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毛倒刺进指甲里,说不清是让人清醒还是更加沉迷。
他的吻浸过脊背,点在肩胛骨上,又落进下方的凹陷,伸出湿热的舌尽情吮吻着,终于让荏南沦落,发出挣扎的鼻音,肩背紧紧耸立起来,仿佛要自卫的小动物。
江庆之的手沿着腰部而下,扣住了她,如同用蛛网捕住一只脆弱的蝴蝶,再挣扎也不过越陷越深。他沿着脊柱中心一路吮下,轻巧的吻滑过腰侧,突然咬了一口,在那里留下一个小小的印子。
那里没有多少骨头的抵御,全是细密的神经,便是一个吻都难耐,更何况是牙齿的咬噬,荏南禁不住地翻了一半身过来,却刚好把自己送进江庆之的掌心。
那只手沿着胯骨的突起滑进隐秘的凹陷中,一下子便扣住了最要紧的地方,只是手指轻轻地从那道缝隙上划过,就让荏南颤抖起来。
江庆之看着荏南如同深冬里等了一晚终于落进捕筐里的小雀,在他身下战栗着,眼里浮现一点心软,手下却毫不留情。
他一下下地勾着那条缝,即便隔着内衣,也感受到隐隐沁出的热气正在渐渐润着他指腹的茧子,只那么一点热气,便可以把他的骨头都泡软了。
只要轻轻曲起指节,往那软篷篷的地方一按,只用陷入一小半指腹,就能感受到那里有多软、多滑,如同热酥一样舔吮着他的指尖,身下的女孩也会从鼻腔里漏出一声难以自制的喘息。
他在黑暗里独行了那么久,怎么能抗拒这么温暖的诱惑,于是如同上了瘾,如同失了神,只知道不断按压碾磨着那小小一寸地方,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水润腻了出来,如同缠绵的丝,紧紧绕着相接的地方。
荏南终于忍不住红着眼睛看他,伸出手推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肩,力道不轻不重,说不清是催促还是邀请,可无论是哪样,对于江庆之来说,都是情欲的催化剂。
他加重了力度,感觉到指尖在一壶湿热中隔着软肉抵到一小颗硬豆子,翘了唇角,俯身细细吻着囡囡的眉眼,手下打着旋,不轻不重地绕着那颗小东西,偏偏不给个痛快,偏偏要尽情折磨。
“要我吗?”他卑鄙地发问。
荏南从身下望着他,乌发散漫地落了满地,眼里浮出一点晶莹。
“要你,从来都只要你。”她说道。
这场盛大的逃离,终于落下帷幕。
伍拾肆、酿蜜(3200 ) < 禁区(骨科、养成,1v1)(满河星)|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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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拾肆、酿蜜(3200 )
窗外的雪还在下,风呼啸着刮过玻璃窗的缝隙,吹得窗框发出细微的声响。而屋内是暖和的,壁炉里的火光燃得正亮,烈焰的暖色在深沉的砖石里反复回荡,火苗每摇曳一分,暗室里的温度就暖上一分。
房间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源就都来自荏南身后是壁炉,酿出一室温暖而暧昧的气息,在她身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屑,她一直是天真无邪的少女模样,如今也是,而这番色彩反倒将藏在骨子里的殊媚诱了几分出来。
江庆之没有打算放过她,手伸到她的背下顶起胸乳,让那曲线如春笋菽发,淡粉色的樱尖被染得泛红,极美,极动人。
江庆之就这么看了一会儿,他藏在镜片后,尽情地看着那小东西一点点翘起来,按兵不动。
直到纤细的手指爬上他的太阳穴,有些冰凉的触感隔着皮肤印在他的血管上,不仅不能让人冷静下来,反而更深地激化了江庆之骨子里压抑已久的欲望。那只手没有管他的情绪,顺着镜架一寸寸滑下去,直勾到他的耳后。她手下刁钻,只顺着金属架往下滑,留下些微的触感若有似无地触过他的皮肤。
这样的戏弄终究被他捉住,江庆之擒住她细白的手指,牵到嘴边吻着,换来荏南禁不住的轻笑,江庆之的唇角依然还在吻着她,眼角却微微起了一点弯弯的笑纹。
他此刻多么欢欣,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一片昏黄当中,雪艳的腕子被牵在半空,江庆之俯身吻下去,温热的唇擦过荏南手腕的纹路,顺着她悸动的血脉往下拂过,划过敏感的腕侧,一路到了她手臂内侧。
他偏了头,沿着乳侧轻轻咬噬那里的软腴,吸进口里用牙齿碾压着,折磨得稚嫩的奶儿被拉扯得失了形状,又伸出湿红的舌尖,安抚过被咬出浅浅痕迹的奶肉,才一寸寸爬上乳缘画出的曲线。
荏南就只能这么看着江庆之如同狩猎一样行进着,她刚刚取下了大哥的眼镜,于是他现在便覆在自己身上,赤裸裸地用眼神捕食自己,没了镜片的遮挡,那目光烧得她身体发烫。
荏南有些禁不住地抬手遮住了眼,被咬得有些红艳的唇微微张着,她陷进了黑暗里,知觉反而更加敏锐了。
她什么都看不见,却能感觉到那带着热意的唇如何在她的胸乳上游移,如何按压得奶肉轻轻下陷,如何咬噬布满敏感的奶晕,就偏偏绕开那最要命的地方。
湿红的唇张着,喘息从里面溢出来,堆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