有吃饱,顾不得身下湿漉漉的触感,已经掀开他床上的被子。
小刺猬一样钻进去,随后用背脊对着他,死死地扯住被角,累困到眼睛都睁不开地嘀咕着太亮啦。
江凛抽纸巾稍微擦拭一下自己,几秒钟时间,被子里的小醉猫已经细小悠长的呼吸,他长舒一口气转而去帮她去关上床头开关。
一片昏暗里彭
ΡO⒈⒏嚸℃OM黎只露出半头蓬松的软发,他站在床边望了她的样子一会儿,脑子里有些放纵后的无措纷乱。
明早该怎么处理眼前不清不楚的酒后炮,又或者说明早该怎么应付所有她可能给出的反应,他竟然出奇地没有底气。
而彭黎也只是从来表面看着乖巧,其实行事都有够让人不能预测,光是闭上嘴不讲话地跟他犯倔,就能让他满腔自信化作焦炭。
平复了一下鼓噪的胸腔,他才将她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指尖戳戳她绯红未消的小脸,再度摩挲一下她被自己吮到破皮的唇珠,淡声道:“憋气,躺好了再睡。”
不过躺在被子里的人显然在梦会周公,躲开他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指尖后,又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天边刚翻起鱼肚白,彭黎已经吃到宿醉的恶果。
遮光的窗帘透出一丝柔软的光线,照亮她紧闭的眼睫。
她恍惚间支起脑袋,只觉得全身像是被人重新拆分再度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