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腰长发梳起扎成脑后一个平整的马尾,手指随意理理刘海,睁大眼睛看着镜中的女孩,发型整齐没有不服帖的碎发,搭着一张略显的脸——圆脸稍长,用斜斜的刘海盖住大半额头好减弱长脸之感,眉色稍淡,眉势基本平平,眉尖向下弯曲一点儿,生生造成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只得白皙的皮肤和一双核桃眼、一副长睫毛还可一看。只是此时这双眼睛并不清亮,眼白微微发黄,布着几丝血色,棕灰色的瞳仁流露着委屈之色。
郑妧平闭上眼睛,牵起嘴角,试图展露一个有点生机的笑容来。怎么能总是一副委屈的样子?想起那男人的嘲笑和不耐烦:“干嘛总这样委屈地看着我?”又回想起昨夜的荒唐,心中似如滚水烫过般灼热,顷刻间又似落入冰泉,生生冻住那些混乱的思绪心潮。性格决定命运,在她软弱地默认他的占有之后,生活随之向她展露出狰狞的面目。承受了他的强势甚至于榻间的侮辱,也相对地把自己钉在弱势的一方。妾心如水,柔软至极,却也能水滴石穿。只是这过程中水会有多少次的坠落和破碎?水不能言,石亦不语。
镜中女孩肤色白皙,黑发如瀑,遮掩着锁骨、脖子里朵朵红梅。妧平眼神落在那里,思绪飘飞,忍不住脸儿飞红。
“平常看着冰清玉洁,被我插爽了还不是一副骚样。”彼时她一条腿横在床上,一条腿被他大手抓住膝盖内侧按在耳边,男人壮实滚烫的身躯压在身上,腿间湿漉漉的,滚烫的,被他粗大灼热的肉棒插得阵阵颤动。
她的心好像也被那滚烫坚硬的武器击中,在风中摇摆,似有裂痕,疼痛重重。羞耻的感觉遍布全身,被撑满抽拉的穴儿不自觉地收缩,紧紧裹住攻城掠地的大棒子。这被肉棒使劲插弄的感觉,真叫人心肝颤抖!两个原本完全陌生的男女,在静谧的夜色里袒露最为私密的自己,他占有她,她包容他,两相交融亲爱,这样的密爱情牵,她完全无法抗拒。情爱热烈,好似可以感觉到浑身血管的流淌,白嫩肌肤横陈榻上,每一寸都在颤动,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被情欲迫得张开来,呼喊着要饱尝欲望之蜜。十指颤抖着,她无意识地幼鸟一般轻吟浅叹,抬起虚软的双臂要搂住他脖子,却只摸到他的锁骨。男人的肌骨因为沉浸在情欲中,狠狠用力而显得十分刚硬,她柔软的指尖在触到这样的刚硬后越发颤抖得厉害,好似有电流从他的肌骨中传送给了她。
“唔……啊……”是情欲的电流借着她细嫩的嗓音表达出满足。男人缓下动作,收臀,用力狠插,肉棒整根操入穴儿,两人大腿根儿的皮肉被他的狠劲儿撞得紧贴在一起颤动着,发出清晰的皮肉碰撞声。“啪!”穴儿收紧,男人肌肉紧绷,喉咙间发出粗犷的叹息,“喝!啊哦,真带劲儿,小骚娃娃,你这专门给老子操的骚货,一操你就淌水儿,你说你这小屄怎么这么浪骚!”话音未落,腰臀又狠狠摆动,坚硬胀大的肉棒在穴儿里横冲直撞,被紧致湿热的穴肉吸吮得畅快无比。妧平听他淫声浪语,十分羞耻,下意识要开口驳斥,出口却是绵长的密语叹息:“没……我没……啊……啊~~~啊~~~”尚未想好如何反驳,声音就被撞得支离破碎。她嗓音细嫩如稚女,虽因他猛烈的抽动有些断续,尾音却绵长,如在男人心里紧紧绷着一根细细的弦,他心尖儿都有些颤。
“啊哈,哦~”男人敏感的顶端感受到穴儿深处涌出的软热爱液,越发激昂,“啪啪啪啪啪……”一阵急速的操弄,尽情享用她敏感紧致的小穴,粗粝的大掌在她柔软如水的胸脯子里胡乱地用力揉捏。“小宝贝儿,小骚货,哦~这么敏感,这么骚浪,这么喜欢我操你?操死你操死你!”及腰长发柔软如缎,黑亮的光泽,如瀑般铺陈在水绿色的床单,皮粉色的枕面上,上面女孩脸颊白皙,泛着情欲的红色,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嫣红丰满的双唇轻轻张开,呻吟不止。“啊……啊……啊嗯~哥哥……啊哥哥~”她下意识地吟出他教的浪语,好像只有这样唤他,她满身的无以宣泄的暗流才有一个出口。
“叫哥哥干什么?嗯?”他愉悦,却又不足,粗糙的手掌摸着她细嫩的脸颊,看着她极力忍耐却仍旧被插得欢悦的情态,低沉的嗓音似一块重石压在她心上,唤起记忆中的调教之语。“叫……叫哥哥……”粗大的肉棒拔出来,只留了龟头插在穴里,男人作势还要拔出,小穴不由得用力一收,吸吮着这叫人爱恨不已的宝贝。女孩突然委屈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唔……不,哥哥,啊……好哥哥呀~不要走,进来,进来。”男人要听她回答,压低了身子,她双手抱住他的脖子,更贴近他,小屁股也一扭一扭地,想要缓解身体深处的渴望。男人不满意,使劲儿一插,“啪”地一声全操进去,阴毛浓密的腿根紧贴着她光洁湿润的阴户,上下摩擦,带得穴儿里的肉棒也上下摩动。他声音一沉,好似将要生气,“说!你求我什么?求谁不要走?嗯?要什么进去,进去哪里?”
眼眶一热,她委屈地要哭泣:“好哥哥呀,求你……求求你……呜……我要,要肉棒……肉棒进来我的小穴……呜……”紧紧抱着他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看不见他的容颜,不用面对他炯炯的眼神,耳鬓厮磨间仿佛褪去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