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筠筠急得在屋里直跳脚,举足无措,慌得不得了。
她觉得肯定是吕甄来了,椅子上湿成这样可怎么办好?这时房灯已打亮了,她急忙冲到大门旁侧的卫生间里去洗手。
水龙头一开一,更溅湿了裙子几分。
这仓促之下筠筠自也顾不得其他,镜子里一张俏脸红烁烁地挂着凌乱的水渍。
敲门声还是不紧不慢地催促着,终于当她噔噔蹬地跑去打开门时,才发现外面站着刘经理。
“怎么是他?”
筠筠本以为吕甄也在门旁,但当她解开门链条才发现整个走廊只刘经理一个人,他惦着肚子满身酒气地杵在走道上。
吕甄呢?她怎么没??!顿时,筠筠有点儿惊诧与疑问,但并没及多想,她还是把醉得微有些摇晃的领导搀扶进房间里;他真的好胖好沉,女孩好容易才让他坐进沙发中。
筠筠忽然发现椅子上湿的圈圈,她以为刘经理没看到,急忙丢了本杂志盖在上头,显得此地无银,却忘记去打开窗户来通风。
假装醉眼惺忪的刘经理其实根本就没醉,他确实曾喝过不少酒,但饭局早已散场了;他为什么这么晚独自一人来敲筠筠的房门呢?原来,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一切,包括洗浴和异性按摩,都是刘经理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为了占有筠筠,刘经理支开了吕甄,安排了整夜与女孩独处的环境。
为了不遭到过度反抗,他还想办法去撩拨起筠筠的性欲,王枫就是他买通的人。
这个老狐狸太明白一个道理了,甭管女神多么高贵,性欲上头了都是母狗;当等到王枫的电话之后,他就掐着春药发作的时间来敲门了;为了演得更逼真,甚至在几分钟前,他还补了几口啤酒。
纵使是筠筠不接受按摩,刘经理也准备了其他的计划。
事实上,当女孩被吕甄劝上旅程的那一刻,失贞就是无法避免的,男人势在必得。
早在刘经理进门前就在扶着门缝细听房里的动静,经过全身赤裸的按摩,又加上情药的催发,玉女也会变欲女,刘经理早预想到她在手淫;进了房间,刘经理象是确认战果一样,他贼眉鼠眼地打量着筠筠,找着万事俱备的信号。
女孩这身礼服裙是比较高档的品牌,剪裁的设计及与身体的贴度都非常的好。
穿过这类服装的人可能知道,它只能严谨地去打理和穿着,否则丝毫的不整洁都会凸显得十分不自然。
筠筠现在就是如此,她裙角蓬松褶皱,贴着臀髋的皮肤,那里留着拉扯的痕迹。
银色的裙子上蘸满了一小块一小块的水渍,那是洗手时留下的。
她的额头朦上一层热气,发梢还挂着细小的水珠。
他扫向椅子上那本杂志,而筠筠俏脸上浮现出明显的慌乱时,刘经理微微地笑了。
“难道被他看出了幺?”
女孩的一颗心勐烈地突突着,真是又害羞又尴尬。
这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被刘经理上下打量着,筠筠做贼心虚般转过身去,忙在柜上翻找酒店里一般都会的免费茶包;她错认为喝茶就可以解酒。
一时间没人说话,房间里只听得到翻找的细碎声响。
刘经理色眯眯地盯着筠筠的玉背,她一头盘起的秀美褐发在女孩羊脂色的青春颈部上垂绕出细细柔丝;而顺着香肩往下看去,是那近乎全裸的白皙后背,玉雪柔嫩的少女肌脂白洁中透着澹澹潮红,正射出魄人销魂的性感光泽。
更甚有,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一股少女淫液所特有的咸骚酸涩,那是筠筠亵玩玉穴时留下的芬芳,她虽然洗净了双手,但满溢的花蜜沾了不少在椅子上,更散发在空气中。
这一切,经验丰富的刘经理又岂会不知?看到眼前的女孩已经发情,男人更觉兴奋了。
“刘总,您喝醉了。我现在给您烧点水喝。吕甄姐呢?她没跟您一起幺?”
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筠筠尴尬地问道。
“噢,吕甄要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她不来了。”
刘经理自然瞧得出房间里的尴尬,他顺手按开了电视机,为她制造出一些声音。
“她怎么啦?”
筠筠显得更关心吕甄,她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刘经理,依旧摆弄着茶具。
“对方老总留她有事吧。我们今天晚上谈了很久项目,也喝了不少酒。小筠,留你一个人在酒店肯定很无聊吧。”
刘经理坐在那儿,他也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嘴,一对色眯眯的眼睛直勾勾地瞧着筠筠倩丽的玉背打转,“噢,对了,三楼的按摩会所去过没?那里的服务不错呢,尤其是异性按摩。”
听到异性按摩这四个字,筠筠顿时脸刷得红到了脖子根,就在一个多小时前,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一张按摩床上任别人爱抚私处呢。
还好她此刻正背对着刘经理,让人看不到尴尬羞煞的模样,要不然真的只能找个地缝钻下去了。
半响,筠筠都不知如何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