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捞啊,只看见夜色水波粼粼,冷意漫过了皮肤,却m不到那看似柔然明亮的光。
那双眸子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轻轻扫过,没有丝毫波澜,却让她像是野火烧过了一样,热的颤抖起来。
乔业在他的剑下双眼暴突,已经快要昏死过去,而他只是放下剑轻轻挑起她被乔业撕破的布裙,扔到了她的头上。
豆蔻儿几乎要为那瞬间的惊豔肃然敬畏,那不是一般人类能拥有的美,那是从地底破出的豔鬼妖灵麽,还是九重天降的仙神?她抓著衣服奔跑而去,不顾周围鲜血飞溅,不顾赤身裸体,什麽都不顾了,气快要喘破x腔,她只能嘶哑的对著那流星箭矢一般的身影嘶哑大叫。
“停下,你停下!”
“停下啊!求求你,让我看你一眼,回头让我看你一眼啊!”
她的泪水在尘土野火里飞扬,她穿好了衣服,刨开一具具的死尸,顺著鲜血流淌的痕迹寻找他的身影。
“小姑娘,你要找我们将军吗?”
数日之後,当她不吃不喝弹尽粮绝,快要气绝於这潼关草原的时候,她才看到了夏日熊熊烈火一般长满了曼珠沙华的草地上,那英姿飒爽的盛合大军。那巡逻的士兵救起她的时候,看她几乎昏死过去,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嘴里喃喃的念著几句“银甲……回头……”,士兵似有所悟给她喂水,温柔的问了她这句话。
原来是他。
顺著那士兵的手指,她看到他伫立在大帐之前的身影,修长挺拔,长发如瀑,美若初见。
霎时间,她的泪水顺著脏污的脸颊流进干裂的嘴唇里,只是沙哑的说了一句“你们这里,需要帮忙的妇人吗。”
秋览若一生没见过几个不往自己身上贴的女人,所以当他看到这个曾经救过的少女用一双湿润的剪水双眸深深看著自己的时候,眸底连一丝波澜也没有。听了她要留下来的要求,也只是淡淡嗯了一声,转头淡淡的看著军师,唇畔浮著轻若霜花的冷淡笑意“奉之,我怎麽不知道连洗衣洒扫的琐事都要归到将军手下来管?”
军师梁锦他们哪会不知道?把这女孩儿带来,不就是满足他们自己调戏将军的心态嘛。只可惜了,从来就没见秋将军对哪个女孩子有过什麽超出“不在意,无所谓”的表情。
秋览若对於男人欲望的发泄持开明态度,他从不干涉军里大肆招妓,甚至清秀的小厮之间龙阳燕好的行径也不禁止,前提是,不许把他当成对象来垂涎。所以盛合大军里不存在母猪赛貂蝉的事,大家审美眼光都很正常。
而在如此正常的审美眼光之下,豆蔻儿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将军,我们这些chu手chu脚的男人哪能服侍好你呀,人家小姑娘手眼心细,跟著你洒扫洗衣吧,我们这群老爷们就不在你跟前晃了哦哈哈哈。”
大家推推搡搡的挤出了他的帐外,把一个难得的美人儿,和一个比她还美上数倍的美男子留在了帐内。
秋览若还真留下她了,哦不,应该说,秋览若只是没赶她罢了。
☆、投怀送抱 (中)
梁锦一干人都等了好几天,眼睁睁看那美人儿每天腻在将军身边恨不得吸上去,看得他们都快血脉愤张了,怎麽将军一点动静都没有?
到底有没有成功被推倒哇?
就算那美人没将军自己美,就算从小垂涎将军的美人无数,但这数月军旅,一个男人血气方刚的,就没点火要泄泄吗?
“我说豆蔻儿姑娘,你和将军有没有、呃……”扫视了一眼周围的爷们,见他们深深明白“呃”代表的意思,连忙继续打探“将军什麽反应?”
豆蔻儿这几天在军营里吃喝丰足,养的越发娇豔莹润。她本就是潼关村里最漂亮的姑娘,要是没有被乔业糟蹋,嫁个田产丰饶的人家当富家nn不成问题。
可如今,被抓到景王军里,又被半百的老头子奸污了,豆蔻曾经跪在地上哭著说自己已经没有颜面回家,无颜再见家中父老,残花败柳,只求能在军里讨口饭吃。
虽然不知道她是打算讨口饭吃还是吃了将军,梁锦等人还是对她有很深的同情,一个小姑娘,有家不能归,只身在荒野乱世飘荡,够不容易了,何况又被贼人所污,身心俱残。
豆蔻儿心里本来就有气,还被这几个chu爷们追问,说的她发急,眼眶都红了“你们,你们想的什麽龌龊事?我虽然是残花败柳,也曾是好人家的女儿,我来是侍奉将军洗衣洒扫的,不是和将军,和将军……”
到後面她都脸蛋憋红,堵得说不下去了。
梁锦看她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就知道秋览若没给她任何好脸色看。自家的将军自家明白,以前行军途中有夜班爬到将军床上投怀送抱的女孩儿或者军妓,不是被秋览若连人带床都扔出来,就是呜呜哭著自己跑走。
散了散了啦,又失败一个。
大家没兴趣围在豆蔻儿身边,纷纷走开,唯有为秋览若守帐的管邱,忍不住回头对豆蔻看了又看,眼底隐隐浮出渴望的意味……
豆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