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的花洒中迸射出强劲的水流,明明是刚硬的直线可触碰到两人的身体又化作绕指柔一般,像透明的细纱罩在两人身豪在白色的顶灯下洇出半透明的微光。
江凛揉了自己的洗发水,将绵密的白色奶泡抹在她的发旋,一边用十指指腹轻轻摩挲她的头皮,一边在她再边问:“还记得在厂镇的游泳馆鸣我们躲在单间的浴帘后面,地方真是太小了,我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在哪儿好。
“当时只觉得不可思议,天下竟然有这么可爱的女孩子,还有这么可爱的一对小桃子。”
‘你帮我擦身,乳尖从我后背绕来绕去,我忍啊忍啊,憋到都快爆炸。
彭黎在此之前从来不知道被人洗头也能洗出酥酥麻麻的隐秘快感。
于他们两人来说,回忆往事总是很惬意的舒缓,好像隔着六年时光家关于初恋的悸动可以战胜切苦难。
她放松身体靠在他宽厚有力的胸膛,眉眼轻轻闭着
还在落下几滴水珠,做我当时好怕你嫌我胖,幸好这些年我都有瘦——些。”
说着她还用手比一比自己头顶抿着唇笑:“我现在都有一米六六啦,可是我们家史上最高的一个。如果换独个比你矮的男友,说不定我穿上恨天高也可以拼个势均力敌
哼笑着拖住她在水下,冲掉她身上的泡沫才泄愤的用手指挑住专只重新恢复柔然形状的乳晕,食指和中指夹住拉扯几分,刚才被吃到殷红的小荷尖再度充血挺立起来。
彭黎睁开湿漉漉地眼睛在他怀里仰头瞧他,他则继续拉扯几下回弹道:“那你是别想了9I这辈子不能下辈子也不可能换的。”
“我养了这么久的小胖梨,能便宜给别人吗
他两只手顺着水流,将她胸前如夸都发育成皮薄肉多水蜜桃的双乳拢在掌心揉捏,两只硬挺的小荷尖时不时从指缝里被挤压到露出,还要被他再度用指缝夹弄几下。
a哪里是在帮她洗干净下面的湿意,明明是勾引她流出更多亮晶晶的汁液
彭黎不满地用浑圆的臀肉去撞他的耻骨,“唔”哥1声喘息道:“谁胖啦Dc我哪里有被你养。”
正凛则揉着她的乳肉低声解释:“那就是被我配绵针催熟的,’总不能说我那年的耕耘一点儿都没有效果吧”
“什么针呀沏彭黎氕喘吁吁的微启双唇,江凛再度硬起来的物件已经戳在她的腿心,顶了一下道:的“这只啊,活血化瘀强身健体,要不要再帮你打打
然彭黎觉得自己百分百没有得病,但是还是被他诱哄着在浴室又打了一针
透明的淋浴间鼠氲着缭绕的湿气,触手所及的地方到处都是热的,他的肌肉和清骨,他的唇舌和吻痕原她好像一滴即将在朝阳来袭前快要被蒸发的露珠被他一口含进嘴中吮吸吞咽下肚。
她在深秋被热出一身绵密的细汗,只有她面前的厚重玻璃是冷的,于是遵循着冷热平衡用力贴上去躲避来自后方的攻击与鞭挞
被摸到快要像脂育流淌的乳贴上去,就舒服的忽不住上下磨蹭起来,她细瘦腰肢上方露出被压瘪的奶桃形状,下面的蜜桃臀扭的厉害江凛便看得更加眼热
面耸动耻骨一面俯身拨开她的锡发去吻她的侧脸
玻璃内的雾状湿气被她的胸腹蹭到清明,手掌好像幼猫奶垫,收起指甲,紧紧蜷缩在起抵御后方的入侵
两只垂坠的白乳则已经变了颜色,好像从中间的乳尖渗出了殷红的水彩渐层。
被覆盖标本的玻璃片定型留念,供外面洗漱台上的那面幽暗镜子窥探。
外室镜子中因为她摇摇晃晃的动作,模糊的氤氲还晕开一圈儿更大的视野,将下面两人交合的地方同声放映。
那只窄小的蜜穴是怎么被插到极致的满,甚至被挤压出滴滴答答的水,而重瓣牡丹似的阴户又是怎么样倒翻出芯蕊,露出一只肉嘟嘟的阴蒂,在吮吸亲吻他的茎身,都清楚到让人脸红。
不过幸好镜子没喜悲,更不会脸红,只是沉默地计算着两人缱绻缠绵的时间。
这次江凛终于一雪前耻,整整插了二十多分钟表现自己腰力,最后还是在彭黎的百般哼唧不要下才草草射精摘套。
甚至洗完澡出来还跟在她后面皱眉碎嘴道:“其实还可以更久,主要怕你会痛。”
引得彭黎一边弯腰捡衣服一边用手掌挡住自己下体害怕他又发情道:“好好好,无需多讲,江总天下第一,世间没人比你更持久。”
“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内裤……”
想到刚才被他剪短的布料,江凛嘴角这才卷出一个得意的笑,赤身走到胡桃黑色的五斗橱旁下来第三个抽屉,扯出一只白色同苏格兰格纹的四角裤朝她晃一晃,“哪个?”
同样都是宽大的男士内裤,彭黎哪里还有挑选的余地,伸手指一指白色那个,则红蓝格纹的内裤套在了他自己身上,白色的凌空抛到她手心。
腰部果然还有富余宽度,彭黎正想寻觅他家是否有针线,躺在地上的家居服突然响起脆耳的电话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