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云笙被人压坐在沙发上,激烈地扭动挣扎着。他的情形很是狼狈:嘴里塞着白色的手帕,凌乱的发丝贴在布满汗水的额头上,湿哒哒地在脸边聚成了几绺,他的双目泛红,细密的血丝漫布在眼球上,目呲欲裂的表情简直是前所未见的狰狞。他眼睛里迸出汹汹的怒火,正凶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同时喉咙里喷出震撼胸腔的怒吼,可到了嘴边,却俱被堵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唐英智觉得钱云笙的表情赏心悦目极了,他面上显露出愉悦的表情,手上则不停歇地抚弄着顾明月的身体。
对,顾明月的身体。
她灰蓝色的薄棉袄被从领口撕开,里面贴身的丝绸小衫也没逃脱被扯烂的命运,西洋式的内衣散落在土耳其地毯上,一对儿玉兔被男人的大掌轮转rounie,下身的黑色马面裙被掀堆到了腰上,暴露出的大腿光滑直溜,被黑色衬托得柔腻白皙,而触感则是更甚于观感,摸得唐家大少满手香滑。
妙龄女子雪白香艳的肌肤,就这样无遮无掩地被一屋的男人瞧了去。顾明月被一双双陌生而又带着yuwang的眼睛注视着,routi表层的温度在饱含着欲念的目光的洗礼下攀升,被男人们视线游走过的肌肤起了一层肉眼可见的鸡皮疙瘩……如唐家大少所愿,她切肤地体会到了他所想要施加于她的屈辱。
如同窑姐儿一样被人围观着,亵玩着。
唐英智呼吸吞吐的热气扑在她的脖颈上,抚摸着大腿的那只手肆无忌惮地探入了她两腿之间,拨挑着散发出成熟芬芳的桃花源。如此近的距离,唐英智又毫无防备,顾明月实在是很想给他来一记锁喉,再断了他作恶的双手。可她要忍,她没有枪,并且钱云笙还在对方的手里。
没有合适的时机,顾明月不能贸然出手,她对付不了所有人,本身便没有全身而退的能力,更遑论现在还必须要再带上一个钱云笙。
rounie着shuanru的那只手开始对坐落在ru肉上的柔嫩樱桃产生了兴趣,带着薄茧的手指把粉红的rutou旋转压捏,并强力向外把ru首牵拉出了一条直线。拨弄着腿心的另一只手百般戏弄隐藏在丰贝之间的小neihe,直直把那可怜的小肉芽玩儿得充血挺立,直愣愣地卡在肥厚的大花瓣里才罢休。
唐大少的tiaoqing手法丰富高超,想来他不光会打仗,玩起女人来也不遑多让,在床上更是位身经百战的常胜将军。
顾明月即便是心里抗拒,可生理往往不能受情感的控制,routi原始的本能在热烈地回应着男人的触碰,刚刚被kaibao没多久的xiao xue已经开始不害臊地淌出了湿滑的miye,浸润着男人的指尖。
她的那处被系统改造过,嫩生生的,又紧得xiaohun,但凡被男人有意地撩拨,便泛滥得不受控制。平时和任务对象欢爱的时候,水儿多紧俏的嫩xue是绝佳的杀器,可此时面对非任务对象,尤其是在这种情形下,便成为了yingluan的证据。
唐英智之所以用tiaoqing的手段对付她,不外乎是想让手下们看看这yin奔的小贱人是如何心甘情愿地在众目睽睽下撅起屁股挨cao,继而达到从身份上,身体上,以及心理上羞辱她的目的。
平日里出身显赫的高贵大小姐,是如何在一群男人面前裸露着身体,并在爱人的面前yin叫着被他人进入,该是怎样一副令renyu血沸腾的画面。
唐英智就是要让令唐家蒙羞的小贱人从心底承认自己的yingluan。她不是喜欢那个戏子么,那么就让她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被亵玩,被jianyin,并且他还必须得让她享受被男人蹂躏cao弄,直面自己yinjian不堪的身体。
虽说心里对她不齿,可这脸蛋儿身体还是挺难得的,等他玩完后,用来犒劳手下一番也不错。
唐英智心里有了定论,手下的动作便跟上了思想的步调,两根手指并起毫不怜惜地便捅到了顾明月的rouxue里,一如就到了底儿。
咦?那层膜哪儿去了。
没有触到那一层薄膜儿,男人简直是意外的惊怒交加。他用能捏碎人骨头的手劲儿大力地攥住女人的肩膀,猛地把她按贴到沙发背上,从她湿漉漉的腿间抽出右手,随即便用带着体液的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人!”
唐英智怒不可遏,他眯起眼睛,用手指板正顾明月被扇到一侧,还带着透明yin液在面颊上的脸,语调阴柔地说:“想不到兔儿爷挺能耐的么,竟早就做上了新郎官,我看今儿个势必得让他认清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货色……是不是?”
若是一般女人,遭遇这一出再被他这么恐吓,怕是已经精神崩溃了。雪荷泽是普通女人,她会自尽不难理解,可现在这副躯体里面换了一个芯,顾明月岂是这么容易便能被他人掌控情绪左右的?她听闻唐英智要对钱云笙出手纵然心里焦虑,可还是压住性子冷静地分析了一番。
眼看着唐英智就要过去钱云笙那边,她急的一把拉住对方的