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猾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
“你们家人都有扒人裤子的坏习惯啊,这样可不好,你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小女菩萨,”年猾另一手拿枣儿的手还点了下她的额角,状似很有“责任心”的“批评教育”。就是!他们家那一双变态,一个要笑不笑说“他有意思”,另一个就留了心,上了眼,脱光他裤子关笼子里竟然搞了个把月,对老子这前面一根后面一洞“爱不释手”————可不是家族传统?和着现在这位,是来“继承传统”的?
小佛才固执咧,这时蛮大个劲儿,把他的手一扒,毫不犹豫,内裤一扯,纤纤五指撸起他的命根子就捏在掌心里,盯着那顶端的马眼目不转睛!
年猾也是不要脸的,又是个常年舞“贱”的,多美一人儿,却脸皮厚的堪比铜墙铁壁,自己那活儿被她抓着,倒也无所谓样儿,手里到底还捻颗枣儿继续往嘴里塞,嚼地鼓鼓囊囊地还说,“你要觉得捉着它玩儿就肯吃枣儿,我天天叫你捉着它好不好————哦———”却话儿还没说完,一声呻吟出来差点把自己呛死!
人家不吃枣儿,人家要吃你的小鸡鸡,
年猾现在可不知道是个啥局面了,————完全失控好不好!!
活祖宗毫无预示的给他口交?!那个砸吧地有滋有味儿———
别说,她真会舔,
舌头从这边绕那边,又黏不糊糊地缠回来,最是她的小舌尖最销魂,只轻轻一点小弟弟前段的沟洼处,年猾就浑身一哆嗦,腿发软,心发酥,妙不可言下小鸡鸡雄起地跟个木桩!
她的手也超会搞,
摸着后面两个蛋蛋,不晓得几要命,————哦,不,别沾那儿!年猾要叫出来了!
她的另一只手竟然已经从屁股后绕进去,直去沾菊门上的褶皱,好像一点点的数,——天呐!别往里挤!不疼,却心空的慌!
“嗯———”
此时,年猾春情料峭,满眼,满唇,满心思,全是不可抑制的兴奋,兴奋,兴奋!!
忍不住咯!
真不说别的,这活祖宗天生一口好活儿,那是降临人间就是来要男人命的!!
真———忍不住了————前段翘地跟冲天炮似的,要发射!———
这时,她的舌、她的指,动作的更快,仿佛迎接着的就是———
“啊——”就在最后要出来那一下!
“叮铃叮铃!”
手机铃声把完全沉迷在另一个世界的年猾吓了一大跳,反射性地人往旁边一跳,不七一个没捉稳————
不七恨死咯!眼睁睁看着他那宝贵的精水飙出来全滴在了地上!
年猾没注意小佛的神色,他赶紧去接电话,这几天等着的就是这通电话!
不七呢,像个被人欠了八百万的,盯着地上的那些精水直生气:是去捡起来,还是算了咧,都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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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终究没去捡。不七同志几懊恼地转过眼来。
这时,年猾进来了,神情严肃,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
“小祖宗,你就想吃我的小鸡鸡?”
不七还真点头,
年猾依然严肃,他也点点头,仿佛任重道远,
“成,事后还给你吃,不过,现在你真要先吃几颗枣儿垫垫底了,你要帮我去把这件事儿做了,你把我的小鸡鸡沾奶油吃都成!”
不七突然笑了,这个人嘴还真贫!
年猾也笑了,很真诚,突然说,
“我外公死了,”
不七不笑了,继续听他说,
“他生前最信佛,尤为爱听金刚界大日如来咒,我那日看见你在念,你如此个佛品,如果能在他灵柩前最后念念为他超度,我想,他老人家入土才算真为安了,”
说着说着,他眼睛里竟然慢慢红起来,
原来,是个大孝子。
“我不是他们家亲生的,却是外公一把屎一把尿亲手养大的,我不要他任何东西,就求他老人家在世安心,身后也安心,———七儿,真的!我愿意倾其我所有,只要你能帮我去超度他,你是小佛,外公在天之灵也会非常敬重。说个不敬的话,我不信这,但是,只要是他老人家信,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成全他。不七,帮帮我!”
不七这时候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眼睛,
他跟晓卿一样孝顺!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