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渊哥哥快些···再快些···啊···好厉害···阿音觉得要飞起来啦···”
扶音娇娇地叫着,恍惚间觉得自己说出的话有些耳熟,似乎数年前这里的桃花也听过相似的话。
只是情景大不相同。
那时的她坐在马背上被那人拥着,此时···也是被他拥抱着。
就是姿势不同。
今日扶渊撇下繁琐政务,带着娇娇王后出了宫,出发前还神神秘秘不肯告诉她,等到了之后,才发觉是这处二人幼时来过的桃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仲春时节的桃花开得正好,深红浅红,各有风姿。
她躺在三千桃花从中,身下垫着柔软的丝绸怕她硌着,眼前是起起伏伏的俊庞,裹挟着花香不断侵袭着她的身体,炙热与柔软相贴,绮艳之景比开得极盛的桃花还要撩人几分。
“呜呜呜呜···”
桃花太柔软,如温柔的春风,洒落在小美人娇裸的身子上,他的身体太坚硬太火热,携着风雷之势,霸道蛮横地禁锢着她的身体,起落之间,掀起阵阵粉浪,引出娇娇体内甜腻幽香。
扶渊吻着寸寸柔脂暖玉,闻着两重花香,只觉得如登仙舟,爱意与畅快一同涌来心间,化为更深的撞击,坚定不移地捅进她的心里。
“嗯···音儿···音儿···乖宝···娇娇···”
她的娇躯太美,美得连灼灼桃花都失了颜色,他沉沦这殊色温软中数十年,早已投降缴械,此刻语无伦次地温柔唤着他的心肝儿,声声入魂。
“恩恩···阿渊哥哥···呜呜···夫君···”
扶音紧搂着他的臂膀,语无伦次地叫着,音如黄莺,极为动听。
身下桃花被惊起,翩翩飞散,
有些落在她的乌发间,有些飞入晃荡的玉雪间,还有些落入湿腻交缠地结合处,似乎要与那处时隐时现的嫣红争个绮艳第一。
“我的音儿···一直都是这么软···这么美···”
扶渊于情爱之中抽出心神,销魂蚀骨之时仍眷恋着承欢的娇颜,见她粉玉生晕,桃花满面,一派朦胧旖旎,只迷茫哀哀地望着他,抱着他,任他侵占。
“娇娇,抬起头,让夫君亲亲···”
上下两重莹软绝色,他统统都要占有。
“嗯···啧啧啧···嗯···好软···”
吮吸着柔嫩粉润的唇瓣,扶渊下身的攻击又猛烈了些,撞得小人儿娇吟不止,正正好被他全部吞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手抓紧他的宽背,白芽般的玉指纠结成结,在他的肌肤上留下艳红的痕迹,因着身下力道的逐渐加大,那红痕愈发深重。
“啊————”
小手忽的紧紧握成拳,被那人一并捉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即按在头上,让她无法动弹,继续承受着暴雨般的疼爱。
身旁的桃花树抖动地越发厉害,一颤一颤,暧昧至极,明眼人一看便知树下那对鸳鸯在做何,只是眼下这处桃林除了最尊贵的国君与王后,谁也无法进来。
扶渊越发肆无忌惮,或许是野合刺激了雄性天生的嗜虐欲,或许是身下最心爱的人太过美好,大手史无前例地在纤细的手腕留下红痕,掣着娇躯动如惊雷,如一只永不知餍足的野兽。
纷飞的桃花中,只能窥见俊美公子压着身下美人不断前后撞击,精瘦的窄腰性感暧昧地耸动,如一柄寒光逼人的利剑,不知疲倦,来势汹汹,恣意进出着心爱的花穴。
桃花树忽然剧烈地抖动了几十回,随即传来公子低哑的吼声,还有女子放肆的娇吟,萦绕许久,才缓缓遁去。
扶音累极地躺在扶渊怀里,她的乌发皆已湿透,浑身酥软,透着情爱过后特有的疲累,软软的依偎着他的胸膛,听着过于急促的心跳声,小手被他握着,正轻轻揉着方才过于猛烈留下的指痕。
“音儿,今日不回去了,可好?”
搂着她的腰,扶渊换了个姿势,让她更舒坦些。
“唔···好。”
如今再也没有人置喙他们的去留,就算他们呆到桃花谢尽,也无人敢多言。
当今宋国国君宠爱王后已传遍诸国,甚至为讨王后欢心,空置后宫,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样的容貌地位,却还能专情至此,看得诸国少女又是羡慕又是嫉恨。
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众多少女视为众矢之的的王后正吃着自家夫君喂到嘴边的桃花酥,小嘴嚼了几口,酥软香甜,她喜欢得紧。
可惜还没咽下去呢,就被那人音口夺食,坏笑着吞下去。还淡淡揶揄道:
“还是音儿嘴里的比较好吃。”
“哼,阿渊哥哥怎么就会欺负阿音。”
小时候如此,长大了还是一点儿没变。
“嗯···可是阿音已经嫁给哥哥了,再是不甘,也只能给哥哥欺负一辈子了。”
扶渊状似认真的思考了会,最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