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应是有点心虚的,当年就是因为他要阮软寒涵才会刺激得她爸爸把她
赶出家门,当年她明明是最受宠的掌上明珠,这五年却连给她妈妈扫墓都不被允
许:“嗯,所以软软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啊,我们明天就去,我陪你去,好不好?”
阮软点头,忽的说到:“要给爸爸最好的医生。”
韩应有些诧异,她爸当年把她打的那么惨,都把她赶出家门了,要不是他到的快她
差点死在她家门口!她还这么惦念他?要是换了他,早就弄死那个老头了。
不知怎么的,韩应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就像小孩子那样,我只对你一个人好你也
应该只对我好,我对你那么好你对别人比对我更好?!加上她脸色惨白全无红润,
让他很看不惯。而他恰恰知道一个让她面色红润的方法。
一只手忽然顺着她的领口探下去:“软软,我给你爸爸请医生,你要怎么报答我?”
阮软心里恐惧且厌烦,但是木然的小脸没有露出半点,而是顺从得用双手勾住他的
脖子,把自己送到他手里。
“阮软,我们今天玩大一点,好不好?”韩应说道。
“嗯。”一如既往的百次千次,阮软还是那一声,好。
第十章 报答?报酬?(SM:龟甲缚 按摩棒 肛交 站姿,大肉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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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的丝绳繁复得绕着洁白的小身子,还在双乳中间形成一个蝴蝶结,让阮软像个
被人精心装扮的礼物,蝴蝶结的两段丝绳绕着乳根结成一个无限符号,正是蝴蝶结
的两个翅膀,即装点到位也勒得阮软的乳房越发挺立,哪怕是双手被吊到头顶的姿
势也依旧让水蜜桃型的丰乳晃着诱人。
红绳顺着她身体的线条往下,绕过乳根蔓延到了小腹,在腿心结成一个绳团,恰恰
卡在了腿心中央那颗花核上,每当她动作的时候绳团都会不客气得上下磨蹭,刺激
那已经吐出花蕊的花核,也在她体内激起一波波的浪潮。
雪肤红痕,处处皆是情欲燎原。
丝绳独独空出了腹部,却让人忍不住把视线牢牢锁在这里。只见小腹凸起一个杏鲍
菇的形状,那是蜜穴里抵到了最深处的按摩棒。最高档位的按摩棒一刻不停震动,
连透出的影子都给震得模糊了。这根死物给予了她无上的刺激,却被粗大的绳结紧
紧关在蜜穴里,震动不得出,只能越发折磨阮软,也刺激得绳结不断摸着可怜的花
蒂。
肆虐在她身上的活物来自身后,张开的菊穴却被撑到了极限,在透明的淫水的润滑
下,一根紫黑的肉棒在菊穴里不断进出,冲撞。
韩应撞得太深太快,刺激得阮软眼泪不断得流,她想喊想发出声音,可是小嘴却被
韩应咬在嘴里,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韩应的大手从背后绕过来揉着阮软的
乳,哪怕撞得这么狠也丝毫没有要拉着阮软的腿往自己身上按的意思,因为他知道
哪怕他快要把她撞飞了,哪怕她被分开的腿高高得吊着,只有足尖能像芭蕾舞演员
那样点着,她也不敢逃离挣扎,反而要乖乖得把小屁股往他身上凑,迎合着他的动
作满足他的欲望。
菊穴和蜜穴都有如此强烈的刺激,恍惚中居然有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的错觉,更有
被作为泄欲的工具,丝毫没有人权的屈辱。心理上的不甘愤懑反应到肉体上却是让
感知更加敏感,加上花蒂也被粗粝的绳结不断摩擦,阮软经不起这样的刺激,四肢
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被按摩棒牢牢堵着的蜜穴又不知多少次地抽搐,这是她喷出
大波的水液的前兆。
“软软,又要到了呢?”韩应比阮软更加熟悉她的身体,一把抽出按摩棒推开绳结把
阳根塞进她的蜜穴,冲入关底,正好迎上大波大波的潮水射到他的肉棒上。仿佛被
瀑布般的潮水冲刷的快感让韩应似乎有灵魂飘飘欲仙的极致快感,那喷涌出的潮水
又被肉棒紧紧得堵在蜜穴里,涨得阮软难受。眼看着下身抽插的肉棒依旧没有半点
停歇的意思,阮软不禁缩了缩小腹,引得成裕一阵闷哼,冲撞得越发用力。
“嗯……嗯……”支离破碎的娇吟都呼着媚气,不知是在迎合他的话还是只是无意识的呻
吟,只是让韩应忍不住想更快得把她撕碎,吞下肚去!
力气好像随着那一波波的潮涌离体而去,阮软的脚尖软了下去,体重都挂在了手上
的绳子上,在详细的手腕上拉出一条鲜红的血痕。韩应及时抱住了她的腰把她从丝
绳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